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2562900000073

第73章 侗人布谷

步履维艰的布谷走在一条林间小道上,很累很饿,从村子里跑出来多久了,自己只知道已很多天。

那一天,自己潜进溶洞里用鱼叉刺得一条很大的鲤鱼,得赶快拿回家让阿妈煮来吃,不能让阿叔再看见。布谷喜欢吃煮熟的,汤里放几粒盐,汤可甜了,鲤鱼肚子上的那一块肥条,比肥猪肉好吃。可阿叔喜欢用刀切成一片片薄薄的,切片之前把鲤鱼血水放光,那些鱼头鱼尾的鱼骨汤便没有甜味了。酸水泡过的鱼片不好吃,蘸上鱼香草和花生沫也不好吃,阿叔总是哄着自己喝一碗酒,酒醒来连不甜的鱼汤都没有了,布谷不喜欢吃鱼片。

布谷想着吃,便是那阿叔弄的酸水鱼片想着都流口水,可家在那里!

林子边的野莓果很甜,可摘了很多吃还饿,草果吃了不饿,用树枝挖,手指快磨破皮了!尽管草果吃多了肚子涨涨难受,还得去挖。布谷又再弄根树枝去挖草果,草丛边跳出一只肥大的蚂蚱,布谷扑过去抓住,心想有火就好了。

几只地皇蜂左右飞着,布谷高兴了,连忙将蚂蚱串上树枝高高举着,另一只手扯下一根茅草,小心地撕成一根长细茅,做个绳套。不出一会,一只地皇蜂落在蚂蚱上,大力地吸着蚂蚱的肥肚子。布谷慢慢地将树枝放低,将细茅套进地皇蜂的腰部系好。吃饱的地皇蜂飞走了。

布谷跟着地黄蜂飞的方向飞跑,看不见那条细茅则快速爬上树找寻,发现目标跳下树又飞奔。终于,在一条地缝边看见小半截细茅。布谷笑了,今天不用挖草果,去摘一把樟树叶,自己便可报餐一顿。

刚离开几十步,布谷听见奔跑的声音,忙往树丛中猫下腰,十几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人散开着跑过。布谷恨他们,就是他们使得自己跑出了村子,就是他们害自己丢下了美味的鲤鱼和鱼叉,就是他们用火铳将村子里的人打到在自己眼前,村子人那胸口冒出的血泡和村子里四处的惨叫声,仿佛就发生在刚才。

自己得跑,村里村外都有火铳打响的声音,得往没有响声的地方跑,不停的跑,跑进山林,刚找到认识的路,又听到火铳打响和苦叫的声音,还得跑,直到跑不动了,躺在地上喘气。歇过气来寻找回家的路,可是有路的地方又都有拿火铳的灰衣人,布谷又跑进了山林。天黑了,不能跑了,找个被风的地方睡下,心里想着阿妈。天亮了,找不到回家的路,家好像就在太阳升起的地方,布谷便这样一直走着。

躲在树丛里的布谷不敢动,那些灰衣服拿火铳的人不断地跑过。躲了很久很久,布谷听到一个人在惨叫,来自于地黄蜂的方向,惨叫声慢慢停下来。布谷知道,那个人踩着了地黄蜂的窝,没有人帮他拔出蜂针,敷上草药,那个人会在三天后死去。

布谷想去救这个人,他找到樟树叶,大把大把地放在口里嚼碎,直把樟树叶涂满全身才走向地黄蜂的窝,还没有到地方,布谷看见倒在地上的人,他穿着灰衣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脸上脖子上、手上肿得都已不成形,密密麻麻的蜂针叮满了。

他就是那种拿火铳杀自己村子人的坏人,不要理他,不要救他,布谷恨死他们了。

就是想救也没有办法,草药要去地里挖,自己没有锄头没有刀,更没看见那些长满长刺的麻皮树。阿爷也有没救过来的人,那人头上和脸上的蜂针少多了。

布谷折断一根长长的树枝,再拔来很多的茅草,离地黄蜂窝远远的趴下,用茅草盖满全身,便拿树枝去捅蜂窝,一阵阵一群群的地黄蜂飞出飞进。布谷捅一阵停一阵,不少地黄蜂盘旋在茅草堆上,但没有蜂接近。

蜂糖蜂蛹吃饱了,剩下的和蜂盘都用大粽叶包好,还能吃两天。

天又亮了,离开蜂窝百多步的地方,灰衣服人躺在哪里,布谷知道他活不过几天。

继续向太阳升起的地方走去,发现一颗长满长刺的麻皮树。布谷犹豫了,站了好一会,布谷放下蜂盘包,找来长形的石头片,将一头砸尖,很久很久才挖出树根,手上磨出血泡,手臂扎出了血。还要去找几种草药,用石块捣烂混在一起才有用。

