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没有摔伤?”
安忆苦苦笑了下说:“可能要你抱我回去了,脚扭了。”
见项嵘沉着脸给她四处检查了一遍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将她轻轻抱起,朝孤儿院外走去。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安忆苦弱弱的问了一声,见项嵘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是生气了吗?习惯性的啃咬着指甲,耳边听着他强有规律的心跳声,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困意袭来,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项嵘抱着安忆苦来到车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怀中人儿酣睡的样子,小巧精致的玉颜被一丝凌乱的发丝盖住,发丝漆黑如墨,更衬得她的脸莹白如玉。嘴唇微微嘟起,似是因为他的不理睬而有些委屈。
项嵘好气又好笑地自言自语道:“这样都能睡着,小猪,白为你心疼了。”说着调整了汽车前座座椅,轻轻将她平放上去。
启动车子准备离开时,项嵘无意看了一眼车后,只见顶楼站着一个人影,急忙刹车,从车窗外探头往回细看时,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安忆苦一觉睡到中午,许是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醒来后神清气爽,推开被子,发现被子不是以往她在孤儿院盖的那种印有卡通图案的款式,而是纯黑色的,“咦?院长妈妈怎么给我换了这么老气的被套?”当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项嵘的照片,再环顾四周,明显不是她的房间,这才后知后觉的猜测这里应该是项嵘的卧室。
她以前也来过他的住所,不过他的卧房还是第一次进,于是羞红着脸慢慢地打量起了四周,这是一个低调奢华的空间,如果说经典的黑与白是这间屋子的基本色调,那么银色却是这个舞台的主角。镂空花板藏入吊顶中,缀以水晶球的吊灯,仿佛冬季里轻舞飞扬的雪花,灯光洒下,房屋中飘洒着银装素裹的精致。
起身下床,走到窗前拉开帘幕看向外面,天朗日清,是个好天气。
这时房间门被打开,项嵘一身休闲装走了进来,走到她跟前道:“醒了就下去吃午饭吧,脚还疼吗?”
安忆苦这才想起昨晚脚扭伤了,手臂上好像也有几处擦伤,低头查看发现早已包扎好,摇了摇头,“院长妈妈知道…”
“我一早给她去了电话,说我们临时有个会要出差几天,所以急忙回来了。”
“谢谢,明天我补一张请假单给你…”
话未说完项嵘已经扳过她的脸低头狠狠地吻下。安忆苦小脸瞬间通红地看着项嵘,项嵘不理会她,惩罚似地吻有些狂热。不出片刻便有些窒息,项嵘放开她,她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还给不给我请假单?”项嵘呼吸有些紊乱。
“不给了,我应该给人事…”一句话未落,项嵘再次吻下。
安忆苦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衣衫凌乱,安忆苦再也无力,项嵘才放开她,看着她熏红的小脸忽然趴在她颈窝低低笑了起来,“傻妞。”
安忆苦喘息着无语,她在跟他说正经的,却招来一顿猛亲,公私不分就是他这样的吧。
半响,项嵘放开她,将她散乱的睡衣整理好,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赶紧去洗漱了吃饭,饿死我了。”
“你没吃早饭吗?”
项嵘的脸淡淡的染上了一层红晕,想起早上醒来看着怀里的人儿酣睡的样子怎么都看不够,哪里还会感觉到饿啊。清了清嗓子道:“我想跟你一起吃。”
听项嵘这么说,安忆苦心中又泛起一丝愧疚和感动,“以后饿了就自己先吃吧,不用等我的,不然对胃不好。”
项嵘刚准备站起的身子又坐了回来,看着安忆苦打趣道:“嗯,以后我若饿了,就先把你吃了。”
“我又不是粮食,怎么吃啊?”
“可以吃的,你要不要试试?”说着作势要将安忆苦扑倒。
安忆苦忙推开他,脚底像是抹了油似得跑进洗浴室,关上门后说:“我马上就好,你不是饿了吗?先去下面等我吧。”
听到外面低沉的笑声,安忆苦的脸又红了,看着洗手台上摆放着的情侣牙刷和杯子,她呆看了好一会,直到听到外面的人说:“要我进去帮你吗?”
“不用不用”这才急忙洗漱了起来。
没多会儿,安忆苦走出洗浴室,项嵘正在讲电话,见她出来挂了电话走到一边沙发上坐下,指了指床上说:“这是我早上让俞佳帮忙送来的,换上吧。”
看着床上粉色的罩罩和**时,安忆苦的脸又红了,偷瞄了一眼无事人一样的男人,想着他都不会不好意思的吗?
项嵘顺着安忆苦的视线同样看向床上的罩罩和**,“不喜欢吗?我觉得你穿粉色应该很好看,所以特意嘱咐了俞佳的。”
安忆苦有种想拿砖头拍晕那人的冲动,小脸已经红到耳朵根了,恼羞道:“你出去。”
“嗯?”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衣服啊?”
项嵘在安忆苦身上闲闲地打量了一番走到窗前背对着她说:“就那么几两肉,我不会偷看的!”
安忆苦一气,低头,她的身材哪里差了,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这人居然还嫌弃。恶狠狠地道:“你也没几两肉,少在这五十步笑百步。”说着拿起床上的衣服走进洗浴室换了起来。
没多久安忆苦换好衣服出来,这才发现身上的休闲装与那人是同一款的情侣系列,这人当自己还是小年轻吗?
项嵘听到开门声已经站起身走了过来,牵起安忆苦的小手往楼下走去。来到餐厅见桌上已经摆上了热腾腾的饭菜,一阵饭菜香味传来,安忆苦这才发觉自己的确是饿了。松开项嵘的手走到桌前坐下,开始风卷残云,不出片刻就将肚子塞进去不少东西。
“一口吃不成个胖子,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项嵘边说边捻起安忆苦嘴角的一颗饭粒送进自己嘴里。
安忆苦嘴角抽了抽,抬头瞪了他一眼,这人自从昨晚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得,像个小孩儿,专门以消遣欺负她为乐。
“你不就跟我抢饭米粒了吗?”
“我可以还给你的。”说着大手不由分说地将安忆苦拉起坐在了他的腿上,唇顷刻间覆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