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似受了刺激般,另一手作势就要打上来。我便叫了一声,就传来玉越的声音“母亲!浅姬都说了要走了母亲你为甚要这么过分!”
玉母顿时一阵气短,手指着自己颤颤巍巍“我过分?”
我此时在玉越身后道“玉公子早晚也都是要继承玉家的,现下给了他也没什么呀,本就属于他!”
玉母没有再看我,对玉越道“今日,要么你走,要么我与你父亲走!”
玉越刚准备拉着我离开,我轻轻的对他说道“玉母这是说的气话儿呢!玉公子应先让他们离开,然把玉家亏损的全给赚回来,再用轿子把玉父和玉母给接回来,让她们对玉公子刮目相看,这才对呀!”
玉越一听,他也不愿被人小瞧,这早晚都是要处理玉家一切事物的!心中的一股傲气,更是坚定了浅姬对他所说的!
此时,玉母脸色难看至极,她看了看依偎在儿子身旁的这女子,以前见到时,只觉美,如今看这女子都已能左右儿子的想法,当真是红颜祸水!家门不幸!想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玉府!
我瞧见玉母走了玉越心中的不舍,便轻声安慰道“你还有我呢!”
玉越一想佳人在怀,似有了很多勇气“走!我们去看看帐薄!”
我便朝他笑着颔首,便与这玉越一起进了账房。玉父玉母走后不久,玉越一人坐在那看着帐薄,眉头紧蹙,眼底居然泛着不耐。
我稍稍惊讶,却没想他连一个时辰都没坚持住呢!我便顺手端来了茶水与糕点“公子,累了吧?还是歇会儿再看吧!”
玉越其实心中本就不喜看帐薄,只是碍着佳人在他便想给浅姬留着好印象,一听浅姬如此说,便急不可耐的放下了手中的帐薄“还是浅姬最了解我。”
我抿嘴一笑“见公子吃的这样开怀,小女为公子表演歌舞可好?”
他早就知道娉浅姬在百花阁的一舞,也是名传四方了,他还是没有看过的,想起娉浅姬居然在青楼那种地方跳给那么多人看,便心中有些恼怒,但想见她跳舞的心情还是如此,便同意了。
此后的一段日子里,每日我都会跳着一些舞蹈,玉越也是乐不此疲。
这日,正当玉越看着津津有味儿的时候,便传来了管家焦急的声音“少爷!大事不妙!”
玉越被人打扰,感到非常不满,声音带着诸多不耐“什么事?这么急像什么样子!”
未料,那管家居然一下跪在了玉越的面前“少爷!您还是让玉老夫人回来吧!”
玉越一听有关此事马上起了躲避之心与抗拒之意,他现在一事无成怎么能让别人来看笑话。“你若只是说这件事,那你可以退下了!”
我在一旁,想这管家要说的事我应该算是知的,从那天看到玉父脸上有丝死气,我就知他可会命不久矣!我对管家喝到“玉公子最近心绪不是很宁呢!您还是别为一些闲杂之事来打扰玉公子了,还有许多帐薄等着玉公子看呢!”
玉越听我为他辩解,他马上点了点头,逃避之心又起“听到浅姬说的了?还不快下去!”
那管家似还要说,却被玉越粗鲁的吼了一声“你不必再说!任何事我都不想听!”
那管家脸色极难看,还是默默的退了下去。
我见他心情不甚,也不想与他多说话,便坐在了一旁,半响,便听他道“我去账房了。”
我朝他笑道“公子别累到了。”
待他走后,我便拿出了修心来看,这本书似也是极其有用的,自从修习了这本书后,我便能看到鬼魂周身的泛着的光芒,普通之人的魂魄是蓝色,而鬼的能力从低到高又分为,白,青,红。
白鬼只是一般的小鬼,没有修为,爱惊吓人却不至对人伤害,怨气不重并且好收服。而青鬼,有着几百年的修为,却不会无缘无故的害人,一般都是有了人欠了它的债,它才会向人索取债,债重则偿命,债轻则是小病小灾,怨气重也难以收服。最后的一种红鬼,是一种极其稀少的鬼魂,也可称之为厉鬼,有着千年甚至更高的修为,解不开的怨放不下的仇,心中的死结导致见到它的人,无所例外全会凶多吉少,怨气极重随机缘才能收服为己用。
刚看着入神,却听到了一阵陌生的脚步声朝着玉府而来。
玉越正看着帐薄,盈利的亏损让他有些急躁,盐一直是如今的国家命脉,他们玉府刚好也还经营着这一项,盐明明是势头正旺,却不知为何玉父经营的盐一直为数不多,玉越便想把剩下全部的银两全部投入!这样应不会再亏损的吧!为自己的想法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坚持了这样,刚管理好这一切,就见有下人前来通报“少爷,门外有人自称是浅姬姑娘在百花阁的旧时,想来探望浅姬姑娘!”玉越心情正佳,一想是来探望浅姬的,那么浅姬与她关系定不错,浅姬应会开心,便允了,起身前去亲自迎接。
我正看着书,便听到下人道“浅姬姑娘,少爷说您百花阁的旧识来探望姑娘了,要姑娘前去,说与姑娘在前厅会和。”我心下奇怪,在百花阁并没有深交的人,要说能说上话的也只有老鸨那么几句,可那老鸨见钱眼开,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颇具人情味儿这种事儿的。
若不是老鸨是别人,她便可说是几乎没有与别人交谈过,只能说明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果然没料错,她一进入前厅,就见有些脸熟的女子,全身几乎靠在了玉越身上,玉越双颊通红却也并未反抗,他一见后我,才用力推开了那个女子,我微微蹙眉“这位是?”
没想我一说完,那女子的嬉笑声顿时没了声音,脸色铁青的厉害。玉越也是一愣,那这女子来到底是如何?
那女子一声干笑“姐姐怎忘记我了,我是夏苼呀!”
我一听名字,便长哦了声,语气冷淡“原来是你,我和你,不熟吧?”我心中有些厌恶,想这女子那次在我手中吃了亏,心有不甘,那这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