回到灰衣人躺倒的地方,用手指帮灰衣人把蜂针拔掉,刚拔掉他脸上的一部分,见灰衣人手臂垂下,布谷知道他已死去了。

天很快又黑了,又吃蜂糖蜂蛹的布谷找个地方睡觉。天亮后,布谷又找来一片尖头的石块,选一个土地松软的凹坑,挖开泥土将灰衣人放进去,把土推上。阿爷说过,人要入土才安。

蜂糖蜂蛹吃完了,布谷要去找草果,却在蜂窝另一面的草丛中看见一只火铳。布谷连忙去把那灰衣人刨出来,很失望地没有找到装火药的牛角,但翻出了一条布袋,里面有不少如拇指粗、又圆又尖的东西,像是阿叔说过火铳用来打野猪的铁弹,还有一把带着套子的窄长刀和几块刻有人头的园钱。

布谷很恼火,感觉自己笨,早拿来这刀就不会被刺扎,草药便给一早给灰衣人敷上,这人难说不会死。

把灰衣人埋好,布谷扛着火铳、把长刀插在腰间走了。

摸着口袋里的园钱,阿爷说过,这圆钱拿去汉人的地方能换很多的东西,能换米和粑粑,布谷想吃饭了,也想给阿妈换来棉花和有颜色的线,阿妈身上的衣服很旧了,都没有棉花纺线织成衣服。

长刀很好用,挖草果很快,路上还挖到一只竹鼠和一只穿山甲,有火镰就好了!

歇下的时候,布谷拿起火铳看着,管子里没有东西,坐看又看,一个手指搬动那弯勾。‘呯’的一声巨响,火烫的热气从脑门上窜过,吓得把火铳扔掉,一边耳朵顿时聋了。

地上跌落一个冒着青烟的东西,捡起来烫手急忙扔掉,用树枝拨一会,摸一摸,还热但不烫了,再拿起看,想起与布条里的铁弹,翻出一颗比较,摇一摇,原来火药装在这个小壳壳里。

再捡起火铳,这一次不敢再把火铳管靠近自己的脑壳,只横在手中上上下左右翻动。想起阿叔得意地说起过怎么拿火铳装铁弹打野猪,布谷见火铳口有根铁条,扭动几下拔出来,拿起铁弹怎么弄都取不出那铁尖尖。记得阿叔说,倒火药进火铳管,拿铁条充紧、放进铁弹就能打响。

面前这支火铳,怎么的都不像阿叔借回来的火铳,火药拿不出、放不进管子,怎么打响?布谷东摸摸西看看,好一怔比划,终于拉动了圆头的拉杆,一颗子弹就出现在火铳堂里,把圆头的拉杆往里一推,试着对准树林扣动那铁弯勾,火铳又响了。

布谷似乎明白了这种火铳与阿叔借来的那只不同!

又走了两天,林子前方出现一条大道,布谷连忙趴下看着,不时有行人走过,有牛车马车经过,没发现再有灰衣拿火铳的人。布谷想了一会,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火铳,胆子不禁一壮,起身走向道路。

走在道路上的布谷时快时慢,不时避开聚在一起赶路或挑着担子快步走的人,这些人看起来与村子里的人区别不大,耳中飘过的话语听不懂,他们不时看一下背着火铳、提着草绳绑起的竹鼠和穿山甲的布谷,向自己微笑一下便接着赶路。一架牛车往前走着,不知家在何方的布谷,便远远缀着,看看道路的前方是哪里。

路上人越来越多,望向自己的人大多微笑着,不时有人对自己说着什么,除了能分清有些是僮话外,都听不懂,布谷不回答,面对和善的人便裂开大嘴笑笑,不知觉间超过了牛车。

跟着人群进了一个村子,比自己熟悉的村子大多了,碎石路变成了石板路。布谷四下望着走着,虽人都不认识,但如同村子里的人一般,感到亲切,紧张在不觉中放松。

在整排都没有门的房子边,布谷看见了米,口水不禁冒出,站在装着大米的箩筐前,房子里走出个人对自己说着什么听不懂的话,布谷想了想,掏出身上的园钱,指了指大米,自己想要吃饭。

