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天没有打电话家里了,28号那天下午,父亲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没有打电话给家里,我回了一句,我想着打来着,结果您就打过来了,父亲听后笑了。
我和父亲在电话里说了二十六分钟,其中有十三分钟是和哥哥母亲说的时间。
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很开心,她还问到孩子。
和哥哥说时,哥哥对我说:“他挣钱了,帮别人家盖房,听到这个消息,我想哥哥的病好多了,心里高兴,我还问哥哥家里现在忙什么,吃什么菜?哥哥回道:“忙种花生,种黄豆,种芝麻,吃莴苣菜,还有花生米,说了几句。父亲接过了电话,我问父亲现在家里是不是还栽秧来着,父亲笑了,说道:“现在不栽秧了,都是洒的。我嗯了一声。想对父亲说:“我这几天,又晚上做梦回家了,之所以这样问他,是因为在梦里,我看到了稻田的秧苗,一排又一排,是手插的那种,绿油油的,我还担心怕它们缺水,想着给放点水到田里。
可是话到嘴边,我没有说:“我知道,我要是说了,父亲会说我想太多了,所以才做梦,其实呢?不是我想太多,而是不管我怎么做,我的灵魂到了晚上,就回到了湖北的那片土地,
我清晰的能看到许多童年时,少年时见到的事物。
挂完电话后,我忙碌着,我的那些事。
很多时候,有些事情,我都不愿意去想,可偏偏那些不愿意去想的事情,却记住了,却时而出现。
尤其是关于哥哥,我是理解哥哥的,他出来参加工作后,经历的一些事情,我都经历过。
只是后来,他变成那个样子,很大一部分原因和我有关,对此,我心里愧疚。
回忆这些往事,我的心里多少都有些恨,为什么踏踏实实的做事,还是会遭人暗算。为什么做出的退让,别人非要把你逼上绝路,这个世界太黑暗了,太可怕了。
如今的我,虽然不恨了,但在为人处事方面,我不想参于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越简单越好,朋友不需要太多,但一定要有一两个,委屈时,可以靠着她的肩膀哭上一夜。迷茫时,可以毫不顾及的想说什么就对他说什么,然而这样的两个人,并不是一时兴起而交往的,而是经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冬。
一个人面具戴久了,就成了理所当然,但那样的她,并不快乐,内心冷,很冷,也只有在这样的朋友身上,才能真正的看清自己,做一个轻松的自己。
大道理人人都懂,人人也都在说,可是现实的生活总会让我们的心跟着节奏走,慢了一步,就慢了步步,每一天过得都是快节奏。
偶尔感觉吵闹时的我,好想回归到大自然中去,清晨牵着牛儿,带上一本书,边走边看乡间路边的庄稼和河流,闻着花儿草儿带来香气,嘴里哼着小曲,神仙般的生活。
又或者放下一切,去法国埃菲尔铁塔站在观景台上看看异国的巴黎,这样的奢侈生活对于我来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