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和六年3月10日的一个晴朗的上午,城关镇10里外的一处低矮土坡后面,高高的荒草里正趴伏着几十个穿扮怪异的男子,他们双手端着古怪木棍,腰间别着一个方形木盒,正目不转睛盯着正前方两百步外的一条宽阔大道。
此时正值上午的辰时,偶尔有几个农夫打扮的男子,担着满是蔬菜的箩筐经过土坡正前方的大道,赶往10里外的城关镇,去售卖自家的蔬菜,其他时候整条大道都显得冷冷清清。
时间不觉间到了中午,温度在晴朗阳光的照射下也是有了些炎热的感觉。这时候有一个穿着清凉,头戴斗笠的清瘦男子,从城关镇的方向而来。身上挑着两个标着酒字的木桶来到了土坡正前方的道路边上停了下来,并揭开了桶盖,看其样子似乎要在此售卖。“快,都快点,鱼饵已经上好了,就等鱼上钩了,我们也抓紧时间。”一个手拿长枪的男子领着一百多手拿长枪朴刀的汉子,奔走在宽道旁边100多步外的荒草地里。随后竟然停在了土坡和卖酒男子中间一处半人高的荒草里伏下了身子,离土坡后面的众人也不过百步距离,土坡后面的人因为地势稍高,可以清晰的看到前面这帮人卧倒后高高崛起的**。
“我擦,这帮人什么来历,不会也和我们一样准备劫生辰纲的吧,就靠这100多人就想劫500人的道,白日做梦吧。”土坡后面趴伏众人中一个短矮的汉子低骂一声,对着边上一个猥琐中年询问道,此人正是武神济世军军长武大郎。
武大郎他们3日前就探知到台前城知州王德宣派人运送生辰纲给当朝宰相蔡京祝寿,今日运送队伍正好途径城关镇,所以武大郎早早地就带着花荣、岳城、赵慎,领了50多兄弟,埋伏在了城关镇外10里处押送队伍必经的大道旁,一地势稍高视野开阔适合武氏步枪发挥的土坡后。
“大哥,我们人比他们还少呢,不也毫不犹豫地来劫生辰纲了。我看这帮人肯定也是有什么依仗,没准那个卖酒的汉子就是和这帮人一伙的,酒里肯定下东西了,不是泻药就是蒙汗药。周围几十里范围和朝廷对着干的势力,除了我们好像就是离此30多里的梁山泊了,我估计他们就是梁山泊的人。大哥,押送生辰纲的官军快来了,您看现在怎么办?”赵慎在一边也是压低着嗓子回道。
“大哥,我到觉得我们不妨先等他们先行发难,到时候我们再做个渔翁。梁山泊也是一帮被朝廷逼得过不下去的人聚集起来的势力,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应该将他们收到我们的麾下,壮大我们的队伍。”岳城望着土坡前100多步外埋伏的另一波人,语气有些肃然。“是啊,鹏举说的有道理,大哥不妨考虑下。”花荣也是点头表示认同。
武大郎一只手摩挲着下巴,沉吟一阵后说道:“那就依众位兄弟的意见,先看他们的表演吧,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在上。”
就在武大郎他们讨论结束后,2波人等待的正主却是从远处的大道缓缓向着他们前方接近。一个骑着高头大马,手拿长槊的雄壮军官领着长达100多米的队伍走向通往城关镇的大道上。军官背后跟着的是200多手拿长矛的军士,中间50多名背着弓箭的弓手围在10几匹马车边上,马车上载着20多口大箱子,队伍的最后面是200多名长矛兵。
远远看起来军士都是满头大汗,敞着衣衫嘴里叫着又渴又累,行进速度有些迟缓的模样,军官模样的人几次骑着马来回穿行队伍,挥舞着皮鞭喝骂着这些懒散的士兵。
“卖酒咧,清热解暑的白酒哩,20文钱一碗哩”却是道边上的男子见有人经过他的身边,开始叫卖起来。这下军士们都走不动道了,停下了脚步望着清瘦汉子身前隐隐飘荡着一股酒香的酒桶咽着口水。
“大家在坚持走10里路就到城关镇了,到哪里还怕没有酒吃吗?”军官见军士都走不动道了只能无奈劝道。
“指挥大人,兄弟们没有停歇地走了2个时辰了,现在有累又渴实在走不动了,就让大家喝碗酒歇会吧,再说这酒卖的也不贵。”其中有个副官模样的军士走出队伍请求道。
