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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话 有缘又逢君

夕阳才掩下黄晕,长安城就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烛火之光,家家户户都洋溢着团圆喜乐的笑声,通常百姓家都会在这天点上一夜的油灯,全家吃浮元子,祭门祭户。但比起市井流行的“散百病”“照井水”,宫里就乏味多了。虽然有着天下最为奇巧精致、形式各异的花灯,但主子们不过是齐聚家宴,吃过酒赏过灯就各自歇了,并没有什么新鲜形式庆祝,所以这个日子宫里也最为松懈。

刘涟漪早就打点好了出宫的门道,她照例还是打扮成男子的装束,只仍戴着那枚陛下赐给她的玉,银奴则扮作仆奴,一路小心谨慎的溜出宫来。

此时卫府正室里摆着宴,卫家几个兄弟姊妹都自斟自饮,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霍去病坐在最下首,默默饮尽了手里那杯酒。他抬头望了望满座,眼里似有涩意。

从记事起他就住在卫府,小时候还时常因想念母亲,吵着要回家。可是他哪里有家?他的母亲年轻时行事不检生下了他,于礼法而言,根本不可能名正言顺的住在一块,因此,幼小的他深知自己是在奢想。

索性卫青待他极好,他心里也早就认卫青为父,可每到佳节,他就被打回原形,终究还是叫寄人篱下。

他默不做声,悄悄借出恭退了席,独自一个人披着灰狐裘衣,从后巷角门出了府。

穿过桂枝胡同,还未走上两步,霍去病迎面就遇上了被仆人拥前簇后的李敢。

李敢年方十五,乃是飞将军李广第三子,因此人称李三郎,他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的霍去病,上前赶了两步,也不问好,颇亲近的直接说起话来,“你怎么也在外头逛?”

“家宴上喝了些酒,出来散散。”霍去病周身酒气很淡,李敢也不计较,回头朝仆奴说:“你们好生照看小姐,让齐声跟着我就好!”

站在小贩摊边看捏糖人的女孩,看上去也就十几岁光景,身着桃色的曲裾深衣,白狐做的围领子甚是华亮,衬的容貌娇嫩可爱,倒是可人儿一个。这女孩子听李敢这么说,忙的跑过来拉住他,细声急急问:“兄长,你要去做甚么?!”

哎?这个男儿郎是谁?

女孩子虽是豆蔻之年,然已是知人事的了,直到走近跟前,才见李敢身边还站着个陌生人,不觉娇怯得朝后头退一步。

李敢是男子,自然没注意,对她解释道:“这是我营里的兄弟,你卫伯伯的外甥,叫霍去病!你先回去,大人[父母]们问起,就说我在琼瑶台喝茶呢!”

女孩点头,没说什么,乖乖的由人扶着上车。

“你女弟?”霍去病微挑了下眉,不过随意问了一句以示寒暄,正在上车的女孩差点滑脚。李敢大条的答道:“是呀!小我两岁,单字,玫。”

“哦。”他答应了一声,随着李敢朝人潮涌动的花市走去,越行越远。

车上的帘帐里露出半张双颊粉扑的脸,眼神牢牢的固在人流里。

我叫李玫。

她轻轻呢喃,直到看不清身影,才放下帘子。

霍去病哪里听得到李玫的轻声细语,他们两个人说笑走着,不一会就到了东正街。

话说这东正街,不仅是长安最为繁忙的商道,更有远近闻名的姬芳花市坐落在北街口。熙熙攘攘,利往利来,正是这条街的生息所在。方才李敢所说的琼瑶台正是东正街风景最上的茶肆,楼顶的瞭望阁能俯瞰整条街的夜景,甚至连未央宫也能窥得一角宫檐,因此这琼瑶台便也成了达官贵人和公子小姐私下常聚的去处。

李敢看霍去病兴致不高,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今日可是想起家里人,心里又不痛快了?那就不去喝茶了,来上几坛子酒,如何?”

