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天云驰金辉普照,风吹万物慈抚春柔。一片汪洋静谧平顺无激湍滚浪,安若水上陆地稳当的托了百余人。
花骨朵以虫尾点浮水,见润水浮珠却坚硬如石,便在浮水上蹦哒着翻了几跟头。“娘亲,这怪水真好玩。”
“花骨朵别玩了,小心掉下去。”昙玥灵环臂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伸手捏起花骨朵放于右肩,将自己缩成一团不敢动弹。
见她哆嗦着缩成惊兔,悲离歌寒目渐融,薄唇勾起一抹冷笑。“呵!沉海地胆色何存,如今胆小怯懦,看来是吓苦了。”
“呜呜······白鹏姐姐,别把小七掉下去了。”狐小七埋头趴在白鹏怀里,四只狐狸爪紧把着白鹏的羽衣。
“小七,你的狐爪会把我的羽衣抓坏的。”白鹏愁闷地推托着狐小七,可那只呆头狐硬是死拽着她不肯下来,还拽飞了她羽衣上的几根白羽。她气闷地凝起软骨术点于它后脑勺,见它软趴趴的仰倒在浮水上,绷紧的神丝渐渐放松,启唇大呼一息。“呼!终于安静了。”须臾后!瞧它狐泪汪汪,便将它托起抱在了怀里。
风逍遥狠狠地踩了踩脚下地浮水,大步跨向伏羲君身侧拍着他的肩。“喂!怪老头,没想到你这怪力乱神的法术,还真有两下子。”
“嗯!臭小子,懂不懂尊师重道。”伏羲君紧扣左肩上得瑟地手,转身正面朝他瞪了一眼,杨眉鼓须抬手便要教训他,却迟迟下不去手。
“哎呀!怪老头你想敲我头啦!敲吧敲吧!敲傻了你便收下我这傻徒儿罢!”风逍遥将头凑到伏羲君掌下,料定他不敢妄敲,便摆头摇了摇。怪老头又想敲他头,还真把他当木鱼了。
“你······你······”伏羲君见五尊齐望向他,便扣拳作样狠敲了三下,实则力虚如棉。
“哎哎哎!怪老头你没吃饭啊!你的老拳是豆腐做的。”风逍遥摸着头,鄙了他一眼。
“臭小子你还说······”伏羲君吹须怒言道。
龙千旭笑若春风的立在一边,对俩人的言谈举止只觉好笑。“呵呵!老尊者您莫怪,逍遥他随性惯了。”老尊者严如父,逍遥顽如子,俩人看似水火不容,实则和谐得很。
“倔小子,你别乱动。”墨严一脸愤闷地提着璧粼轩的肩,携他在汪洋上飞走。举目眺望几许,瞧见六尊及众人后,才收展冷面将愤闷压下心头。堪堪落于浮水中央松开了他的肩袖,踏着浮水走到鸿威身前。“尊祖,等候多时了吧!哼!就没见过他那么会跑的,人脉甚多藏身甚广,这刚找着吧!人又窜没了。”
“呵呵!那你岂不是又寻了一个本事大的徒儿。”鸿威抚须笑道。
“呵!咳咳!那倒是不假”据他所见,那倔小子被半壁江湖侠客拥护,为他拔剑正言。广得民心放下旁物围堵他止步不前,助他乘车舟马一走便是千里。墨严仰头得意一笑,回头赏视了璧粼轩一眼。
“老匹夫,你带我来此作何?”见他只瞧他一眼,便又转身以背相对。璧粼轩淡漠地甩袖负后,凝眉扫视着汪洋上形形色色百多人。“百余人为何汇聚于此,倒是有些熟面孔。”低首见足下浮水坚固若冰石,不禁抿唇一笑。仙宗门法载,若使浮水难沉,法虚则凝土。此处定有修仙者,会是老匹夫一行人吗?
竹之青立于鸿威右侧,得听鸿威墨严道话。终是展开了深锁地眉目,放下了心中地忧丝沉重。展开竹扇掩着唇鼻露出含笑的澈眸,静观百人动静。
“小九,这百多人都是去仙山修习仙法的吗?”轩辕睿以瑞剑划过百人,眯着深邃地寒眸,冷眼俯看身周或蹲或趴战战兢兢百余人。
白九箫凝眉随意地瞧了几眼,抬手曲指在下颚处敲了敲。“嗯!是有些胆小了。”
“四尊速到,布法回仙山。”鸿威立于浮水上悬,洪声威言道。
伏羲君,悲离歌,白九箫寻声仰头,见鸿威,空玄子,墨严飞悬于百人头顶颔首待着自己,随即挥袍跃起浮风而行来到三尊身前。
“玲珑快醒醒,我们该走了。”莲尘子垂目轻声唤道。见她躺在浮水上不动分毫睡得死沉,便启唇欲再唤。
“莲尘子,你在作何?六尊齐聚只待你了。”墨严沉声道。
莲尘子犹疑地瞧了一眼氺玲珑,便腾空而走与六尊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