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妾怕是某些人贼喊捉贼才是。”轻妃面带微笑,意带所指。
碧罗听到了轻妃的话,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正当此时,却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
“轻妃娘娘你与裕长老也熟悉吗?姐姐你的丫鬟把信落我这儿了……”
芜妃说完,却是径自捂住了嘴,愣了半晌。
好一会子,轻妃才缓来过了,听到那芜妃的话,让她犹如当头棒喝。
“芜妃!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里来的信!枉我平日待你如姐妹!”
“啊?这、这、……恐怕是芜弄错了罢,也许是轻妃姐姐的丫鬟与裕长老府上的丫鬟识得吧?”
芜妃一边结结巴巴的说,一边又怯怯的看着那轻妃。
碧罗一直未语,而在我这边来瞧,他的手一直捏的极紧,怕是怒火中烧罢。
“给本皇把那封信呈上来!”
我则是冷眼瞧着这一切,大鱼,等会才会来。
“妖皇大人,也许这信只是女儿家谈些家常罢了。”芜妃说完,却还是把信交了上去。
“家常?芜妃,你还想替她掩饰到什么时候?在这般包庇,就让你与她一同受罪!这些就是家常里短的话?”
碧罗看着那信,脸色愈发的沉,声音更是似乎透着九尺寒凉。
“妖皇大人,妾一心一意爱您,怎会做出如此之事?这明显是栽赃啊!”
轻妃恨恨说完,更是死死的瞪着我。
闻言,碧罗却是突兀的呵呵大笑了起来。
“栽赃?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说什么?爱姬荣宠后宫,她凭什么去陷害你这个不得宠的妃子?你到是说说?”
碧罗一把搂住了我的肩,眸中似是安慰。
可我心中却有些想冷笑,先个儿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帝王是不会全心去信任何人的,若这轻妃是我,想必下场又能好到哪里去?
轻妃一听碧罗的话,脸色便是一阵惨白,是啊,那妖女有什么理由来害她?就算是那妖女做的,这般齐全的人证物证,她又怎么辩解?
“妖皇,依老臣而言,说不定就是误会了轻妃娘娘。”
此话一出,所有人便看向了殿外徐徐而来的人,果不其然,是裕长老来了。
“难道裕长老是怕引火上身才这般说的吗?本宫本是很相信裕长老的为人;不过这种小事便由裕长老亲自出马,莫不是本宫身边有裕长老的眼线?不过就算有,那也是无妨,只要不是妖皇大人,便无碍。”
碧罗一听却是一愣,娉浅姬真的慢慢喜欢上他了?
“简直是一派胡言!那便由老臣来问问娘娘;现下这战乱一来,娘娘不是想该怎的对这战乱,而是怀疑其他人?真是妇人之见!既然娘娘怀疑轻妃在妖皇寝宫内偷看了圣旨,现下这般巧的信,莫不是都布置好的罢?”
“简直是一派胡言!那便由老臣来问问娘娘;现下这战乱一来,娘娘不是想该怎的对这战乱,而是怀疑其他人?真是妇人之见!既然娘娘怀疑轻妃在妖皇寝宫内偷看了圣旨,现下这般巧的信,莫不是都布置好的罢?”
“布置好?裕长老还真是会说笑呢,这奸细乱窜,若想国泰民安,难道就任奸臣横流不理内政?魔界本就有了战乱,现下再开始闹内乱,这样难道是最佳之策?这今日是暴民的消息泄露,明日说不定便是更加致命的消息!本宫一心想为妖皇分忧,为何裕长老就是这般想除去我?莫不是裕长老得了轻妃什么好处,才这般胡搅蛮缠的吧?”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简直是、简直是……不可理喻!”
裕长老气的老脸涨的通红,我则是依然是冷冷的瞧着他。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简直是、简直是……不可理喻!”
裕长老气的老脸涨的通红,我则是依然是冷冷的瞧着他。
“来人,给本皇把轻妃压下去。”
轻妃一听,顿时双腿便是一软。
我看着她那呆愣的模样,心中更是有些冷凝,碧罗从来就没有爱过她;并不觉得她可怜,不管是她的好意还是爱慕,因为碧罗从来没有爱过她,所以便能堂而皇之的弃之如敝屣!
“妖皇陛下!你不能这么对妾!妾从来对妖皇陛下都是始终如一,从来没有逾越之心啊!妖皇陛下……”
不知是不是那轻妃太疯狂,她一脸完全不能接受的样子,那模样好似碧罗爱的从来都是她。
“妖皇陛下!那日妖后娘娘的誓言难道您忘记了?妖皇若不听老臣一言,恐是最终会死在那妖女身上啊!这妖女来了之后便祸事不断啊!”
碧罗一听,脸色便是一僵。
“你先下去!”
我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不知为何,我心底对于碧罗总是有一种极端的厌恶,因为他的爱总会伴随着心机与利用,他爱着你的时候,你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可当他不爱了你,那么你便会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或是说,政场上的挡箭牌。
好生可恨。
好生可恨啊。
“爱姬,你在想什么?”
碧罗一副疑惑的模样,而那双水眸却是眯起。
“碧罗,你相信那些是我做的吗?”
我微笑的对上了他的水眸,一眨不瞬的看着他。
“不信。”
是不信是我做的,还是不信他第一次屈尊降贵对一个女人好,可她不禁没有领情,却还在想着怎么害他呢?
或许不是关于魅力,只是他不允许他的人生中,会有例外。女人,亦是一样。
我只是对他轻轻的笑了起来,他看着我笑,却是眉头蹙的极紧。
“爱姬,本皇不喜欢你这么笑。”
“为何?”我仍是含笑的看着他。
“感觉爱姬像是一只随时便会飞走的蝴蝶,狠心振翅,无情离去啊。”
“是吗?才不会这样。”没有弄的妖界人仰马翻,我又怎会舍你而去呢?
“啊,碧罗,我的簪子好像不见了呢。”
我一边摸了摸头上的发饰,一边懊恼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