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下连
终于熬到下连了，新兵下连考核，小治的成绩不知道，不过应该会很差，不是那么好。说是努力努力在努力，但是还是不行。人从一种人到另外一种人，那需要的是时间上的改变。小治感觉新兵连的时间太短了，小治无法改变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偷懒，怕苦怕累的心态和那种想着安逸的欲望。所以小治会很差，最起码别人不会在射击考核中，忘了换保险，把射击打成单发。但小治做到了。
射击考核成绩尽然公布了，小治他们班出现了一个九法子弹的靶子。那是小治做的，小治知道小治又犯了一次错误。八发子弹，打了五枪，四枪上靶，剩下三法子弹，有一枪打在了别人的靶子上，竟然打了四十环。在靶场还被中队长刘小鹏同志着急踹了两脚。小治才知道小治一直在犯晕犯迷糊。
这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是不允许的，不过事后还有人说小治不错，拿着破八一还能打四十环，可以培养一下。
明天要走人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有那么累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高兴，只是知道有的新兵开始在流眼泪。小治排长带着因为离别可能永远不会再见面的战友们，几乎是哭着脸的小治他们跑步去看看最近的曹操点将台去看看做个留念。
我们来了曹阿瞒，站在大门口小治他们呼喊着，也可以说小治他们发泄着。看看里面的古建筑，站在最高点想象着，台下十几万甚至上百万的古时雄兵，一个个身披盔甲，长城上士兵们孤独空虚的站在哪里。那时的曹操可以说才是一挥手万人欢呼，在挥手万物皆为灰灰。将士们沙场上的马革裹尸，一个个的浴血拼杀何其壮观，也许只有军人才了解他们，也许也只有军人才能体谅他们那时的他们豪情。现在依站在这座点将台上，那时的百万雄兵已不复存在，留下的是空荡荡的广场和几个游客。有时真的羡慕曹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站在台上的那种气魄，虽然后世对他的骂声不断，当绝对不会掩盖了当时一人统领千军万马时的气势，那种英雄气概。
回到宿舍战友们接着不停的互送纪念品照片，有的坐在床上看着即将分开的战友，眼里含着泪花，同甘共苦，生死线上下来的兄弟，一起在训练场上的流血不流泪。那份感情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也不能用言语去表达。小治比同届兵小，平常在一块，只是大哥照顾小弟的故事。有人会说 未成年 以后下连就看你自己了哪里可不是新兵连，全是新兵。哪里会有比新兵连更加残酷的训练，有更加严厉的更会整人的班长，而且有作风优良，纪律严明，素质过硬的老兵。他们不会因为你小去让着你，会因为一点小事嘲笑你，恶心你，用不同的方式折磨你让你懂得忍耐，坚强，成熟，让你变的更强，当他们绝对不会侮辱你，中国军人是不可辱的。
第二天大包小包的站在操场上等着分配。都走完了，新兵连结束了。
我坐上了去往五中队的车上小治是幸运的，因为去其他连里有一个有俩个的，而小治去的地方有四十个新兵，接小治的是一个排长和一个特别能说的班长，从小治一上车就开始讲述新连队的情况，一中队的兵，二中队的将，三中队的单双杠，四中队的破衣裳，五中队的好风光。一种队的兵特别傲，二中队是受罚军官受罚的地方，三中队的单双杠特别有名，四中队，支队的特勤中队和机动中队。他们的训练服有两套，而且永远看不见新那么一说。而小治的五中队就剩下风景极致，避暑山庄的称号了。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里会有五中队这么一只连队。小治又到了另外一个可以说是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人烟，孤零零的站着连队一栋小楼，下车了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站着齐刷刷的老兵。门口放着鞭炮，几个老兵敲锣打鼓，小治一下车就是老兵们热烈的鼓掌声。
