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马上让人去将她提进来。”阮公公跑了出去,吩咐宋璃去将糖糖提进来。
糖糖大声地哭:“对不起,宋璃,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不想死,我心里还是喜欢你的。”
他挡着风,将笼子提起,她的手碰到了他的手,眼里的委屈很是明显。
他轻声地安慰:“别让自已受苦。”
“谢谢你的理解。”
呜,终是向皇上求饶了,可是要让他潜规则她吗?
可不管如何,她真的不想再关在笼子里,一番抗争,还是斗不过这帝国主义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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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房里,糖糖脚麻得连站也站不起来了,浑身都没有力气,这痛哪痛的,再加上心里还尚带着委屈,一看到皇上眼泪就滑了下来。
皇上心里轻轻地叹气,这个小女人,如今放了她,倒是又哭什么呢?难道她很怀念那个金笼子,还想再进去坐一会。
他没好气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她,还哭,怎么女人的上就像雨水一样,下个不停的,说来就来。
他对她的泪特烦,谈不上来的感觉,一颗颗的泪球就像沙子一样硌得他心里难受。
他大声地喝:“不许哭。”
她抽泣了一下,越发用着哀怨的眼神看着他。
“谁准你在朕的面前哭了。”他讨厌看到她的泪。
糖糖一咬牙,擦了泪水双手转动头让自已僵硬的手活动一下。
好想咬死他,可是奈何她没有足够的力道。
老天啊,即然让她穿越,让她遇上了她最爱的男人,可是为什么还会有这么一个魔王皇上呢,难道真的要给足苦头吃,老天你才满意吗?
现在她终于明白周瑜了,即有皇上,何让她来。
“来人。”
二个小公公进来,惶恐不安地看着皇上。
“让厨房煮些姜汤,朕有些受了风寒。”
糖糖一个劲儿地打着喷嚏,想来感冒就要来了,她身体不是很好,一淋雨很容易就感冒。
“皇上,这如何处置?”这样对峙着,也不是办法儿,阮公公替糖糖问出了声。
糖糖有些紧张地看着他,虚张声势地说:“你最好给我想好一点,不然你会后悔的?”她不是小白兔,不会乖乖地窝在他的身边,任他鱼肉的。
皇上瞪了她一眼,她就那么讨厌他碰她吗?
“如果朕让你做朕的妃子呢?”他终于问了出来,罢了,反正算是栽在她的手里。
罚她,他又不舍得,伤她,他又担心着。
舍下她,可是天注定,她与他还会再相见。
反正她亦也是他的女人,给她一个名份让她安份点倒也不是不可以的。
糖糖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以?”
“你还嫌低?”当真看不出来,她倒是好肚量啊,当一个妃子还嫌差。
糖糖冷哼,鄙视他:“谁要做你的妃子,跟你扯上关系,以后我还怎么嫁呢?”
倒是打着很好的算盘,这个自称从火星来的女人是什么样的脑子啊,明明是他的女人了,还想着另嫁人,真好,好得让他想冷笑了。
“你还嫁得出去吗?”
“你少咒我。”为什么嫁不出去,她正当青春年华的好时光。
他很冷静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打破她编织的美梦:“朕的女人,只有朕不要,只有朕将她另赐给别人,可从来没有能自个改嫁过的,朱糖糖,梦醒了,你面对的不是谁,是绝色王朝的皇上,朕。”明白了吗?
糖糖的脸色变得很精彩,从不置信,到愤慨得发黑,再到苍白到没有血色。
他的话就像箭,她死的心都生起来了。
她就是有肉的理想,白菜的命,想要坚守到底,却又无比的珍惜小命。
长叹一声,英雄是怎么死的,逼死的。
有些叹息地看着皇上,她视死如归。
他说:“你清楚了没?”想清楚再回答他,他的容忍是有限的。
“敢情你之前,一直在耍着我玩。上过床了就永远是你的了,那你死了,我也要陪着死吗?”糖糖说这话是有些气冲的。
“是的。”有这个认知最好,大家不必沟通得那么辛苦。
她这次真的想死了,还要她保佑他万岁万岁万万岁啊。
“我不想要做你的妃子。”这是她的坚持。
“你想要做,朕也不允了。”他真的是头晕了,才会冒出那么一句话的。
这人人争得头破血流的位子,在她看来,却是刺一样,说不要就不要,把他这个皇上的脸面搁哪儿?她是眼里没有他,若不然也不至于不屑一顾吧。
脸面,总不能一丢再丢,得换种法子才能制得住她。
“那行。”
“滚出去做事,以后若有什么不小心的,别怪朕无情。”
这又反脸了,她转变不过来,有些迷糊地看着阮公公。
阮公公一挥手:“还不快下去做事,给皇上泡壶茶上来。”让她在皇上的身边做宫女,圣意不可测啊,这一次他猜不出皇上意喻为何了。
糖糖应了一声,赶紧站起来往外面跑去。
哇啦啦,真的是好开心啊。
算不算是抗争胜利啊,跑了出去看到宋璃还站在外面,高兴地朝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还是赶紧去泡茶,做宫女好啊。
不过皇上的心思改变得好快,她还以为皇上会压迫她成为他后宫女人之一呢,这可不是妙事儿,但是一个转念,他却又变了一样。
反正不管了,身份离他越远越是好。
泡了茶端上来,恭恭敬敬地说:“皇上请喝茶。”
眉也是笑,眼也是笑,笑得整个人都带着好几分的甜意。
皇上接过茶浅饮,只扫了她一眼,什么也不说。
糖糖离开之后阮公公还是想不通,便小心翼翼地问皇上一句:“皇上,真要让她侍候皇上。”做宫女的侍候,与别的无关,这真的有可能吗?想皇上还去做过采花大盗。
皇上一挑眉,气定神闲地看着窗外的雨:“朕养过的鸟,如是不吃,朕就饿死,只是有些朕也很喜欢,先用大笼子关着,放着花草树木,等它习惯之后再换,一直一直换到小笼子,直到只有转身之地,可鸟怎么着?”
