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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魏皓仁看了看手表,正好是早上九点。订婚宴开场是中午十二点整,在这短短的三个小时中,他必须围绕整个C市跑一遍,一定要找到杜藜。

他相信,杜藜应该是在这一天嫁给某个男人。

前些天,已经有人替他轮番将C市的新婚人员都找了整圈,没有杜藜。而最近这些天最好的日期就是周末的今天,过了这一日,下一次的结婚好日子就是十天之后了。根据杜藜那夜留下的消息,应该是在十天之内。

他也曾经怀疑过杜藜会不会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也曾经拐弯抹角的试问过白楚舫。每次对方的回答不是:‘柯嫒去逛街了’,就是‘我们在置办婚礼物品’。相比之下,身处陌生环境的杜藜是没有任何心思去逛街的,她一定是被人困住了,否则,身边也一定有如影随形的人让她不能自由出走来寻找他。而杜藜的性子,也不是那种爱逛街的人,她更加倾向于网络购物。婚礼物品,在其灵魂已经换了的情况下,她哪里会老老实实嫁给陌生人,更加不会与人好好相处的去一同购置。

不远处,一辆小面包车开了过来,车窗里伸出一个脑袋,居然是负责印刷的那名员工,他对着魏皓仁招了招手,并亲自推开了门。

“没人发现你缺席吧?”

“老大,放心好了,我早就让其他同事帮忙给红包,说我今天要去岳母家求亲。”

魏皓仁好笑的拍了拍对方肩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长串的名单来,抖了抖:“走吧,我们一个个酒店找,时间很紧。”

那员工直接摁响喇叭,一踩油门,用行动响应了魏皓仁的提醒。

这一天,魏皓仁第一次真正的品尝到时间不等人的残酷。每当走进一家酒店,从踏入门口的紧张,未看到新娘姓名之前的忐忑,到真正见到新娘照片或者躲在暗处看到新娘本人的放松和失望,然后又是一轮新的追寻,都是对心智和身体的折磨。跑了一个地方的时候他还信心满满,跑了十个地方的时候他已经有些疲累,跑到二十家的时候下车的动作已经缓慢了起来。

有时候都可以遇到新郎抱着新娘从某一栋房子里出来,他会拿着望远镜隔得远远的仔细查看新娘的神色。是否有伤心,是否有挣扎,是否言不由衷,想要从那一张张精致的面颊上搜索任何关于杜藜的习惯性动作或者招牌表情。

一无所获!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地方,看到了多少新娘,更是经历了多少次心境的折磨,到了十一点四十的时候,他才从滴汗的发丝下察觉时间的流逝。手中的名单还有至少一半的地方没有查看,手脚已经因为不停的开合车门和频繁的紧张放松而麻木迟钝了起来,连眼睛都被莫名的情绪给感染,失去了平日的犀利和冷静。

他将西装外套给脱了下来,灌了一整瓶咖啡,擦了一把汗,视线又落在街道上新开出来的婚车中,要从车子与他们错开的那一瞬看到新娘,并推算是不是杜藜。

他用的方法即耗时又耗费力气,更对人是一场残酷的折磨。可除了这样,他没了别的办法。所有的熟人都去参加了婚礼,而他根本没法说服别人说新娘不是自己想要娶的那一个。而寻人的人选,也必须是对杜藜有很深了解的人,否则是分辨出新娘到底是不是杜藜来的。

艳阳,已经高高挂在了天空上,他的心快要沉到了谷底。

“对了,老大,白老兄那边你送了多大的礼?”

“楚舫?”魏皓仁疑惑,“他有什么事需要送礼的?”

“订婚啊!也是今天。”

魏皓仁心惊,极尽镇定地问:“他最近忙得脚不沾地的,都没来得及通知我。新娘漂亮么?”

“……漂亮。说是初恋,好不容易终成眷属了,白老兄喜乐了很久,直说让人准时到。唉,所以大家当初合计着,分成两班人,老大你这里一批,白老兄那边再一批。”

魏皓仁捏紧了手中的名单,淡淡地说:“拐弯,我们去楚舫那边。”

“啊,那老大你的事情怎么办?”