小治 被分在了六班，进来宿舍后，收拾完东西，等着班长介绍完情况后。开始开始叠被子，因为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那套被窝是多么龌龊。和小治一起的有三个新兵，加小治四个。等着班长出去以后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用说话，谁也知道形势。
接下来小治休整了七天，七天里小治多了一些额外需要遵守的规定。1：不准与新兵说话超过两分钟。2：不准在院子里和楼道里聊天，喧闹，有事打报告。3：班长与副班长不在不准出去，要去厕所憋着。
所以在一年里吃饭只能听见老兵们简单的几句话，其他的就是盘子与碗的交流，而且很短，五分钟。
三个月后小治 才知道班里其他几个战友的名字，每天的训练上岗，晚上体能。小治简单的算了一下小治最多的睡眠时间竟然是四个半小时，忍着把都是一样的，晚上的体能是加出来的，因为没事，所以晚上体能。
小治那是时素质差，班长实在是没有办法，把小治的素质提上去，晚上就叫一个老兵看着做，地上铺张报纸，等着什么时候报纸湿了小治才能起来。小治也倒霉，瘦的被人叫做干沟鱼，人又黑，不过就是不流汗，老兵见小治不流汗，着急的有时间都想拿着腰带抽，抽也没用身上没水啊。
而另外的一个战友体型胖，他一个晚上能流三张报纸，有时还不够。三个月写了六份申请去炊事班的申请。三个月后班长对小治他们开始一步步的松下来。小治他们也开始在班里有了些交流，很平静的三个月。
而这三个月，小治因为没打报告去了厕所，在宿舍蹲姿蹲了一个晚上，因为不会洗衣服，班里十个人的衣服，小治洗了一个月，周六检查卫生，小治的铺上飞了一只苍蝇，小治被罚扫了一个月的卫生区。
星期天小治他们在一起悄悄聊天的时候把各自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小治才从对方哪里看到了成熟，具体的说小治他们更像一个军人了，小治他们没有恨，应该感谢那些老兵。因为小治改变了以前的闲散，没有规矩，没有标准。
第十二章：上岗
上岗执勤在武警部队的执勤中队里面很平常的事。小治上岗的地方是这里比较隐蔽的山沟，沟的四周布置了九个岗楼，围墙和铁丝网围着，还有两个巡逻岗。
小治第一次在这里上岗的时候就发生了件事情，小治执勤区外，50米不能点火，小治第一次就发现了火情，刚过完年不久，农民开始收拾地，小治老远就看见冒烟，拿望远镜一看才知道有人点火，小治立马给中队打电话，结果中队接近80人，拿着灭火器材，绕着执勤地跑了一圈，才在距离执勤地100米以外找到了了一个烧玉米杆的老头，最后连里安排了俩人还把老人家送回去，队长还是又表扬又批评的说了一通。说小治警惕性高，还是有点太过敏，最起码的看清距离。
人就是这样上岗时间久了也就烦了，没有刚来时的兴奋，慢慢的学会放松自己。小治第一次受处分是下连五个月后，那时小治在岗上呆着没劲，上岗的时候带的东西多，电话，对讲机，一杆枪，一个子弹带，望远镜，执勤登记本，一样都不缺东西多了就容易藏东西，所以小治就把烟藏在帽子里，裤裆里夹着小收音机，在衣服里面放几张报纸。来到这个地方一直找不到个地方表现一下自己，立个功受个奖，很窝火。所以紧绷的弦，一下子松下来，开始在岗上，看书，抽烟，听收音机。做一些违纪的事，有一次小治拿着枪实在没劲，就拿出来练瞄准，瞄着瞄着几只兔子从草丛中跳出来，小治看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八一杠，看了看那边的兔子，小治鼓起勇气打开保险。今天小治要看看八一杠的威力，于是打开保险，瞄准那几只兔子。扣动了扳机，第一枪不错打中了一只，那时小治的心情上来了。开枪的感觉真好，特别是这个时候，小治又接连开了几枪，一枪一只，小治都没想到他枪法会那么准。一时的喜悦，却w忘了，自己正在执勤，忘了纪律，也被冲昏了头脑。只是在看手里的枪和远处的兔子。
