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肚子里的孽种究竟是谁的?!”一张几尽扭曲的男子面孔正暴怒着青筋不住的对蜷缩在角落里一个衣衫几乎撕扯成碎片的女子咆哮着。
“啪!”楚玥儿被这一巴掌打个趔趄直接跌在地上,两眼直冒金花,嘴角又渗出一缕血丝。
“你说不说,说不说!不说,我就要你死……”男子披发敞衣,怒目圆睁,一手轻易的擎起楚玥儿的脖颈直抵到冰冷的墙面上。
“放,放开我,求你了…”女子被掐的快喘不过气来,她这一生从未软弱到求过任何人,但是此时对他却再也不能伪装坚强了。
“不知廉耻的贱人,做过那么多错事,我全然不顾绯议的袒护你,”男子眼中腾起簇簇的火焰,“哼,囚你进长阳宫是想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谁知你竟如此下作!勾引仇螭,种下孽种……”
“不!你住口,我没有做过背叛你的事,从没有!”楚玥儿声嘶力竭的哭喊道。
仇稷狠狠的掇着她的脖颈,一把拉到自己的面前死死地盯着她看,那种鄙夷带有腥气的呼吸蔓延在空气里愈显得诡异起来,,他看到由于自己发狠的指力早在楚玥儿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此时她身上被撕扯的只剩下一件鹅色亵衣……
楚玥儿被送进长阳宫半个月来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连吃食都是馊霉之物,仇稷十天有九天来折磨她,那起子内监小人也是受命每天让她有做不完的活儿,白天擦地浆洗晚上跪守正殿捧烛司明,几日光景下来,一个丰肌玉骨的玥贵妃脱形成瘦骨嶙峋的模样。
她颤着声道:“稷,我实在没有力气了,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哦?你求我,你在求我吗,嗯?”仇稷貌似玩味的看着眼前像只小猫一样可怜的小东西,“猫”一想到这个字他胸中腾起一阵无名火,再也没有往日恩情了,这个可恶的女人,毁了他对这世上还曾唯一相信的那种情愫,他恨不能立刻杀了她,一想到这里不由得指上又加了力气……
“啊,呃呃”楚玥儿越发痛苦的几乎窒息过去,好吧,她的手指渐渐松开,不再费力去扳他的手,然后心一横闭上了眼睛,一颗豆大的泪珠滑落在他的手面。
“我绝不能让你惑乱栾宫后廷,也决不允许你这个天大的讽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