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行十多人向凌月走来,远远的只看到花花绿绿一片,凌月定睛一看,十多个中只有两个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别的全是二十来岁的女人,中间还有一位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人。
走近了身凌月被那一阵阵的脂粉味熏得直想吐,十多个人看到凌月都是一惊,眼底的惊艳怎么也藏不住。
那四十多岁的女人打量了下凌月后,娇声娇气的道:“哟,还是个小美人!”
女人身边一位清冷的美人打量了下凌月,道:“你怎么了?”
凌月心底也七七八八猜出她们是做哪一行的了,如今凌月不让她们救去只得等死了。
凌月软下声音道:“几位好姐姐,我被坏人暗算了,行行好救救我吧!”
四十多岁的老鸨精明的算盘打得噼啪做响,这小丫头虽然才十二三岁就长得倾城倾国,长得后那还了得,要是我得了这个小丫头那还不得个金山!
老鸨表情让凌月看得一清二楚,现下只有先离开,等有机会让人帮我拿出银针,想到这凌月道:“各位姐姐救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老鸨精光一闪,脸颊堆笑:“这就好办,春花秋月,将她带上马车!”
两个十来岁的少年走出扶起凌月跟着老鸨一行人走到不远处的大道上,刚刚那个清冷的女人道:“扶到我的马车上吧!”
两位少女应声将凌月扶上其中最大马车上,放下凌月后就退了出去,半刻清冷的女子带着一位十来岁的少女走上马车,凌月还仔细的打量了下那女子。
女子二十来岁,偏瘦,面容娇好,目光清冷,似寒冬腊梅,她身边的少女十来岁,普普通通的一张脸,对那女人十分的恭敬。
凌月对那女人好声好气的道:“姐姐能不能给我口水喝,我都快一天没喝水了!”
清冷女子对少女使了个眼色后少女上将拿起水馕扶起凌月,凌月大口喝下几口水,少女看差不多后放下她,凌月对她笑笑:“谢谢!”
那少女愣了愣,收起水馕到那女子声边坐下。
马车悠悠的起步行驶,凌月终于又双眼一闭,晕睡了过去。
第二天凌月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凌月依然在马车上,车子似乎停了,那清冷的女子依在车窗边望向车外。
凌月动了动身子,那女子面无表情的道:“醒了?”
凌月动了动,还好已经好了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
“凌月!”凌月毫不顾忌的将名字告诉了她,凌月凭感觉知道她和车外那一群娇笑的女人不一样。
那女子转头道:“你应该知道你昨天说的那句话有什么后果!”
凌月沉声道:“我自然知道,不过,姐姐你会帮我的对吧!”
女人对上凌月墨色的眼眸,心里又疼了起来,那双眼睛和妹妹的太像了,妹妹也时常用她那清亮的眼眸看着我。
女人别过头,面色痛楚。
“你想我怎么做?”
看来压对了,凌月道:“姐姐手中有没有刀之类的东西?”
女人转头惊讶:“你想死?”
凌月转而一笑:“开什么玩笑,我想死还用等到今天?”
“那你是想……”
凌月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我的手上被人刺上一根银针才会动弹不得,如果银针取出来我就能想办法离开。”
女人有一丝犹豫不决:“可是我不会!”
“不明怕,我教你,我需要锋利的刀、烈酒、针线。”
女人心里一惊,暗暗佩服眼前看似才十二三岁的凌月,转身对车窗外招了招手,窗口出现昨天那个少女,女子在少女耳边低语几句后,少女扫过凌月一眼,接着离开了。
过了一会少女拿着东西走上马车,女子道:“我该怎么做?”
凌月道:“把我右手的袖子卷起,把刀用烈酒泡一下!”
女子照做了,凌月接着指挥道:“对准我手冢上方三寸的地方刺下去,银针就在那里!”
女子愣了愣,凌月皱眉道:“快啊!”
就连女人身边的少女也愣住了:“小姐,你们要干什么?”
女子咬咬牙,对准凌月说地方,一狠心刺了下去,鲜红的血液流了下来,凌月痛得几乎晕厥,牙齿咬得吱吱做响,但就是不吭一声。女人刺入后转动着刀尖寻找凌月所说的银针,凌月满头大汗痛得要死。
“找到了!”女人刀尖轻轻一拨,银针露出了大半,这时女子伸手毫不犹豫的将银针拔出,凌月手臂上的疼痛变成了全身的痛疼,筋脉里好像刀割。
凌月忍痛道:“把针线泡一下烈酒后把我的伤口缝起!”
那女人彻底愣住了,凌月所说的可是闻所未闻的事。
凌月说完最后一字终于晕厥了过去,凌月手上流血越来越多,那女子只好颤抖将针线穿好泡了下烈酒,可却一点都下不去手。
身边的少女皱了皱眉,接过针线道:“小姐还是我来吧!”
那少女虽有些害怕但还是将凌月的伤口缝上,又找了干净的白布和伤药帮凌月的手臂包扎好。
凌月晕迷间感觉到全身一会好似掉入了火堆一般,一会又好像冷得打颤,凌月还感觉到一双温柔的手在她身边帮她拭汗、盖被。
沉睡了不知道多久,凌月再醒来时又是一个大早。
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上凌月:“你终于醒了,你都昏睡了四天了!”
四天?凌月动了动手脚,除了有些疼痛外还有些力气。
少女扶起凌月靠在床边,凌月扫了一眼,自己已经不在马车上而是在一间房间内,屋内摆放着两张床,另一张放着被褥,中央还有一张桌子。
“这是哪?”
那少女道:“我们已经到了江南了!”
“江南?”
那少女又道:“我叫小馨,你叫月对不对?”
凌月点点头,小馨道:“你先跟在我家小姐身边,小姐可求了妈妈也半天才帮你要过来的。”
凌月也很感激那女子,现在她身上的伤还没全好,想走难如登天:“你家小姐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