霍去病闻言倒勾起嘴角释然的笑了,神情却仍旧是淡淡的漠然,“说得这么爽快,喝的烂醉了还不是要我给你当马夫送回去?!还是去琼瑶台吧,许久没喝花先生亲手烹的茶了。”

花先生,单名叙,字月下,也就是琼瑶台的少东家。他烹的茶属长安一绝,许多人都为品得一口茶慕名而来。然亲口品尝者,少;能得见花月下者,又少。

李敢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不过就醉过那么一次,还不是被你那些骠骑营玄旗的人给气得狠灌!你居然拿这个笑话我!我偏就不喝花月下的茶,就是花开到月上,王母请我都不喝!”

李敢平日倒不是这样随意说话的人,只因他俩同为骠骑营学员。

这骠骑营分六旗,赤,玄,殷,荼,青,靛,均是十几来岁的男儿郎,除却青、靛两旗是心腹之臣举荐的门客,其他旗均与帝家沾亲带故,都是公子哥出身,比如霍去病属玄旗,李敢则是赤旗。

可是霍去病就算有贵为大汉皇后的姨母,豪战沙场的将军舅父,他那私生子的身份在玄旗终究是有些受排挤。去年那日李敢醉酒出尽洋相,若不是霍去病悉心照料,又送他回府,还在营里平息口角,李敢真不知要怎么扳回面子。

“罢了,我不笑话你就是,花月下要知道你拿他发气,看他不给你茶里下药!”霍去病笑着摇头,脸色倒是活泛了些。

两人笑过一番,李敢又提起新鲜事,“我前天在你们旗的将军那听了一耳朵,说是殷荼两旗的将军不仅带营,还在教宫里的那位,这事儿你知道么?”

“宫里的?你是说献王子刘粼?”霍去病微微挑眉,不知李敢要说什么,“对对,就是他!要说,想学本事不该来我们营里么,怎么独叫去宫里?还这么神神秘秘的不叫人知道?!”李敢只是好奇,霍去病也没怎么多想,但是他本能的觉得刘粼和陛下的关系非常人可比,而且绝不只是养子这么简单。

“揣摩他人心意,不如做好自己,我们且扎实底子,一旦得令去西北,这里就不再与我们有关系了。”霍去病说完,驻足一家花灯店前,买了只青鸟衔枝灯。

“也是,我俩——”李敢正要说话,骤然被一声高呼打断。

“求求你了!我不是市偷!别打我!!!”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瘦弱的男儿郎就哐当扑倒在了李敢脚下,惊得他瞪大了眼,木然看着近处追来的商贩朝那蜷缩一团的人喊打喊杀。

“你还敢跑!?我叫你拿了东西不给金饼子!走!!跟我去见官!”那商贩说着就要上来架走地上那人,商贩的同伙却没那么好的耐心,凶神恶煞就是一蛮棍子——

“啊!”执棒的人都没来得及看清,棍子就立马脱出手去,定睛一看竟是霍去病飞身掠走的,顿时朝李敢这边吼道:“你们做什么护着一个市偷!?要是拦着,我把你们俩都告官信不信?!”

李敢一腔火就上头了,霍去病忙拦住,正义凛然开口道:“不知这人偷了什么?若是实情,我自会让开!”

商贩见二人衣着不凡,而地上嘤嘤啜泣的男儿郎也是一身华服,便耐着性子说:“这个人看着倒是端端正正的,可是趁我不留神,就偷了好几串豆沙糖球,我叫他付钱,他转头就溜,不是小偷那是为什么跑?”

李、霍早已扶起了那哭成泪人的男子,霍去病扫了眼他空荡荡的束带和破口荷包,了然的冷哼一声:“我看,你们才是市偷吧!这伊穿着考究,外袍里裾皆是上等罗绮,可是束带上却一件配饰都无,连荷包都被人割破了。你说这样的人是市偷,那天下的市偷怕是把身家都折光了!”

围观众人都纷纷笑起来,聋子都明白霍去病的意思,李敢朝着商贩厉色到:“还不快滚?不然等着见官么?”

人群作鸟兽散,那男儿郎仍旧哭的一抽一抽,李敢看不过,没好气的说:“你就不会打他们几下么?都敢当街明目张胆的欺负你了,还一味的躲着,是不是男人?!”

