突然意识到什么,陈青墨快速的站起身,对着门口的褚乔一脸的莫名,“不,你听我解释,褚乔!”
“不用听了!”褚乔不顾身后陈青墨的叫喊,狠绝的转身离去。
失望的眼泪流出,身后是陈青墨乞求解释的声音,还有崔芷蝶受辱哭泣的声音,“褚乔,你别走啊,听我解释!”
“呜呜呜呜,我死了算了,还让我怎么活啊!”
“你说什么,不是我,我没有对你做什么!”
“陈青墨,亏你还是堂堂七尺男儿,你想赖账么?”
这样的吵闹声褚乔听的头痛欲裂,她慌不择路的如跳梁的小丑一般逃窜着,眼泪汹涌的从眼眶流出,心想这还需要解释吗?为什么又是这样令人恶心的戏码。
前世自已谈了三年的男友跟自己最好的朋友睡在了一起,也是如今天一般这样的情况,记得自己当时连掐死他们的冲动都有了,可今天又是这样。
前一秒陈青墨还抱着自己亲亲我我,下一秒就把另一个女子压在身下,这算什么?把她当什么了?这真真是莫大的耻辱,想我褚乔前世受的情伤,绝不让它在出现第二次。
这样一想,褚乔一把抹掉脸上稀里哗啦的眼泪,大步朝前走,完全忘了这突发的事件存在多少的疑点。
而这边的陈青墨在出门追褚乔的刹那,脚踝就被人拉住,回头看见崔芷蝶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愤怒的甩着腿,咬牙出声,“你放开!”
“青墨哥哥,我也不知道你进门后,怎么会突然就变了一副模样,关门转身后就把我推到了地上……呜呜,我怎么向许诺哥哥交代啊,你怎么趁他受伤之危,来欺凌他未过门的妻子呢?”
崔芷蝶一边哭怨一边看陈青墨的脸色,见他还是一样黑着脸,最后干脆转了话语,开始大声哭喊。
“现在你做了这种事情,脏了人家的身子还不承认,还用那么恶狠狠的态度对我,我去死!”语毕快速的站起身,瞬间灵活的像个小燕子,伸出脑袋就对着石壁上撞去……
“不,芷蝶,别这样!”陈青墨快速的拉住女子疯狂寻死的手臂,可随着崔芷蝶奋力挣扎的动作,使得陈青墨差点拉脱了手,最后干脆一把把她搂在怀里。
“青墨哥哥,你别不要我,别丢下我好不好?我知道我对不起褚乔姐姐,可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崔芷蝶一把把头埋尽男子的怀里,声音是委屈般的抽泣着,可嘴角却一抹荡漾的微笑展开……
“好,芷蝶,你容我去看下褚乔,你先休息一下,得空我就来看你,还有这事你先别说出去,好吗?”陈青墨略待沙哑的嗓音传出,语气极其的尴尬无奈。
却见那崔芷蝶低着头,撅着嘴巴咬着手指装可爱一般,想了许久,最后仿佛很懂事的说,“好吧,但是你千万要回来哦,要不然芷蝶会很难过的。”
那模样如果被褚乔看见,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巴掌送上,装B的作怪模样。
但陈青墨就是被这种作假的温柔晃了眼,崔芷蝶梨花带雨般娇滴滴的模样,确实是他最大的致命伤,当然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我都敢保证没几个能受的了一个美艳、温情、懂事又痴心女人的倾心奉献,尽管这一切都是假装的。
陈青墨也难逃厄运,最后很温柔的扶着崔芷蝶坐在床上,扶着女人小巧的双肩柔声安慰,“嗯,好,一定!”语毕,他一副耗子见了猫样,快速的闪身而去。
陈青墨刚走,床榻后的布帘后就钻出一个人,崔芷蝶即刻转了眸子,很恭敬的颌首,一改刚才的小女子姿态,正色道,“主子,你什么时候到的?”
却见那男子头顶金冠,露出黑油的鬓发,身上的黑袍剪裁别具一格,趁的身材修长,上穿大袖服,如飞鸟振翅,宽敞的交领,腰处紧收,下传白纱做的宽褶皱纹大口裤子,是何等的潇洒飘逸!
而面上帅气的模样,更是让人看的一怔,天庭饱满,轻挑的鹰眉下有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异常有神,坚挺的鼻梁修长的脸型,好看的嘴巴上翘着,在听到女子的回答后,只是不温不火的说了句,“刚到!”
“对不起,您要找的东西我没有找到,请主子责罚!”崔芷蝶轻声的把话说完,看似镇定可依稀看到她颤抖的身体。
“你刚才做的很好,去把衣服穿上,下面狼玉不要找了,你的任务就是拆散他们二人,明白了吗?”
男子凌厉的话语传来,地上的崔芷蝶更是吓的一怔,点头应允后很听话的,背过身去穿起了衣服。
却见刚才那男子在看了一眼四周以后,波光一转快速的闪身,闪入布帘之后,且等崔芷蝶穿好衣服掀开布帘,哪还有来人的半个人影。
陈青墨出了门就往褚乔的厢房奔去,犹记得褚乔转身离去的刹那,满是失望的眼神,这让陈青墨一直揪着心,没来由的惊慌预示着又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思索了一路,很快到褚乔房间,房间的灯已经熄了,推门却见门已经被反锁了,陈青墨只好小声的拍着门,乞求的说,“褚乔,开门!”
一片寂静,陈青墨只好再接再厉,接着说,“褚乔,我知道你在里面,求你开开门啊!”
又是一片寂静,陈青墨太受伤了,最后极尽恳求的说,“好,你不开门可以,你只要听我说就行了,我发誓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我随她去了房间,她说床底下有老鼠,她害怕的不敢睡觉,然后我就帮她找老鼠,结果找了半天没找到,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你的出现,我才醒来!褚乔,求求你相信我,我没有一点感觉的,我不知道她怎么在我的身下,真的,没骗你……”陈青墨就这样一直说着,一直说着……
褚乔就是不开门,就是不出声。
最后陈青墨受挫,飞身到了房顶上,却看见柏凡正孤独的坐在房顶,走近一看,原先还算俊秀的脸庞,此刻深深印着两行鳄鱼的泪痕,那模样,要多惨,就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