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身上就只剩下内衣内裤了。
金镇鑫去厨房倒水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出美人沐浴的画面。
“林君如。”金镇鑫是在警告她。
“好热!”林君如纤细的身子,就像一条妖媚的水蛇。
每一次扭动,都带着一种迷离的慵懒和魅惑。
金镇鑫只感觉自己也中了媚药一样,下身紧绷难受。
他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因为他知道,他们两个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注定不会有结果的。
他不想伤害她。
想到这里,他直接走出洗手间,还把门给关上。
他怕听到林君如那致命的声音,会忍不住。
林君如知道自己被金镇鑫救了,也知道,金镇鑫不想伤害她。
她极力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甚者整个人往下滑,仰头,把头泡在水里。
半个钟过去了,金镇鑫想,她应该没事了吧!
这才推开洗手间的门。
这一看倒没什么,反而是林君如。
她哀求地看着金镇鑫,强迫自己不准开口。
却在金镇鑫转身之际,“帮我。”
她还是没有忍住。
都怪身上的感觉太难受了。
心理的折磨她可以忍住,可生理上的折磨,她真的受不了了。
金镇鑫诧异她会对自己求救。
林君如此时的脑袋渐渐变得清晰,身体上的感官也越来越强烈。
终于!她闭上眼睛,“金镇鑫!帮帮我,我好难受。”
同时!一颗眼泪自林君如的眼角滑落。
金镇鑫“你不要后悔。”
他是一个思想传统的人,一旦做了他的女人,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林君如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她没得选择。
金镇鑫把她抱到自己那张寒酸的木板床上。
双手颤抖着解开她的内衣。
原来!男女之间的欢爱,并不是一昧的快乐。
那一瞬间,金镇鑫只觉得一担千斤重的担子压在他的肩膀上。
夜微亮!
破旧的木板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林君如咬破了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这场欢爱。
很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林君如对下身的痛感已经麻木了。
而金镇鑫,也在最后一次冲刺中,释放了自己。
两人齐齐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
休息了一下,金镇鑫抱着已经昏睡的林君如进了洗手间。
日上三竿,林君如才在窗外一些小孩子的嬉闹声中醒来。
她感觉全身疼痛难忍,特别是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火辣辣地疼。
金镇鑫端了一碗面条进来。
见她不小心把被子踢开,又帮她盖好。
林君如侧着身子,不敢看他,说“金镇鑫!”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金镇鑫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
林君如能感觉到身后的目光,继续说“虽然,是我要你帮我的,但是,我是第一次,你会对我负责的,是吗?”
昨晚金镇鑫就跟她说了,叫她不要后悔,一旦成为他的女人,就没有退却的余地。
金镇鑫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就算你不让我负责,你这辈子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听到他的话,林君如居然感动地哭了。
昨晚,金镇鑫一直没有趁人之危,在那种情况下,也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给她机会后悔呢?
发现自己哭了,林君如又傻笑起来,真傻!这有什么好哭的,能找到一个这样的男人,不是应该高兴吗?
金镇鑫把面放在床头柜上,说,“起来吃点东西吧!”
林君如坐起来,捧着热腾腾的面,心里无不感慨。
真像做梦啊!这才几天的时间,她居然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从相识,到在一起。
林君如胸前的被单不小心滑落,胸前全是昨晚暧昧地痕迹。
两人同时红了脸。
周末的最后一天,林君如实在金镇鑫家里度过的。
两个初涉爱情的人,对未来,充满的彷徨和憧憬。
傍晚,林君如走到蓝颜酒吧后面的停车场,开着自己那辆兰博基尼离开。
在路过上次那间商场的时候,林君如停下车。
她来到那家名表专柜,把上次金镇鑫看的那只表买了下来。
回到家的时候,她爸爸跟哥哥,还有那个狐狸精,已经在吃晚饭了。
林家豪严厉地看着这个差不多两天不见人影的女儿,说,“终于知道回来了?”
林君如不自觉地把包包背在后面。
怯生生地喊了句“爸,哥。”
林家豪原本就是个严父,只是因为林君如经历了太多事,才对她狠不下心来,但这几天林君如做了太多触犯底线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慎重。
林君起见事情不太妙,连忙询问“吃饭没有?”
林君如说了声吃了,就准备上楼去。
刚买上楼梯,后面就传来林家豪的声音“你先不要上去,到书房等我。”
林君起“爸!”他想为林君如求情。
“去等我。”林家豪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碗筷,意思明了,不接受任何人的求情。
颜心亚幸灾乐祸地看着等待处罚的林君如,如果不是林家豪和林君起在场,她都怀疑自己会大笑出声了。
林君如在书房,数着古董西洋钟转了几圈。
刚数到第二圈,林家豪就进来了。
那强大的气场震得林君如像做了亏心事一样,缩着脑袋。
林家豪眼睛锐利地盯着林君如的脸。
搞得林君如好像自己那些藏在衣服里的吻痕都暴露的外一样。
“去拿家法。”林家豪不用问,一看林君如的表情,就立刻下了判决。
林家的家法,是一根木棒。
当然,这都是拿来当摆设的,林君如跟哥哥长这么大,还没被这根家伙打过。
林家豪本想打在林君如的手上,可一想她还要上课,手要拿笔。
一棒落在林君如的屁股上。
林君如疼得想跳脚。
可她知道自己最近做的的确有点过分了,又不敢开口求饶。
林家豪又怎么不了解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女儿,他现在甚至希望她开口求饶。
“爸爸养你十八年,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懂得体谅爸爸?给你钱去读书,你却跑到外面花天酒地,你以为你是你哥吗?”如果是个男孩,十八岁以后林家豪就不会再管了,就像林君起一样。
可林君如是女孩,吃亏的终归是她。
林君如不说话,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就算疼,也不喊。
她何尝不知道爸爸为自己操心,可是,可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改变不了的。
再说了,她跟金镇鑫在一起,她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