“活得好好的。”阮公公接话,然后无比景仰地看着皇上。就说皇上不是一般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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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皇上的宫女并不难,无非就是端茶送水再做些小事,心里轻松着,做什么都不是问题的。
这一间房里还有好几个宫女一起住着,都是侍候皇上的。
糖糖侍候晚上,刚开始还是有点心惊胆跳的。
其中一个宫女看她脸色发白地坐在椅子上沉思,便问她:“你刚调来侍候皇上也不必太紧张,没有什么关系的,守夜也挺轻松的,皇上一睡到天亮,在凌晨准备好梳洗的用品就没有什么了,他有贴身的公公会照料着。”
“我怕啊。”她轻叹。
她们又不知道她怕的是什么?于是那宫女就说:“那今晚我和你一起去守吧!”
“呜,真的啊。”真的是太感谢了。
这样有二个宫女,皇上就不好下手了,皆竟有外人在场啊。
她的样貌不打扮不梳头不整理还长得挺安全的,就不知皇上发什么疯,偏就看上了她。
“以后就一块儿做事,客气什么。”
“姐姐怎么称呼啊?”人间处处有真情啊,谁说宫女是无情的冷宫特种兵,她要给她们平反。那宫女一笑:“我姓黄,时间不早了,得赶紧着,皇上夜里大多会看一会书,喝些水。”
“好的。”她将衣服穿好,还将头发梳得漂漂亮亮的。
就是要让他看得到,吃不到。她就是这么坏心,来咬她啊。
二人一起去守夜,今夜又是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倒是杀人放火的最佳时机,来吧,谋杀了皇上,她就直接守灵了。
静静地站在宫外面,要努力告诉自已,都是花瓶,都不复存在的,这个房里只有皇上才能活动,才是活着的。
脚痒手痒也不能挠,着实是一酷刑。
皇上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好家伙,还带人来,就对他放心不下吗?
阮公公是个聪明的人,即对那个宫女说:“皇上想用些甜品,你去传些上来。”
“是。”那宫女盈盈一施礼便要下去。
“我和她一块儿去。”糖糖有点怕和他单独相处。
皇上将手中的书拍在桌上:“朱糖糖,做宫女没有人告诉你,朕的命令就是旨意。”
“你也没说我不能去嘛?”她喃喃低事,越是投诉越是小声。
不过幸好他有点生气,就用眼神不断地杀她,如果眼神是刀子,她想她一定成马蜂窝了。
黄宫女端了上糖水上来,阮公公示意糖糖去侍候着。
糖糖有些不甘情愿地上前,小心地摆好糖水:“喝。”
他不动,眉头微微一跳动。让糖糖又以为侍候不好,唉,她真的没有做过宫女,没有侍候人,把他当成奶娃儿好了。
便端起糖水勺到他的嘴边:“皇上请用。”
他下意只地张口,将那糖水喝了下去,这女人够是反复无常啊。可竟也不疑有什么,她喂来他就喝,脑子也变得有些迷糊糊的了,大抵她从来没有对他如此温和过。
头晕眼花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是迷离,他睁了睁眼皮子:“朕要就寝了。”
“快给皇上更衣。”阮公公一边叫得顺口。
皇上今儿个还是故意将公公都撤退了去,为的是什么,做奴才的就不能多想了。
皇上站起来,可是身子似乎有些摇晃,这要是摔下去,准又会说她这个做宫女的不尽责了。
她赶紧去扶着,免得他又找什么理由来说她。
扶着他到床上去,他侧头看她,怎生的脸就越来越是迷糊了。
可怕以是她的身后,那个宫女竟然一掌扬起朝阮公公的脖子上劈去,阮公公无声无息地软了下去,她将他扶着,慢慢地放在地上,然后朝糖糖走了过来。
皇上看得清楚,心中一惊想叫出来,却愕然地发现,自已根本就叫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