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说陪喝酒,实际上吃了几口饭后,陈维政也就吃不下去,倒是新明国这一伙人如释重负,宽下心来,吃得举杯换盏,热火朝天。
陈维政告诉莫丛,自己先走了,先回家看看爱子和华嵘,然后直接从家里飞首都,你们只管放松的喝一次,这几天大家的弦都绷得太紧了。莫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国王就是国王,总理永远是总理,没有陈维政,事情真不好办。
回到家,爱子早早就等在门口,习惯性的帮陈维政拿鞋子,换外衣,然后倒上一杯茶。陈维政接过水杯,放在茶几上,顺手把爱子抱在怀里,爱子紧紧的贴在陈维政的怀里,泪水涌了出来,八个月不见,心里多少的想念,祖父过世,父亲又忙着新和国的事,无法过来,只有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去帮祖父办丧事,这个时候,是多么的无助,孤独和悲伤,多想陈维政能在身边,想到这些,爱子早已泪流满面。
陈维政亲亲爱子的脸,抹去她脸上的泪花,问:“华嵘呢?”
“在奶奶家,每天跟秦朝晖吕旭阳在一起,闹得奶奶神鬼不安。你也不回来教教儿子,那可是要做国王的,现在那个样子,哪像个国王,十足是个吵王。”说到这里,爱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爱子是个典型的日本女人,在老公面前温顺而体贴,有些女权主义者认为,日本女人过于从属,过于失去自我,过于把自己当成男人的私有物品。而日本女人这些做法正是陈维政很喜欢的,因此,他与爱子之间的关系并不象小老婆,而是象一对正正当当的夫妻。
抚摸着爱子的发髻,闻着那好闻的味道,陈维政有一种陶醉的感觉,他喜欢这种感觉。
爱子两样也喜欢陈维政身上的男人味道,趴在陈维政怀里,深深的吸了两口之后,爱子嗔叫了一声:“老公,去洗洗,洗了,我帮你按摩。”说着,从陈维政怀里离开,去帮陈维政拿衣服。
陈维政听话的走进洗浴间,心想,看来,去区杰那里的计划又要推迟,八个月不见面的爱子,不能让她失望,至于区杰,早一天去晚一天去,也无伤大雅。
从洗浴间出来,爱子已经穿好浴衣等在门口,把陈维政围在腰间的浴巾取下,帮陈维政穿上睡衣,在爱子的注目中,陈老二早已立正稍息,爱子笑着拨弄了陈老二一下,说了一声:就你积极!
爱子让陈维政趴在床上,帮他按摩肩背,陈维政趴了不到一分钟,连叫受不了,爱子问为什么,陈维政说老二太硬,顶住,硌得慌。爱子让陈维政翻过身来,只见陈老二一条大炮青筋毕现,挺在最高峰。爱子笑了,还真是的,这么老大一条,架在下面,都能赶上单杠了。说着,轻轻撸了撸,末了还对准大头弹了一指头。
陈维政打了个寒颤,一把将爱子提起,直接放在身体上,把爱子往下一压老二对准部位,直致没顶,只听到爱子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声。第一声呻吟之后,爱子住手解开自己的睡衣,把自己完全展示在陈维政面前,开始在陈维政身上腾挪,起伏,胸前两团也随之而跳动。因为曾经有过生育,这一对玉兔显得特别的饱满,让陈维政不由自主伸手过去,并将身子屈起,把嘴凑过去,把鲜红的*含在嘴里。
爱子在陈维政身上起伏了几分钟,伏在陈维政身上,说:“老公,我还想要一个宝宝,华嵘一个,太孤单。”
陈维政点点头,抱着爱子,把她平放在床上,然后大动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爱子失控的叫声中,陈维政把精华喷射在爱子体内,他知道,这一次,一定会给他带来一个健康,先天优秀的下一代。
阻止了爱子起来照顾他的行动,反而从一头拿过一只枕头垫在爱子的身下,爱子笑着看陈维政的所作所为,知道这都是为了增加受孕的机会,也就任由陈维政去做这些事。陈维政帮爱子盖上一层空调被,自己走到洗浴间。
就在爱子希望陈维政再回到自己身边时,陈维政早已穿戴整齐,来到床头边,说:“亲爱的,今天晚上我不能陪你睡,我想去一趟中国,心里真的放不下那边。”
按住准备起来的爱子,陈维政知道这个女人是想起床送自己,说:“你好好睡吧,不用送我。过两天,我从中国回来,再陪你。”
亲了亲爱子强装的笑脸,走人。爱子目送自己的丈夫走远,她很想他留下,但是她知道,他是绝对不会留下的,他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中国被这场灾害波及,他虽然表面上很淡然,实际上他很着急,这种急,急在心里,只有自己这种枕边人才能感受得出来。
“老公,路上小心!”望着走远的丈夫,心里默默的祝福。
爱子的祝福还没有散去,陈维政已经到了胶东半岛的上空,上弦月,临近十五,照得海湾一片惨白,这里过去应该是一座城市,还看得出宽广的街道,现在最高的建筑就是结实的公共汽车亭,更高的建筑都没有了,巨浪早已经把它们变成瓦砾,还原为建材。不远处是一条火车道,一列火车翻在路下,不,不能算是路下,应该是路上,铁路的上方,列车的车头居然歪在铁路旁的小山顶上。在巨浪面前,列车就象孩子们手中的玩具,想扔到哪就扔到哪。