“没事,我相信楚舫会给我出主意的。我们是表兄弟,有的事情还是明白着说好。”

白楚舫不止一次从门口遥望厅中的人来人往,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一点五十了,还差十分钟就要时间。等一切完成,他会在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魏皓仁,告诉他杜藜的真相。

想想看,本来以为可以嫁给黄金单身汉的柯嫒在最志得意满的那一天,同时失去了已经到手的一切,她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她会说什么?痛哭流涕还是悔不当初?或者他可以先单独给柯嫒打一个电话,预先给她一个警示,惊吓她一番,上一道名为‘不安’的开胃菜。然后再带着杜藜出现在魏皓仁的面前,让那阴差阳错而分开的两个人重新得到该有的一切,再满怀愤恨的仇视柯嫒,剥夺她的所有,让其身无分文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多好的一个计划,多完美的一个计划。

白楚舫都要为自己的深思熟虑而高兴地大笑。重得所爱的魏皓仁不会怪他的,他已经习惯了白楚舫的任性;杜藜也只会感谢他,毕竟他并不想娶杜藜,最终她还是得偿所愿能够回到魏皓仁的身边,不是么!

至于柯嫒,她要为多年以前的轻视和辜负付出代价。

他再次去见杜藜,并且将她带离了房间:“你不用回头,因为今天你不会再回来。你会成为我白楚舫的妻子。”

“这只是订婚宴。”

“那也说明不了什么。”白楚舫耸耸肩膀,“我只要证明你名义上会成为我的妻子就可以了。”

杜藜小心翼翼的踩着高跟鞋,斜剔着他:“你以为皓仁真的是个好人?他会容许你这么算计他?说真的,我对你们这些富二代的人情味深表怀疑。哪怕他当初为了你而做出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可这不代表他能够忍受你的得寸进尺。他希望你振作,并不代表你利用他的人来达到某种目的。你不想想事后他会如何对待你,如何审视两家的关系。毕竟,你既然能够利用我算计他的终身大事,那么也可以利用其他的人和事来算计他的家族。”

白楚舫停了停,迟疑的说:“他不会的。”

“那魏家呢?魏伯父和伯母,也会这么想?要知道,皓仁才是他们的儿子,有哪个父母会容忍利益相关的表亲算计自己的儿子。”

“白家和魏家是世交。”白楚舫笑说,“否则你以为白琦做了蠢事,为什么还会毫发无伤。就是因为魏家不愿意因为这点小事而破坏两家多年的感情。”

“那是因为白琦最终没有伤害到皓仁,或者说皓仁根本不在乎白琦。对不在乎的人去报复,不是他会做的事情。而你们白家却因为白琦的鲁莽而承了魏家的人情,以后遇到什么大事就难免会吃亏。所以,你认为再加上你这一件事之后,魏家会怎么想?”

白楚舫俯视着她:“你不要太小人之心了。”

“是你太狂妄自大。”杜藜反驳他,“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让自己的好友亲人算计了一次又一次,也没有任何人会容许外姓人将自己家族的人给看轻了。先是白琦,再是你,你觉得魏家不会认为你们是挑着皓仁做软柿子捏么?你们都仗着自己跟他青梅竹马,所以肆意妄为的替他做了决定,也理所当然的算计他和他身边的人,并大言不惭的认定了他不会愤怒会体谅。你们当皓仁是什么人?圣人么?你也太看得起他,也太轻视魏家了。”

“软硬皆施,嗯。”白楚舫呲牙笑道,“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你的口才。不对,你伪装成柯嫒的时候我就见识过了,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你的心机。最开始的时候是哀求,现在变成了威胁,你还准备说什么?”他看了看手表,“只有两分钟了,走吧,你是没有办法改变我的主意的。”

他率先往前了几步,拖着杜藜的手臂,转瞬又想起了什么,回头笑道:“我忘了告诉你,魏老大的订婚礼也是准十二点开始。”

杜藜呼吸一滞,眼眶就红了起来,顺手就被白楚舫拖了出去,被动地走向了婚礼大厅。

因为不是正式的结婚,新娘不需要父亲领着慢慢地走过长廊交到新郎的手中。白楚舫为了避免杜藜的半路逃离,直接省去了很多花俏繁琐的步骤,直接将她的手臂给拐在了自己的臂弯里,在时钟敲响了十二下的时候,在结婚进行曲的美妙音乐中,夹带着杜藜一步步走入了花环下,一个又一个,一步又一步。

长长的礼服裙摆拖曳在地面上,花童们不停的洒落下缤纷的花瓣,亲友们喜笑颜开的容颜,都预示了这是一场完美的婚礼。

杜藜对周遭环境的感知迟钝而迷惑,她甚至都快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身边的人又是谁。脑际中只回荡着‘魏皓仁与柯嫒的婚礼’的信息,她不知道自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神越来越呆滞,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腰部男人圈过来的手臂有力而坚定,亲密而暧昧的话响在耳侧:“你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投怀送抱了?”