中队听见枪的声音，两个排全副武装，冲过来对讲机里喊着，报告各岗位情况。小治竟然没忘了报告拿着对讲机说道“：洞7一切正常。
关掉对讲机，小治跑下岗楼，翻过围墙，去捡战利品。几个兔子不是太小，小治走走停停，回到围墙下，小治的岗上又站了一个哨兵。小治一边往里扔兔子一边说道：兄弟怎么怎么早就来接岗了，还不到点呢。我刚刚打了几只兔子，没想到啊，我的枪法怎么准，一枪一只，整整的五只，回去后捐出去四只我还能留下一只。
说完小治翻上墙头呆了，中队长和中队的几个干部全在，后面还有十几个战友拿着枪站在里面。小治站在墙上。看着他们。
小治放长假了被关在了中队的库房，黑乎乎的小屋。不过小治不怕黑，一个人想起来睡，睡起来吃。过了几天，从排长到中队长，就连司务长都过来问小治同样的一个问题。问小治在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开枪。接着小治又是吃了睡，睡了吃。几天后，支队过来核实了一下事情经过，宣布了小治的处理结果，挨了一个处分。
接着就是小治自忏悔似的把用了一天写出来的检查和感悟，对着中队所有人的面念了一遍，这个事情才算结束。几个不错的战友，给小治悄悄的竖起大拇指。小治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那样做，小治知道小治错了。也许他们是看见小治办了一件，他们想做而没有做的事，而小治做出来了。
那件事过去后，中队长看见小治就想发火，不过他还是那样永远都不会把他想的那些说出来。小治变成了机动岗，在沟里巡逻，跟小治一起巡逻的是一个老兵，小治一样，就是个人人都不爱见的那种人，刚开始小治还可老实本分。
那件事以后就这样了。小治和老兵两人，一起在沟里下网逮兔子，所以不用一个星期，小治对执勤地里得任何地方都了解了个清清楚楚。也没人在管过小治。小治知道上级对小治已经失去了信心。所以小治和老兵也开始，寻找一些快乐，比如去农地里偷他们的西瓜，来训练战术，再回去给他们送钱，给他们补偿。老兵也一样素质不好，一直感觉抬不起头来，就因为这样他放不开。有一次小治和老兵偷西瓜，被老乡发现了，俩人从沟里的下水道往下跳，一节四米，跳了五节，才跳到沟的，然后俩人躺在草地上放声大笑。最后老乡和他们村长，还有老支书一起带着西瓜去看小治和老兵。虽然小治和老兵穿着军装不敢认，当小治相信那老乡一定认识小治和老兵。还有一次小治和老兵去拿老乡的东西，知道他俩没有亏了老乡，中队知道后只是简单的批评了几句，就那样还被战友都尊称为，土匪与强盗组合。还有一次苹果熟了小治和老兵按照以前的方式还是照常做训练，同样的被发现了，他俩俩抱着苹果开始跑，一边跑一边掉，等他们跑到头的时候水果也丢没了。老乡看见是他们没有说什么，拿起一些来让们带走。小治和老兵按照市价给老乡把损失补过来。再回去的路上他俩实在气不过，为什么老是被逮着呢？为了弄明白，小治和老兵专门去了老乡家里才知道，老乡原来是特种兵出身，后来因为负伤回到家种果树养家。
小治和老兵出了大门他家老爷子还在大门口说道：小孩子还是 操蛋 点好。他们从老乡哪里看到了宽容，一个普通老百姓的宽容。后来小治和老兵经常转过去和老乡聊会。让他讲讲特种兵的故事了和他们的训练方式。
再回来说上岗，小治有个战友同年兵，1。83的个，有一次上级来检查工作，由于那天由于其他勤务缺人手，他硬在岗上军姿八小时，八个小时的军姿。他又赚取了一份荣耀。
第十三章：小鸟，兔子，猪还有狗
军营里的生活虽然丰富多彩的，各种娱乐项目样样俱全，不过全是些大男人的游戏，打扑克，看光盘，上网打游戏，打打篮球，踢踢足球，到哪都一样没有女人，一群大男人还是会觉得枯燥无味所以在小治他们跑步的时候，队长会把路上骑车的美眉，指定为目标，可以把他当做动力然后叫一声，超过他看看他长得怎么样。所以常常会有大路上一群狼追一只羊的事情发生，不过可不要想歪了，这支部队可是很严格的他只能是我们前进的动力，不能成为追寻的目标，更不可能成为要捕食的猎物。这支部队的对手只能是犯罪分子，一抓二抓，再抓，抓不住就地枪决。