还没说完,李敢猛然发现,歪歪斜着的风帽下,有一抹刺眼的银色,纳罕的说:“怎么这么年轻就白了发?你才多大年纪呀!?”看起来也不过十几岁嘛,怎么发色如此诡异?,李敢想着。

而在这长安,有一头银发的人还能有谁?!

如此,便是银奴无疑了。

银奴不答,只是呜咽,有苦难言的凄惨样子,让霍去病颇为厌烦。他最不喜这样软弱的人,何况还是个本该顶天立地泪不轻弹的男子!?

他不由分说,麻利的解下了自己的钱袋,不悦的塞在在银奴手里,回头叫李敢离开。

而就在这时,刘涟漪也顺着人流找到了走散的银奴。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大喝从不远处传来,霍去病应声回头,见一个身量不足年纪小小的华服公子径直拦住了他。

“亏你们这些人自诩正人君子,却连一不懂事的莽儿都欺负!还不快把银奴的荷包交出来!”

劈头盖脸的一顿呵斥,将两人原地蒙住。

不是他俩救的这人吗?!怎么突然闯出一个小孩子,反倒说是他俩欺负人?!

银奴看清了,来的人正是女扮男装的刘涟漪,眼里瞬间就闪烁出喜色,嘴角也翘起来,李敢看着他还带着泪的皎洁笑容,心下想,今日真是背时到邪乎了!不仅救了个傻子,还摊上个不讲道理的纨绔!简直不可理喻!!

“你又是谁!?”碍着面子,李敢忍着火,没好气的问。

“与你无关!!你只交出属于他的东西,我便饶你不死!”刘涟漪已经气的昏头了,方才半个多时辰里满街找银奴的闷火,一股脑的朝外喷涌,她从没这么揪心一个人的安危过,差点就叫了卫兵把东正街翻过来了。之前远远瞧见霍去病和李敢为难银奴,还以为自己眼花,没想到银奴身上竟一件配饰都不见,还灰头土脸的,更是令她怒火中烧。霍去病冷眼瞪着她,眼神落到她发髻上系着的玉时,略微一滞,随即如同触电般收回了目光。

银奴见刘涟漪真是气极了,眼眶都是红红的,忙辩解拉住她:“我是看见旁边卖豆沙糖球,就想买了尝,没想到会迷路,唔,银奴知错了,主人别生气!”说着又瘪嘴,嘴角向下垮。刘涟漪向来对他心软,不过拿眼白他,并没真的处罚什么。

可饶他们不死这句话,明显把李敢惹毛了。这小子知道他俩是谁吗?就敢如此大放厥词!看来是要好好教训一番才懂怎么说话!想罢,李敢就分辩到:“这位公子!你如此咄咄逼人,恶语胁迫,你怕是没吃过亏罢!方才明明是——”

“别说了!”霍去病突如其来的怒斥吓得在场的人一惊,声量刚刚好能镇住场面,就连刘涟漪都有些压抑的闭上嘴。可她是不怕的,说了这样的话,她就有能力将威胁变为现实。

霍去病盯着刘涟漪一字一句的说:“我要谋害他,会让他拿着我的钱袋?看来你们主仆二人都是傻子。”

说完,他扬长而去,刘涟漪却闻言怔住。

啥.....她难道冤枉好人了?刚才难道是她眼花看错了?

“主人,是这两位恩人打跑了欺负我的坏家伙!我摔倒时不小心碰坏了恩人的花灯,恩人不仅没计较,还赠我银钱让我回去……”银奴越说声音越小,刘涟漪听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所以是他们救了银奴....自己不分青红皂白错怪了好人,还倒打一耙.......

“你刚才怎么不说呀!!?”她暴躁的吼道。此刻是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心里五味杂陈,总觉得又愧又气,就跟那地上被踩的皱巴巴的青鸟衔枝灯一样,难受的很。

她,还从未如此口出狂言,失态至此过。

银奴不敢回嘴,但很委屈的呢喃,“我想说来着的,可是……主人那么生气……我也插不上话啊……”

……今日真是……丢脸死啦!!!!日后别让她再看到这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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