“不……”她直觉的反驳,再一抬头,只能看到台下每一张喜气洋洋的脸,和每张望一寸就下跌一米的心寒。身边的人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一概听不见也看不见,双眼只死死地盯着那一扇开着的门,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走,人们在起哄大笑,两人的身后有人捧来了精巧的盒子,盒子里面有两枚戒指。

白楚舫执起她的手,就要将那镶嵌着硕大钻石的白金戒指套上她的指尖,周围相机的咔嚓声,人们低声交谈声,酒店外车来车往急刹车声,一声比一声高,震得她耳朵发麻。

突地,门口之外依稀晃动着一道熟悉的身影,越来越近,杜藜下意识的张望,手臂开始挣扎:“不……”

“别动。”

“我不……”

手掌的力道越来越大,白楚舫明显在忍耐,捏得她的手腕通红,低声喝止她的挣扎。

“我不要……”她回答。

“杜藜!”门口的人冲了进来,是一头乱发挥汗如雨的男人。他的领带已经被扯散,衬衫的钮扣解开了两颗,衣袖被卷到手肘,裤腿挺直,鞋尖上沾染着不少的灰尘。他双手撑在大门上,大喊她的名字。

台上的两人挣扎顿停,亲友们纷纷回头。

魏皓仁张开双臂,背对着阳光,笑道:“过来。”

杜藜唇瓣嗫嚅两下,眼中干涩地问:“你……”

“老大,”白楚舫打断了她,对着魏皓仁笑说:“你们的婚礼完成了?”

魏皓仁的视线从粘着的杜藜身上转到了白楚舫,整了整衣袖重新扣好扣子,又将领带束好:“兄弟,我如约来接我的新娘了。”

白楚舫一愣,问:“什么?”

魏皓仁几步跨成一步,疾速地走到杜藜的面前,大手一揽直接将她给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在周围一圈人的惊呼声中拍打着自家表弟的肩膀:“好了,你输了。我在约定的时间内找到了你们,游戏到此为止。”他转身对着众多的宾客解释道,“感谢大家来参加我与杜藜的订婚宴。我相信已经有人猜出来了,这是我与楚舫的一个约定。我必须在约定的时间内,找到我的新娘杜藜,否则他就要李代桃僵霸占我的女人。”周围人们在大笑。

魏皓仁接着道:“幸好,我总算赶来了,虽然跑遍了C市的一大半酒店,试图窥视了百位新娘,并且差点被众多的新郎给揍成了二师兄。我的车加了两次汽油,西装外套已经在混乱逃窜中被惨遭揉捏,我的发型,大家看看还成不成?我可不希望好不容易找到这里,却被我的新娘嫌弃外型太糟糕而拒绝嫁给我。哦,别捏,我的美杜莎,你就算不咬人我也觉得疼。你要惩罚的话,今晚关门之后随你如何折腾,我绝对毫无怨言。”众人再次大笑,白楚舫已经目瞪口呆。很显然,他从来没有想过魏皓仁也有这么幽默的时候,自然也没有见过魏老大如此狼狈的样子。

“我的兄弟依然还是兄弟,我的新娘只能呆在我的怀里。”他挥了挥手,“为了我的千里寻妻,来点掌声如何?”

在那同行的下属刻意煽动下,厅中的掌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觉。有人对魏皓仁竖起拇指,有的人嬉笑的来敲打白楚舫,说他的玩法不错,下次再接再厉。也有人对杜藜昧笑不止,恭喜她总算嫁得良人。

一切似乎很顺利,很圆满。除了,杜藜突然蹦出来的一句话:“你认为我是谁?”

嗡地一声,整个会场倏地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方才的动作,或大笑或窃笑或满足或幸灾乐祸,在十秒钟之后都被惊诧和大吼给代替了。

“你们的游戏还没有完?”

杜藜冷冷的扫视了一圈,淡淡地说:“我没有同意要嫁给任何人。”

哦,有人捂住了脑袋,有人捂住了眼睛,有人捂住了嘴巴,有人在捶胸顿足,有人转过了背对即将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有人已经跌坐在座位上明白的表示‘看你们怎么玩.’