那人说了很多话,布谷听不懂,只是不断的摇头、不断地指着大米。那人也摇摇头,便叫来几人,从房子里抬出很多比布粗的包包,而后在房子里拿出一根带铁坨坨和铁钩子的东西,从一只打开着的包包里倒出不少的米,然后将铁钩勾着包包,提起棍子,又用一只瓢加进些大米,再提起棍子,然后将小包提出来,放在布谷面前的很多包包上对布谷说着什么。

布谷看着这个过程,不知道那个人在干什么,只打开米包,低头想了一会,脑海里浮现出铁锅把米煮熟的情形,这里不是自己的村子,不是自己的家,怎么会有铁锅。苦笑着的布谷抓上一把大米往口里放,嚼动着的口里带着些甜味。要是把这些大米带回家煮熟,让阿妈阿叔也吃,只是家在哪里啊!

生嚼着大米的布谷被那换米的人叫嚷着拉回现实中,几人也围近前来说着什么,换米的那人提起小包,拉着布谷的手臂说着什么,一直手指向石板路的前方。

被拉着走的布谷与那人来到一家散发着米香菜香的地方,门口还有很多的粑粑,更还有过年时阿妈用油炸出的香粑粑,布谷口水流了出来,一个比阿妈还漂亮的女人与那换米的人说着什么,接过米包放下,用碗装上两个香粑粑递来,布谷接过,裂嘴一笑便大口的吃着。

换米的人走了,漂亮的女人拉过布谷进入房子里,示意让他在凳子上坐下,然后从房子的门里端出来一大碗米饭和装着大肥肉和青菜的大碗,放在布谷面前的桌子上,又给布谷递来一双筷子。

布谷感觉微笑说着话的漂亮女人如同阿妈一样的亲切,知道米饭和大肥肉是给自己吃的,接过筷子便大口的吃着,很快吃完的布谷打个饱嗝,因吃得太快而打嗝不断,漂亮女人连忙送来一碗冒着热气的茶水,布谷一口口地喝下,比阿妈做的茶水更香甜。

布谷很想感谢这个漂亮女人,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园钱都已给了那个换米的人,只得站起身来对她鞠躬。摸摸自己的身上,一咬牙,很舍不得地把腰间的长刀连着皮套、双手捧着递给她,心想那包米要带回去给阿妈。

漂亮女人面目一怔,又笑了,摆摆手把长刀推回,手指向地上放着的竹鼠和穿山甲说着什么!

说话的声音出门外传来,那换米和两人都背着包包走进房子里放下,一会儿又来了一次,又放下几个包包,房子里一下堆上很多的包包。

那换米的人拍一下布谷的肩膀,转身向刚走进房子、穿着绿色花衣服的两人说着什么,然后绿色花衣服的两人向自己走来。

两人走近前时,布谷一见两人肩后晃动着的东西是火铳,急忙丢下手中的长刀,反手抓过自己背着火铳,急切间的手指拨动了扳机,一声‘呯’响,屋顶被打碎的青瓦跌落在漂亮女人的额头上,漂亮女人连忙捂住,手指间渗出不少的鲜血。

看在眼里的布谷顾不得许多,转过枪头对准绿色花衣服的两人,一边动作一边看向漂亮女人,眼神里充满歉意。

那绿色花衣服的两人动作很快,两支火铳口转眼间已对准布谷,拉动枪栓的同时,口里大声的吼着什么?

布谷看到两人拉动枪栓的动作,想起自己还没有把尖铁弹推进火铳里,正低下头看向火铳、要拉动火铳后圆头拉杆上铁弹时,两个绿色花衣服的对望一眼,其中一人猛地拍一下头,把手中的火铳一扔便快速地扑向布谷,布谷没反应过来便被抓住了火铳,火铳管始终对着屋顶。

布谷无法再将圆头拉杆推上,不得不双手握紧火铳,与绿色花衣服人抢夺火铳。两人争夺间,正抢夺的那花衣服人看着火铳后部拉开的圆头拉杆,突然说了句什么,然后放开火铳,让布谷夺回,转身去捡起仍在地上的火铳,对准布谷。

布谷得以推上圆头拉杆,火铳口不断地在花衣服两人间摆来摆去,一句自己的语言夺口而出:“我也有火铳,不要逼我杀。”

花衣服俩个对视一眼笑了,说了一句话后,一人与布谷对峙,将火铳托上肩,两手持着火铳口瞄准布谷的胸口,另一人却绕过布谷,将漂亮女人拉回他们自己一方的门前,靠墙放下火铳,从身上掏出一只小药包,将药包里的白粉敷在女人的额头上,接着撕开油纸,用里面的布条将女人的头部围上两圈,两人说着什么。

