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御松开搂着女人的手,从床上起身,拿着浴袍穿上。“不再多躺一会吗?”长相清纯的女人从床上坐起来,拿着被子捂住,身上还有着青红的印记,身子扭动了一下,似有若无的勾引。
“真受不了你与这外表一点都不像的内心,贱到了骨子里。”权御系浴袍的腰带,话语尽是讽刺。
“可权总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七分似的脸吗?”女人说着,边攥紧柔软的薄被。
清晨,安南厚着脸皮又蹭了祁执的早饭。走到座位的时候,安南看着自己的桌子,全是划痕,无一不是骂着自己的话。贱蹄子,勾引等字眼,安南深呼吸,强劲忍住坐下。
柔和的阳光照映在权哲脸上,可还是能感觉到森冷的气息。半晌,清冷的声音传入安南耳中。“以后别私自联系我家的人。”权哲轻轻地翻阅手中的书,安南差点以为他是在自言自语。
“好。”安南半晌才回答,要不是好心帮他,谁会想联系。
“什么,什么呀。”祁执扯扯安南的衣领,祁执认为昨天是不是错过价值几个亿的大事件了。
安南顿了顿,摇头。“没什么,就是一点小事。”话落,又感到一股阴冷气息。
权哲眯了眯眼,冷鸷的目光直盯着安南,小事?知不知道他回家之后,又忙赶去叶家,她却跟着叶辰一起回家了?
安南皱眉,满脸疑问地看着权哲,她又怎么了?难不成还是个大事?
四目相对,权哲看着她烦躁的眼神,把视线一偏,直接关上了杂志,径直往门口出去。
安南:“......”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耍脾气,而且现在应该是她生气好吧。
“安南,之前没看出来你这么有本事,连魅也敢惹。”莫浅凝趁权哲出去后就来寻安南麻烦,魅竟然不同她计较!这嫉妒的让她发狂,怒气一涌,直接就来了。
祁执蹙眉,莫浅凝早就三番两次来找安南麻烦了,现在越来越嚣张,在教室就公然挑衅。
“我做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吗?”安南心情本来就不好,莫浅凝真是闲来没事做。权哲有什么魅力值得这些人不择手段,好吧,她承认,魅力确实很大,但为什么这些人总针对她?
“你...”莫浅凝气得语塞,她本以为这小贱蹄子会直接开口骂,却冷不嗖来了这一句。
“我怎么了?我跟权哲就是同学同桌这点关系,除此之外什么关系都不是,我怎么就成你们眼中钉肉中刺了。”安南说完之后,感觉一股冷风刮过。
一抹颀长的身影不知何时直直立在莫浅凝后面,邪魅的双睱紧盯着安南,灼热的眼神像是要将安南烧出个洞来。
“我跟安南确实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们找事会扰到我。”权哲张开双唇,薄凉的吐出话语。
莫浅凝立即脸红了起来,魅他这是在向她解释吗?飞速地跑出去,安南眨了眨眼睛,莫浅凝她干嘛呢?正值发春时期?
权哲坐上座位,祁执打趣说道:“还以为你俩之前有什么呢,这么一看,当真是什么都没有。”权哲眼神越发冰冷,不过转念一想,拿出手机敲击完后,狡黠的勾唇。
“你还不懂我啊,我俩都认识十年了,看我这反应像是有什么的样子吗?”安南对着祁执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祁执奸笑了几下。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安南去到炸鸡店。“老板娘,我来了。”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我们这不缺人了。”老板娘尴尬地笑了笑,因为安南也没留个手机号,所以就没来得及通知。
“没事没事,那老板娘,我先走了。”安南虽然失落,但还是面带微笑离开。
一辆银色的迈巴赫在安南跟前停着,引来不少人关注,安南抽了抽嘴角,看到迈巴赫霎时就联想那个低气压男了。不过他的座驾是黑色的,这辆是银色的,怎么可能是他。
司机拉开车门,吴叔?“安小姐,请上车吧。”安南睁大了双眸,又立刻摇了摇头,她才不去呢,去了的话她这几天都喝西北风?
车窗拉下,权哲五官挺立,薄唇轻启:“上来。”权哲始终目视着前方,没看安南一眼。观看的人惊叫:“天啊,侧脸都这么帅,比电视上那些明星要俊得多啊,还那么有钱。”“是啊是啊,妈,我要嫁他!”
安南看着围观的人蜂拥准备拍照,后面几辆车辆车下来十多个黑衣保镖,眼神充满肃杀,拦住了市民。
“上来,我不想说第三次。”权哲蹙着眉头,安南虽然看不到他正脸的表情,但也能猜出他不耐烦了,识趣地坐上去,车行驶着。
“你没钱没工作,不如当我家保姆,就连全国重点大学的毕业生都来应聘,我破个例。”权哲眸子浅带着笑意,翻阅着报纸,与生俱来的优雅,贵族气息蔓展。
“该不会,我的工作就是你弄丢的吧?”安南满脸狐疑,怎么次次都会丢。权哲笑意更浓,邪魅的双眸从报纸移开,转移到安南身上。
“我说是,又如何?不答应就算了,但你一定找不到其他工作,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安南心里满腔怒火,敢情是这个低气压臭屁男让她没工作的,偏偏她又无可奈何。“我!”安南怒目圆睁,权哲“哦?”了一声,安南就厚脸皮地说了出来。
“我做,一个月多少钱。”
“包吃包住包学费,一百。”权哲吩咐吴叔,拿出了早已备好的合同,直接翻到签名那一页,将笔和合同一起递过去。
连合同都备好了,这是阴谋吧?权哲掌控一切,看着她不可思议犹豫的样子,又接着说:“不答应也行,恐怕你连住的地方都没,你该不会是在嫌弃只有一百吧。”
“不不不,我很乐意的。”安南绝对相信他能让她无处可去的本事,毕竟他家很富有,在学校地位也很高。不过这男人,也忒抠门了吧,一个月一百,他这么有钱都说得出口。
安南跟着权哲下车,望着陌生的地方,安南疑惑,他的家不是在这的啊。吴叔看出了安南的不解,解释道:“这才是少爷自己的房子,之前那幢是大少爷的,碍于老爷希望他们兄弟和睦。”
权哲听到和睦二字眼神轻蔑,随即冷眼一扫,吴叔闭上了嘴。
“那我的行李?”安南问权哲。
“全部换新,我不喜欢有细菌的东西。”权哲只身走进去,步伐处处透着矜贵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