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依旧蹙眉:“我认为这次盗走的定是妖界之首花懿候,历来仙界和妖界都存在凶剑纷争之斗,花懿候野心勃勃,想要妖界称霸,而此次偷盗他的嫌疑最大。”
上清居没有回应,而是淡淡看了眼白叶诀说:“叶诀,你觉得是谁偷盗九洲谱的可能性最大?”
“弟子认为是魔道的荒夜凉。''
“荒夜凉?在魔界已有上百年没听闻他的消息了,有可能那个魔头早已不在了!”白石皱了皱眉,否定到。
“我认为这到未必,虽然百年荒夜凉未有消息,但是没有谁真正见过他倒下的一刻。另外我还认为还有一个魔是宫九曲,此魔消失匿迹百年,当年引起三界轰动的仙魔师徒恋所酿成的悲剧,我想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不过这最终还要看叶诀的决定。”上青居看了眼一直没有做声的白叶诀,想必他已经内心早有想法了。
他看了看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说道:“时候不早了,白石我们就先回去吧。”
“好吧!”白石再次凝重地看了眼玄明镜,摇了摇头,却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看向白叶诀说道:“对了,叶诀,至于上任天山掌门娶一位上仙的事宜,我安排了姻缘宴在一个月后,对于师傅的安排,不知你有什么意见?”
“一切听从师傅安排。”白叶诀淡淡回答,而视线依旧没有离开玄明镜。
而站在他身旁的笑浅笙则是一脸深邃地看着他,笑说:“我说白师兄,其实嘛!这个掌门娶仙也不是一件难事,你看我们的芊师妹就是一个典范,她又对你这么痴心,又等了你这么久,她又……”
“白师兄,你又这样!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笑浅笙几乎瞬间感受到白叶诀身上越来越浓的寒气,以及扫到他足以刺死他的利眸,他不由地噎了一口凉气,说了最后一句:“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待到笑浅笙走后,白叶诀如墨般的利眸才看向紫檀床外清冷的残月,一个月后的姻缘宴!
清晨,和煦的阳光暖暖地晒在睡得死死的萌啊呆肥肥的肚皮上。白千鸢整理好行李后,拍了拍床上的萌啊呆急切地催促道:“啊呆,醒醒了!我们要离开这里!”
“喵?”萌啊呆愣愣地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着双眼瞪得大大的白千鸢才慢慢躬起了肥腰。
“真是一只懒猪,哪里有猫的样子,看看你的臀部上的是腰啊?还是肚子啊?”白千鸢可笑地捏了捏它的小圆腰调侃道。
“喵呜——喵呜”萌啊呆不悦地挤了挤肉肉脸,抗议不停。
“好了,好了!趁黄鼠狼没来我们快走!”白千鸢警惕地看了眼窗外没有发生事情,就立刻抱起萌啊呆,背着行李从竹林小路穿了出去。
炽阳越照越高,已经走了将近三个时辰的白千鸢实在累的不行,便随处坐在了一个大磐石上。
看着眼前一片渺无人烟的荒外,别说城了,连一个村都没有,白千鸢蹙了蹙眉眺望了下弯弯折折的山路,埋怨道:“啊呆,我们这是打算往哪里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