军官见这个副官说完,所有军士都目光期待地看着他,无奈地下马走到卖酒人面前问道:“你这酒没问题吧?你先喝一口给我看看,如果没有问题我就包了你的两桶酒了。”
那清瘦汉子立马拿起一个碗舀了一碗酒喝了几口,随后满脸笑容的说道:“军爷,我这酒绝对是上好的粮食酿造的酒,您闻闻这香味,两桶酒您给10贯钱就成了。”
军官看到清瘦汉子喝了几口酒都没什么不良反应,而且靠近闻着那酒,的确很香,于是转身从背后马上的包袱里掏出10量银子递给了清瘦汉子,说道:“那我请弟兄们每人喝碗酒吧,大家就喝碗酒在歇一会再走。我给大家面子希望大家后面也能给我面子,咱们后面路程辛苦下,早点把知州大人的贺礼送到汴梁。耽误了知州大人的事情,我们所有人都吃罪不起。”
“指挥大人仗义,我等自不会不识好歹,我等定当竭尽全力协助指挥大人将贺礼准时送到。”所有军士都大喜的感谢,随后都围在清瘦汉子身边,迫不及待地舀上一碗酒,美美地喝上几口,随后退到一边坐着,把碗让给后面没喝的人。军官自己也喝了一碗酒,与军士坐在一边闲聊休息。
半柱香后,军官上马催促所有军士启程继续赶路,军士们虽然阵阵哀叹呼号,却也只得护送着马车继续启程了。
只是走了几百步,所有军士包括军官自己都感到腹部有些绞痛,感觉必须得泄个粪才能缓解这股阵痛,军官这时候也感觉到可能他们喝的酒有问题了,可是那个卖酒的汉子早就在酒卖完的时候走了。正当有忍不住的军士要去路边的荒草里给大地施肥的时候,旁边100多步外的荒草丛里突然站起来100多手拿各式武器的汉子,喊杀着就冲向了他们。
夹紧着缸门忍着腹部的绞痛,军官几乎是咬着牙齿喊道:“列阵迎敌。”刚喊完就没憋住放了个屁,一些黄金色的液体也趁着这个屁风来到了裤裆里,军官感到一阵恶心不舒服,不过腹痛却也缓解了一点,索性不管双腿一踢马肚,举着长槊臭烘烘地迎向了来犯地敌人。
袭击军士们地这帮人也没能料到军士们吃了泻药对上他们也不落下风。军士们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也不管拉不拉裤裆了,索性一边突突地往外兹着希液,一边3、5成队列地迎上敌人,在弓箭手地辅助下,居然一度将来犯地敌人打的往后直退。只有领头使枪的汉子对上骑马的军官还能站些上风,可是也是蹙着眉头枪法不是很顺畅地攻击着脸色和身上都臭臭地军官,只感觉使用泻药让他们拉稀是个错误的方法,这自己拉的史对别人的杀伤力明显比对自己的强。
两百步外小山谷后面观战的武大郎众人也是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臭味,武大郎呸了一口,扯了块布系在脸上捂住鼻子,一脸晦气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我尼玛,这绝壁是在酒里下泻药了,就这样也打不赢这帮官军,够TM废物地,大家都拿个布捂着鼻子和我上吧,别尼玛被熏死。”见大哥发话了,所有人几乎都重吐口气神速地扯了块布学着大哥的样子系在脸上。
正当官军与神秘来犯之敌陷入胶着的战斗中时,忽然从远处山坡冲出了几十人,交战的双方都大吃一惊,没想到还有第3波人隐藏着。第三波出现的人向他们举起了一个古怪木棍,横成一排,缓缓地逼近着众人。隔着两百多步,那些个奇怪的木棍前端就冒出一串串火花,伴随着一阵阵打雷的声音后,正在战斗的官军就痛叫声倒下了几十个。众人被吓了一跳,只见那些倒地的官军腿上胳膊上就像被刀扎过似得哗哗地留着血。
等到这神秘的第三方人走到离交战方50步远的时候,走在最前方明显是领头的一个短矮的男子大喊一声:“都扔掉武器乖乖投降,对,说的是你们所有人,不然让你们被雷劈。”此时地上已经躺满了一地抱着手抱着腿的官军在地上哀嚎,第二波袭击官军的人到现在也知道了这些都是这第三波人造成的,人类对未知的事情总是充满了恐惧,所以除了军官和那个拿枪首领一脸凝重地拿着武器凝神戒备着,剩余双方交战的人都扔掉了手里的武器。
这场臭烘烘地战斗至此也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