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灵渊睡得正香。突然一个古老的声音在灵渊的脑海响起。“灵渊…………灵渊…………”
灵渊从睡梦中醒来。望向四周,可什么也没有。
灵渊再一次进入梦乡。“灵渊……灵渊……”这一古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可这次灵渊没有醒来。灵渊满头大汗,似乎在经历一场大战。
在灵渊的魂海中,却多出了一头大鸟,此鸟全身长满青苍色的鳞片。从头到尾有一条鱼鳍。给灵渊不可想象的压迫感。差点让灵渊窒息。
此物见灵渊抵抗不了这压迫,气势收敛。让灵渊得以承受这压迫
灵渊细细一瞧此物,倒吸了一口冷气。嘴巴张成O形,能塞下一颗鸡蛋。大吃一惊:“有翅,有鳍,有鳞。而且身体这么庞大,这不是上古灵兽鲲鹏吗?怎么会在我的魂海里。”不知这是怎么回事的灵渊感到不解。
“灵渊。”鲲鹏开口。
灵渊问鲲鹏:“前辈,你是上古灵兽,怎么会在我的魂海里?”
鲲鹏开口:“灵渊,你是我的传人,你体内有纯正的鲲鹏血脉。”
“前辈,那么这几年来,我不能修炼也与这有关吗,”灵渊问鲲鹏。
灵渊不在乎什么血脉,只是在乎他不能修炼的原因。就算有好的血脉,不能修炼还是空谈。
鲲鹏悠悠道:“这三年来,我将你的灵力与血脉融合,让你能更好的开发这血脉。”
“前辈,我有个疑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直说无妨。”
“前辈说我是你的传人,可我为什么没有感受到过自己有鲲鹏血脉。这是为什么呢?”
鲲鹏带着苍老的气息说:“这我便不知。记住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
“前辈,前辈……”灵渊望着鲲鹏渐渐消失。
灵渊从梦中惊醒,探查了自己的魂海。与以前没什么两样。
灵渊又再一次打坐,修炼。这次灵渊成功的吸收了一些灵气。这让灵渊无比的开心。三年了,终于成功了。灵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高兴的表情。
灵渊也的确感觉到了一种血脉,虽然很淡。但的确有那苍老气息。看来刚才的并不是梦。都是真的。
灵渊想到这里,不由得一惊。自己居然和上古灵兽鲲鹏面对面交流。那可是灵兽啊。虽然只是留在血脉中的一缕意识,但至少是灵兽啊!那是何等的压迫感。
自己又成为以前那个绝世天才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灵渊彻夜难眠。
第二天早上,灵渊满脸憔悴。母亲见他这般模样就问:“渊儿,怎么了。”
灵渊突然容光焕发说:“母亲,告诉你个好消息。”
“是不是找到女朋友了,是谁?快带来给娘看看。”母亲面带笑容。
灵渊无奈道:“不是的。”灵渊面对这个天真的老娘真是无语了。
“切,我还说有什么呢?结果什么都没有。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还傻笑。”
灵渊说:“母亲,等一下,我想说的是我又能修炼了。”
母亲听了只是淡淡的点了一下头:“哦。”然后便大叫一声:“咦,你说什么?”
我调皮的说:“没什么。只是又可以修炼了?”
母亲顿时表情变严肃起来。忙拉着我向后山走去。
母亲严肃的问:“渊儿,给我说说你为什么又能修炼了?”
灵渊被母亲严肃的表情惊到了。灵渊一本正经的回答。
“昨天晚上,我正睡的很香。然后做了一个梦。”
母亲抢着问:“那个梦是不是梦见了上古灵兽鲲鹏?”
灵渊如实回答:“是。但是你怎么知道?关于我为什么不能修炼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母亲哑然,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吱吱呜呜的说:“其……实,你不能……修炼……是因为……你体内有……你父亲……的封印。”
灵渊不解:“他为什么要给我加封印呢?”
母亲叹了口气:“哎,你体内的血脉与自身还不契合。所以你父亲就施下封印等你能够契合时,告诉你解封的办法。”
灵渊不解:“他为什么要给我加封印呢?”
母亲叹了口气:“哎,你体内的血脉与自身还不契合。所以你父亲就施下封印等你能够契合时,告诉你解封的办法。”
“那解封的方法是什么?”
“这个……好像不记得了?是……什么呢?让我想一下。”母亲抓了下头。
母亲十分焦虑。
母亲说不记得也正常,母亲不想让灵渊离开他。才装作不记得了。
其实吧!灵渊也知道母亲不想他离开她。灵渊也不想离开母亲。
可是灵渊想找到父亲,其实灵渊不是想他父亲而是为了一个理由。
小时候,灵渊也问过母亲关于父亲的事。母亲总是搪塞过去。不仅这样母亲还不让灵渊去打听父亲。
“父亲是谁?又为什么离灵渊和母亲而去?”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灵渊。
而自己又不敢问母亲。每当灵渊问母亲这个问题时,母亲总会投来一丝怨恨的目光。
现在灵渊试探的问:“母亲,你说父亲在我体内设下封印,那么父亲是什么境界呢?连灵兽血脉这种东西都能封印?”
“渊儿,现在可以告诉你了。你父亲名叫灵鹏,二十年前是灵尊境强者。”
“那现在他是什么境界呢?”
“现在么,我也不知道呢?”母亲低下头意味深长的喃喃道。
“那什么时候给我解封呢?”
“这个吗?我也不知道,该解封时便会解封吧!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也不会来。”母亲一本正经的说道,一改往日的脸色。
灵渊眼神黯淡,不过旋即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重要的不是血脉而是困惑灵渊三年的问题得以解决。灵渊又能修炼了。
这对灵渊来说是非常激动的一件事,更不用说鲲鹏血脉了。血脉还可以以后移植,不过不能修炼却没有什么办法来解决了。
想起当初灵渊刚不能修炼时。不由自主的对这个世界的人和事感到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