白楚舫正准备说什么,魏皓仁已经一手推他下了台:“我们俩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

白楚舫不死心的大叫:“你胡说什么,她是柯嫒。”

“不,”魏皓仁执起杜藜的手掌,“她是我的美杜莎,不是什么柯嫒。”

“可这是我与柯嫒的订婚宴。”

魏皓仁笑道:“你真要娶柯嫒的话,我只能告诉你,她不在这里。想要娶她的话,我请人送你过去。”他的那位下属还在,可以做免费劳动力。

白楚舫从下而上的瞪视着魏皓仁,对方满含深意的对视着,两个男人在这一场诡异的静谧中沉默的表示着自己的立场和决心。最终,白楚舫缓缓地低下头,退开了一步。

魏皓仁满意地点点头,转向杜藜道:“抱歉,我来晚了。能不能先完成订婚宴,回去之后再细细说明?”

杜藜冷淡的问:“你就确定我是你要找的人?”

“你都这么问了,自然也就告诉了我答案。”他握紧了她的手,在拇指指腹和食指尖部摩擦着:“我没有认错,只有长年累月握笔的人,这两处的手茧才格外严重。”

“很多职业都会有同样的特征。”

魏皓仁自信的笑道:“当然,让我肯定你就是我的新娘的最大原因是——你没有反驳‘美杜莎’这个称呼。”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人称呼为美杜莎,除非她本身就有这么一个代号,或者是网络上有很多人喜欢这么称呼她。杜藜一开始就没有表现出反感和迷惑,没有反对就是默认。这是魏皓仁的观点。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杜藜的发丝,仔细地将她的面容给看了一遍:“你该不是一直都认为我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吧?因为那一张脸比你本身的容貌出色,身材更加妖娆,所以,我会爱上那个女人的身体,而不是这个身体里面的灵魂。”

杜藜沉默。如同方才一样,她的沉默也代表着默认。

魏皓仁微不可查的叹息:“如果我要娶一个花瓶,还会耐着性子守株待兔地等着你几年么?这几个月,我根本都没时间跟那个假冒者说上几句话,我一直都在工作,你知道的。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你故意而为之。你知道她不懂专业,你利用了你的职业技能将我日日夜夜锁定在了工作上,没有脱离你的掌控一步。”他靠近,两个人鼻尖碰着:“我从来不知道你会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独占欲。”

杜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吧,就算这是她的小心思,他也犯不着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吧,让人听了心里会忍不住的泛出小甜蜜。

他搂住她的腰肢,蹭着对方的耳鬓:“我为自己的粗心道歉,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她换了电话,包括你家里的固定电话。还告诉秘书不准让我见你,你的手机总是占线,好像除了固定的号码,任何陌生号码都无法接听。杂志社我进不去,网络上的联系工具都被她用我的手提给换了密码,我原本的手机也被她销号了。我联系不到以前的熟人,连你家也去不了。白楚舫一直当我是她,我不是……”

“对不起。”魏皓仁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背脊,想象得到她那些日子碰到的钉子,和日积月累下的疲惫和失望。偏生魏皓仁一直忙于工作,长期以来与杜藜的感情都是建立在工作上的合作无间中,一旦对方脱离,他就下意识的忘记了那么一个人。对,魏皓仁心中的杜藜是与他患难与共的女人,而不是丢下他一个人去面对新工作压力的陌生女人。也许,在潜意识中,魏皓仁就已经察觉身边的女人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所爱的那一个。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着,将所有人都屏蔽在了视线之外。

顷刻之后,杜藜总算想起了某件事:“柯嫒怎么办?今天也是你们的订婚宴。”

魏皓仁闷笑,在对方的唇瓣啄了一下:“我又不娶她,管她如何。”

“真够狠心的。”

“她自找的,你总得让我为了我们受的苦而进行一点小小的报复吧,我们可都不是圣人。”

杜藜想象了一下婚礼上新郎跑了新娘独自哭泣的情景,不由得唏嘘。柯嫒那样的女人,面对外人的嘲笑和嬉戏之时会有何种表情。作为一名婚姻的破坏者,应该不会再去相信任何男人吧!也许,她本来也从未将任何一个男人放在心上过。

“杜藜,嫁给我吧!-”

“……我还在生气中。”

“那你生气完了再嫁给我。”

“你这求婚太没有诚意了。”

“我可是在大庭广众下求婚,连戒指都带来了。这可是我自己一个人去选的,跟柯嫒没有关系。你不说话该不是嫌弃我现在的样子太糟糕吧?要知道我为了找你可是围着C市跑了大半个城市,若不是有人提醒,我都不知道自己背楚舫这个臭小子给算计了。”

“哼!-”

“别生气了,快说‘好’!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好吧,你同意了!-”

“喂——”

她佯装生气,魏老大却是开心。

因为在意,而嫉妒;因为相爱,而恼怒;因为明了,所以男人也就总是在迁就中猜想那是对方绝对说不出的情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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