小治的中队有一个老士官。他的兵龄要比中队长的兵龄还要长，他在部队时间长了就开始找一些娱乐项目，刚开始时是劈砖，从劈一块砖开始，到最后劈十块转。后来这里配上了一辆车，三个轮子的偏兜，公安部门给五中队应急用的，等他来到后就成了了老士官的宠物爱不手。不到一个月他骄傲的牺牲了，他可能是武警成立以来唯一一个只有一个月兵龄就牺牲的战士。为了能掌握他学习一些特殊的摩托技能，老士官带着几个士官一起三天撞树，两天撞墙，几个老兵伤痕累累，九几年那东西可是个稀罕物件。后来小治在听说他的故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看看堆在角落里的废物件。那些东西身上几乎没有一件没有战功的，再后来老士官又开始和自行车较劲，十几米外跳下车，让自行车自动跑过去前轮卡在那俩棵被 摧残 成什么样的小树中间，老士官说那是一门技术，多一门技术多一碗饭。
说起劈砖小治也会，开始学劈砖的时候，怕别人笑话小治，小治就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劈。时间长了，手也肿了也流血了，瞒也瞒不住了，班长批了一顿，排长批，指导员见了小治连话都说不出来。就一句话：你这个孩子怎么就怎么生呢，这叫非战斗减员，应该好好的检讨，队长扔下一句话走了。接着又是一个个的做思想工作。慢慢的改变小治生硬的性格。
一个人做错了事，就会觉得没脸见人，开始学着学着跟天上的小鸟说话，一个人没事的时候就去炊事班要把米，撒在地上等着小鸟的到来所以小治和炊事班里的老乡成了搭档。
小治老乡的故事就更逗了。他因为分在炊事班心里不舒服，所以老想着表现一把。结果喂猪的事就交给了他，告诉他喂好猪，回家可以致富，不过男孩子好战的心里是不会变得。所以他要把猪喂成战猪每天拿着猪食逗着猪跳，刚开始十公分，后来成了二十公分，到最后，五百斤的猪，成了四百斤。猪圈却又砌高了了好几层，还是抵不住战猪日复一日的攻击，猪跑了，全中队，满山遍野的抓猪，他跑进村里，又跑进山里，十几个人跟了他一天才抓住，后来发现抓人比抓猪要容易的多。炊事班的老乡被中队批了，他几个月的心情释放了。他病了，院子里的几只小狗成小治的了。小治帮老乡喂他们。七八只小狗还是经不起岁月的沧桑，，小治没发现他们病牺牲了两只，生命真是脆弱，不管怎么说也好几天的感情，抱着他们出去，给他们造个坟刻个碑，默哀五分钟。简单的葬礼。回来后全中队集合。队长扯着嗓子大骂，有些同志他的思想应该改变一下了，应该认真的对待院子里面的小狗，他是什么，他是畜生，但是作为一个人要和一个畜生较劲，他们还不如一个畜生。一个人要有道德，要懂得珍惜生命，爱护动物。特别是我们身为一名军人要以高素质，高思想，高标准。来面对社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去拿小狗出气。前几天的猪事件，刚过去，今天又来了个狗事件，我们的狗是在帮我们看大门的，他也是一名战士，所以我请你们善待他们爱护他们，因为他们也是你们战友，又挨了顿骂。
小治几乎成了队里挨骂最多的一个，后来队长把我叫过去告诉我不是我的错误。说是有人拿狗撒气才导致的狗死亡。狗事件，猪事件，兔子事件，最后就留下几只小鸟，还在我身边。
第十四章：上岗以外的事情
那是下连后五个月后，小治被中队安排去出外勤，小治一听那几个名字，就知道和小治一块去的这些人，都是平常训练的尖子还有常常在一起调皮捣蛋受处分的兵，总共13个人坐在车上低头咪一下，听着他们吹牛皮毫无意义。等到下了车，是一片野地，哪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军警，听到副队长给小治的命令和任务，才知道小治今天来是来做法场警戒，这里长期的没人管理。导致这里杂草丛生，到是适合做法场。小治们围着一块空地站着，这里四面开阔，两百米以内绝对藏不下人，树林里我们有警戒，所以劫法场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有什么情况一千米以内哨兵会发现。