突然,陈维政感觉下面有动静,应该是生命的存在,就在列车下。
利用搬指,陈维政把歪在小山顶的火车头拨到了一边,果然,在火车头的下面,有一个小小的土坑,土坑里,是一对母女,母亲很年青,已经死亡,孩子很小不到一岁,嘴里含着一个奶瓶,奶瓶里,红红的,不是奶,是血,是年青母亲的血,母亲用自己的血,给了孩子最后一线生机。陈维政在搬指里弄出一瓶灵丹水,喂给哭得已经脱力的孩子。把孩子从年青母亲的怀里抱起,这才发现,母亲的腿早就让火车给砸断,露出生生白骨,血,应该就是在这里接的,孩子,就靠这瓶血水,活到现在。
喝完灵丹水,孩子睡着了,陈维政翻看年青母亲的身上,希望能找到手机或者身份证之类的东西,手机有,没有电,身份证,没有。孩子喝了灵丹水,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有这么一个小宝贝在手上,陈维政不敢再作逗留,直接飞往首都。落在区杰的办公室前,区杰的办公室院子里,灯火通明,工作人员办公室,很多人在走来走去,忙忙碌碌。没有人发现,在院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来到区杰门前,陈维政敲了几下门。
“进来。”是区杰的声音,很疲惫,很沙哑,很没有派头,更说不上气势。
陈维政推开门,看着伏案看着材料的区杰,在电瓶灯下,头发散乱,居然一嘴的胡须。
“我靠,至于嘛!”陈维政说。
区杰闻声抬起头来,四周望望,最后停在陈维政身上,惊讶的说:“你终于来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怀里抱着谁家的孩子?这么长时间不见,不会是去找人生了个宝宝吧!”
“你有点正常思维好不好,我又不是中国公务员,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去找人生宝宝,要生就光明正大的生。”陈维政把手里的孩子换了个姿式,抱时间长了就点压手。
“我找了个没有通讯的地方,修养了一段时间,今天才回到龙山城,就赶过来了。路上去胶东半岛看了一下,顺便捡漏一个孩子,母亲已经遇难,就她还剩一口气,这里有孩子母亲的一个手机,交给你们,让你们的工作人员去查查,把孩子还给人家家人。”陈维政把手机递了过去。
区杰没有接,说:“放着吧!以后孩子长大了,给他作个纪念品。那个区域已经找不到人了,死亡人数已经超过五千万。我真佩服这些人,宁愿死也不愿意搬迁。”
“他们不相信会有这么一次大的灾难到来。”陈维政说:“同样一场灾难,祸及三个国家,日本人对他们的国王非常信任,接受国王的安排,分流到世界各地,保全了性命。中国人对他们的政府没有多大的信任,对政府的忠告无动于衷,最后以身遇险,这与其说是老百姓的愚蠢,不如说是政府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已经没有任何权威和影响。韩国是政府蠢,但是老百姓宁愿死也会遵行政府的意见,与中国也大不相同。区大总理,在这样一场灾难面前,你们的政府是不是应该反思反思。”
“要反思的东西太多了!我们为人民服务了八十年,结果是老百姓看我们的眼光跟看骗子、强盗差不多,真的很失败。”区杰懊丧的说:“最悲哀的要数我们去救灾,老百姓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们,第一句话居然是:你们那些当兵的怎么不来?第二句话是:矿泉水呢?方便面呢?快点给我拿过来。第三句就是:这么大的水,也不提前说,要你们气象局卵用。”
“呵呵呵呵。”陈维政哈哈大笑:“国内救灾,已经救成了习惯,子弟兵冲在第一线,也是你们最爱干的宣传。老百姓已经让你们养成习惯,面对灾害,第一不是自救,而是看你们怎么救。每次一个地方受灾,那个地方的领导就会成为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老百姓则认为,养了你们这么久,该你们出出血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事,到你们这里,就会变味。”
区杰摇摇头,说:“过去一点小事,总书记现场指导,总理现场指挥,部队上下乱跑,现场红旗招展,人声鼎沸。领导赚足了人气,政府花光了积蓄,媒体泡制了新闻,百姓得到了实惠,就是没有一个人负起了应该负的责任。这一回,大事来了,怎么办,是老一套救灾还是叉着手骂人。你给我出个主意。”
“我也没主意。”陈维政说:“凡事有个度,要有原则。给灾民最低的生活保障,给政府官员最严厉的监督控制,对贪污救灾物品者以最严厉的制裁。”
“这些我都已经在做了,但是最大的问题是几千万灾民,怎么安置。头大啊!”区杰揉着太阳穴,哀叹。
“大水已经退去,灾民应该回去了,有钱的自己起房子,没钱的只能住窝棚,每人发下了一定量的食物之后,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区杰很不敢相信的看着陈维政,希望能够分辨陈维政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