自己不小心害得让自己吃饱的女人受伤,布谷很是懊悔,看着女人说道:“对ki居,尧gian当得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宁经拿温,边等奉,为勇宁到,窃掉笔沙宁”(侗人小孩,放下枪,军人自己人,不打不杀人)闻声而来的人中有侗人,自然听懂布谷说什么,马上说道。

布谷听见侗人说话,忙说道:“灰衣服人拿火铳杀了自己村的人,也要杀我,这些人都有火铳,我不能放下。”

“我也是侗人,你拿的是枪,不是火铳。灰衣服人是外来强盗,杀人抢劫无恶不做,让这些拿枪的军人打跑了,他们是我们穷人的‘萨岁’(女姓神“萨岁”意为创立村寨的始祖母,侗族奉为至高无上之神),是上天派来的保护神,快快放下枪,不然‘萨岁’要怪罪的。”这侗人劝解道。

听到同族侗人提到‘萨岁’,布谷放下了枪。两名军人上前缴过枪,连同布谷身上的子弹带和地上的刺刀都收走,留下一人看管,另一人连忙去汇报,看什么处理。

两个侗人在士兵的监管下与布谷聊着,布谷告诉了他们自己的经历,侗人告诉布谷,他给米铺的两块大洋足够买下560斤大米,这里是饭店,一只竹鼠足够抵他吃的饭菜,一只穿山甲够他吃两天。

侗人走了,来邹圩镇购买和值换用品,不在天黑前回到寨子,夜路可不好走,他们知晓些不多的僮语和几句汉话不足以告知士兵布谷的来龙去脉,离开之前不断地交代布谷要服从花衣服军人的安排。

布谷刚进入邹圩地界,负责这个片区的警戒排士兵即发现了背着枪的他,看着不像寨子的护卫,他的行为并不正常,连忙向排长汇报,排长见他只是一个人,为了弄清状况,没有命令拦截,让两名士兵跟着去了解情况再作打算。

排长来了,米铺老板已对士兵说过布谷买米、吃生米的过程,便带他去饭店让老板娘给他饭吃,用米作为交换,还将米送去饭店给他。两名士兵一听,认为不过是某寨子的寨民头一次来镇上买米,便试着前来与他交流,同时对他进行调查。背着枪来邹圩的不多,也不是没有。

排长将布谷购买的大米寄存在饭店老板娘的饭店里,让布谷拎起穿山甲跟自己走,兵营里有侗人,能让士兵与布谷沟通。

刚走出饭店,布谷转身走回去,将穿山甲放在饭店里,指一指老板娘被瓦片砸伤的额头。

十天后,布谷回到村里,他后腰插着一把柴刀,背着一包米、盐和腊肉,新衣服的口袋里装着洋火和两块光洋。村子里一片狼藉,村里人少了很多,村边却多了不少新坟,阿妈和阿叔自那天匪兵出现后,再也没有人见到。

家里已没有了熟悉的气息,在家睡了一觉,布谷便四处寻找阿妈和阿叔,村子的周围,阿叔曾领这去过的林子、山崖,打猎下套的位置,直到布谷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寻了个遍,始终不见踪影。

布谷将剩下的米、盐、腊肉分给几个村里的老人,留下两块光洋,如阿妈阿叔回来便交给他们,到村口砍下几节竹子捆好背上便走了。

同类推荐
  • 硝烟中介商

    硝烟中介商

    一个出身豪门的枪械迷,一次意外的事故到了抗战年代,凭借精湛的枪法,在动荡的年代培育出了自己的势力,干起了“中介”的生意,游走于日本人、国军以及各地方上的武装、土匪之间,不断地为共产党八路军提供着帮助。这位穿越而来的豪门大少的大名也响彻整个华夏大地。
  • 海谍

    海谍

    知道我们存在的意义了吗?海谍,谍海中的一朵浪。
  • 霸绝远古

    霸绝远古

    “笑,笑,笑你妹啊。都要死了,还笑,再笑,我就让你笑个够,笑到死”看着眼前的魔龙说道,“哈哈,你看看霸绝远古就知道了”O__O"…...............................
  • 血染铃兰之最后的洗礼

    血染铃兰之最后的洗礼

    (原名:712之疯狂特编小组),讲述了祁然(域),靳亚(流),卓辉(漓),王葵一(隐)四人成为特编小组帮助部队执行任务期间发生的一系列故事……
  • 战争版:湘江之战

