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哐当一声,木门被踢开了,陈青墨大喘着粗气、冒着嗜血的眸子看着场上的众人,当看到床上那抹艳丽的人儿之后,他疯了似的冲了过去,看到床上褚乔裸露的身体,他眯了眯眼看了看场上正在发愣的众人,暴戾的眸子充了血般快速的对准始作俑者,招招狠毒,招招致命,转眼场上就剩下了一个黑衣壮汉。
陈青墨一杀招快速袭来,却见那壮汉“嘭”的一下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哆哆嗦嗦的说道,“爷爷,你饶了小的吧,这都是燕公主让我们做的,我的一家老小还在她的手上,不然就是死啊!”
只见陈青墨停顿了一下,恶魔般低沉的声音传来,“你碰了她,就该死!”只一脚正对着地上人的胸口,却见他一口鲜血吐出,无力的指了指地上的狼玉,而后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陈青墨凑过去身子,拦腰抱起床上的人儿,却见她面色潮红身体滚烫,双手勾住陈青墨的颈弯,娇艳的红唇就凑了上来,喃喃道,“好热,墨!”那柔软沉醉的样子似在梦里一般。
陈青墨大叫一声“不好”她知道这褚乔明摆中了****,要尽快去毒,要不然褚乔会一直神志不清下去,可善于毒术的悠心被自己支去找柏凡了,如果再去找她来,怕是来不及。
他快速的脱掉青袍外衣把褚乔裸露的身体盖住,弯腰拿起地上的狼玉,以飞一样的速度离去……
回去的这一路陈青墨可谓是用了全力,怀里的褚乔一直不安的扭动着,看她越来越红的脸蛋,陈青墨觉得情况越来越不妙了,自己必需想一个办法快速的帮她降温。
风儿渐渐息了,溪湖县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但刚入春的夜晚依然很凉,陈青墨虽把外袍脱给了褚乔,但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溪湖县的外郊到县城有30里路,中途生有一湖,乍眼看去,幽深的湖面在月光的照耀下,微波粼粼水波莹莹,两岸的绿树成行垂柳依依,一副美艳醉人的镜像。
可连年的战争把西甲朝原有的1万万人,战到现在竟不足7000万了,而这溪湖是往年战争的必经地,所以周遭的百姓向上天祈福,希望西甲永存,百姓安康,多子多孙,而名为千子湖!
这样的乱世中,能保留这样的美好实属不易,陈青墨路过千子湖,看到那样的美景,留恋般的顿住,因一直抱着褚乔比较难以施展轻功,使得他在停下的时候气喘不已,又看了一眼怀里嘤喃的褚乔,他毫不犹豫抱她来到了湖边。
没有片刻的停留,他揭下褚乔身上的青袍,快速的脱掉她那还仅剩些许的蚕衣,轻柔的把她放进了冰冷的湖水里……
冰冷的湖水刺激着褚乔的肌肤,原有的滚烫和现在的冰冷产生了强烈的碰撞,她哆哆嗦嗦神志也有些清醒了,她记得自已被燕雪儿强行灌了药,而后就再也不记得了,难道现在蚀骨的寒冷,是因为自已真的被……了吗?是不是现在自已可怜的死了,是不是马上就要见到阎王老大爷了,但自已为什么没有感觉呢?
她艰难的睁开朦胧的双眸,想看看周围的情况。
却见她被一身白色裹衣的陈青墨拽着手臂泡在水里,而那陈青墨却别过脸紧闭双眸一副见不得自已的样子,有些想笑的喊了一声,“喂!”
陈青墨听到女人的叫喊,惊喜的转过头来,他看见褚乔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正微笑的看着自已,一阵心潮涌动忙高兴的喊到,“你醒了!”
可陈青墨下一秒就看到褚乔浑身****的泡在绿水里,如玉般的酮体随着水流的浮力若隐若现,竟让他想到那晚跟褚乔的鸳鸯浴,竟又羞涩的低下了头。
“嗯!”褚乔不知道为什么自已每次见到他,都兴奋莫名,但此时看到陈青墨把自己浸在水里,她知道是他又一次救了自已,又一次帮自己解了险被强暴之围,所以她没有死掉,没有被奸,也不会见到阎王老大爷,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可现在自己已经醒了,没事了,为什么陈青墨还不把她捞起来,抬眼望去,却见他把脑袋垂的死低,又恢复了不想看到自己的样子,一阵惊愕中才看到自己是光着的,那也怪不得他这幅模样了,柔柔喊到,“青墨,你手放开,背过身去,我懂水的不要担心!”
“哦!”陈青墨有些不舍的松开她的手,有些不舍的站起身背对着她,其实他想偷看来着,但自己是正人君子一枚,不可做那小人之事。
这时的褚乔慢慢的从水里站起身,尽管在湖边其实这水还是很深的,褚乔165的身高站起身水面已经没了自己的腰部,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岸边,光着雪白的脚丫子,可不知道地下有什么东西扎了她的脚,吃痛下她尖叫了一声,“啊!”
陈青墨听到她的叫喊,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慌乱的转身看去……
却见褚乔光裸着雪白如玉的身躯,青丝很好看的披散在身上,恰好盖住了胸前滚圆的丰满……
“喂!看够了没有?”褚乔不满的咋呼,奇怪这男人就没注意到我脚受伤了吗?
“哦……怎……么了!”陈青墨别过脸,结结巴巴的问。
“我脚好疼!”褚乔皱着眉头,撅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
这下陈青墨终于甩了那青涩的模样,蹲下来轻轻的拿起褚乔的雪白小足,愕然的看到足底扎了一块碎钵渣,而褚乔那嫩白的小脚正丝丝的冒着血迹。
陈青墨有些心疼的抬眼忘了褚乔一眼,轻柔的说了句,“忍着点!”而后快速的挑起扎在肉里的碎渣,快速的撕了一条身上的裹衣,三下两下就把那小脚缠了起来……
缠的同时还不忘责怪褚乔,“你是猪啊,走路就不能看着点!”
褚乔瞪大眼睛,有些气愤,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嘴,只听她小嘴嘟嘟囔囔道,“大晚上的谁能看的到啊,你以为别人都像你长夜视眼了么?这跟夜晚偷粮的老鼠有什么区别!”
“你说什么?什么老鼠?”陈青墨去捡地上的青袍,可见一旁的女人在那叽里咕噜,有些纳闷的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