    战争版:湘江之战

    红军长征途中的湘江之战,红军牺牲3万人,被俘6千人,红八军团、红三军团六师18团、红五军团34师几乎全军覆没,中央红军总兵力锐减为3万人。《湘江之战》以长征途中最惨烈的湘江之战为主线,真实再现中央红军突围以来的军事、政治现实。不仅真实再现了当时的历史状况,更站在历史发展和历史思辫的立场上,反思战争决策在历史中的地位和作用。
热门推荐
  • 荒世流医

    荒世流医

    2019年,变异的埃博拉病毒肆虐全球,整个世界沦为丧尸的天下。一个在医院工作的小伙子,被迫流亡,在丧尸的夹缝中挣扎,在末世的黑暗中求存,在文明的废墟中流浪。且跟我一起走进这个流浪医生的世界。
  • 愿尘

    愿尘

    有些人的江湖是快意恩仇的潇洒一笑;有些人的江湖是你侬我侬的花田月下;有些人的江湖是义薄云天的兄弟情深;而远尘的江湖,却是一条长得没有尽头的道路……
  • 执行要到位落实抓实效

    执行要到位落实抓实效

    本书通过丰富、经典、精彩的案例,讲述了一种有效的执行和落实模式,给员工提供了一条通往实效的道路:首先从理念上认识执行到位、落实出实效,树立以到位和实效为标准的行动意识,然后从不折不扣地承担责任开始,通过有效沟通、完美复命、跟踪流程确保在执行过程中有效执行和落实。
  • 我的腹黑全能老公

    我的腹黑全能老公

    托儿园,睡觉房,一个生的一副上好皮囊的小屁孩。不怀好意紧瞧着那摇篮里面,睡得极香,像是一个陶瓷娃娃的女婴儿。垫着脚丫子,想要偷偷地亲吻着小睡美人时。小睡美人小手上的塑料锤子,砸中了他的脑袋。小正太失足面部撞在了床榻上。由于冲击力过大,他脆弱地鼻梁骨,一泻千里。即使,鼻子很痛倔强的小正太却没有哭出声来,坚强地隐忍着。不想大人们见到自已现在这个丑态,拼了小命在挣扎着起身。可是,小睡美人却被小正太的这般举动吵醒了。还在婴儿床下倒插着的小正太坚定的目光,暗暗下定决心这个小女孩的他要定了。
  • 腹黑竹马来袭呆萌小青梅快跑

    腹黑竹马来袭呆萌小青梅快跑

    二岁时女孩毫无预兆的走进他的心里,不打一声招呼六岁他发现当初那个女孩已经融入他的生活十五岁他喜欢她二十二岁一手毕业证一手结婚证他说在这什么都善变的人世间我想陪你看一看永远。他是商业界的帝王,他在商业场上厮杀,她是他的公主,称霸着他的世界。世界皆知他杀伐无道,却不知他宠妻入骨。〖男女主身心干净〗〖宠文,绝壁宠文。〗〖结局1V1〗
  • 不可救药

    不可救药

    可以说是结大了。各种方法的竞争,甚至连勾引的招术都用上了,越斗越来劲的两个人仿若水火不融。可没想到,竞争到最后,却慢慢地变了味儿了……在两人解开心结,互生情愫,欲订终身之际,却半路生变,遭奸人暗算,惹上了牢狱之灾……
  • 置之死地不复生

    置之死地不复生

    这是一部关于男主如何装逼带着懵懂小分队一步步做尽坏事的文;这是一部关于如何灭世的文;这是一部男主没节操三观不净只为爱奋斗但老攻最终才会出场的坑爹文。练笔文,剧情为主。
  • 聊斋志异(中国古典文学名著)

    聊斋志异(中国古典文学名著)

    《聊斋志异》,简称《聊斋》,俗名《鬼狐传》,是中国清代著名小说家蒲松龄创作的一部文言短篇小说集。全书共有短篇小说491篇。题材非常广泛,内容极其丰富,艺术成就很高。作品成功地塑造了众多的艺术典型,人物形象鲜明生动,故事情节曲折离奇,结构布局严谨巧妙,文笔简练,描写细腻,堪称中国古典文言短篇小说之巅峰。
  • 未来日记本

    未来日记本

    你有写日记本的习惯吗?可曾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发现了自己几年后的日记本,正记录着如今的点点滴滴,你会怎么做?是改变命运还是听天由命?
  • 琉珏

    琉珏

    时空乱流错,当她从沉睡中醒来,面对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强悍的实力,却是小孩心性背叛、阴谋,一次次有趣的游戏精彩演绎遇见着有着丁香香味的男子,他可以成功捕获不懂爱的她的芳心吗?呀呀,真是一条艰难的路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