所以这一次的计划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副队长过来告诉小治，不要回头看他们的头，一是怕小治他们害怕。第一次见容易害怕二是容易吐，来到这里的兵基本上都吐过。小治在家的时候，经常看死人，所以没有感觉出来有什么怕的。就是几个死人，死了有什么怕的。等着副队长走了后，小治还是回过头去悄悄的看看那些个要死的人，一个个的犯人被人带进了小治他们的包围圈。犯人们都被黑布蒙着头，有谁也不会想到小治见到了那个人，他给小治的那种感觉太熟悉了，真没想到今天是他行刑的日子，他的那套囚衣，已经变得皱巴巴的，看来他似乎这几个月，还在不停的折磨自己，小治真的欣慰，一点都不恨他，只是希望他能早日解脱。他活着也是一种负担。杀了那么多人。缺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小治俩眼直直的盯着他们，很快很利索。同样十几个蒙着脸的人，拿着枪走在他们十几米的地方，一声命令，连着十几声枪声，十三个犯人倒下了。
他们罪有应得，犯下的罪过得到了他们应该有的回报。每个人都一样得到一样东西或者办一件事的时候，都要为这些事情承担责任，好事有好的结果与责任，坏事有坏事的结果与责任。法网恢恢终究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小治回过头看看自己的战友有的年龄大点，就不去看。有的就感觉稀罕，想回头看看。等看完后脸皮成白的了。小治也怕，十几个活生生的人一下子就死了，确实也怕，最起码心空了，有几个没出息的看见直接就吐了，而且还是吐的控制不住，副队长还是让小治他们背过去，等到他们把法场收拾干净了小治又登上车。小治才感觉轻松了，两条腿在抖，其他的也一样脸色泛白，小治的脸色还可以，就是抖，也许是小治太紧张，反正感觉好累，不知不觉睡着了。后来的几天一直都一样，似乎是看破生死一样感觉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班长也知道小治，所以没怎么管小治。直到小治在上岗的时候和老兵，两个在沟里胡闹的时候一步步才不开始放松，开始不去想那些生与死的事情，后来有人说小治长大了些，不像以前一样青涩懵懂，在后来小治出了一次外勤，时间很长。
那是h市的一件大案子，当时那个地方的黑老大，长期盘踞在当地烧杀抢掠，别人几千万投资的矿，他几十万就买了，不卖给他的，就威胁。他手下的几个头目更是猖獗，短短的几年，就拿到了五十个亿之多。给国家和人民造成了不少伤害，直接威胁到国家的利益和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抓他的时候他竟然在北京的一所大学里，读博士完成他的大学梦。文质彬彬的一个人很平静。而他的几个手下就不怎么样了，抓他们的时候牺牲了两名警察同志和小治两名战友。
等换上小治的时候，那个人被关在专门安排的秘密宾馆里，八个人，一波四个轮流看着，那个人是个很有头脑的人，除非不去听他的话，只要一听心里就会有一种想法，可以使人残暴，混乱，想着自己怎么怎么不公平，而小治是这八个人里唯一一个知道，抓他们的时候牺牲掉两名战友，中队不让说，怕影响了其他人的情绪小治去了后给他们说不要接近他听他胡说，有规定不能虐待他，所以排长一直在警告他。小治换回岗，其他的进入睡觉，躺在床上，想起那几个鲜活的生命。以前在一起摸爬滚打的画面，再加上那人在隔壁，一直不停的说小治就来气，过去告诉四个老兵，排长让他们注意警戒。他们俩人站在门口，俩人站在窗前，从窗帘的缝隙看着周围的情况，小治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一个老兵说道：陈治小心他给你洗脑。小治点点头那个人还在说，小治实在忍不住所以爆发了，像洪水一样。站起来照着胸口就是一脚，然后就是两个耳光，再然后就是狂揍，也许是几个老兵有过火，也许是被小治的举动惊呆了，等着外面的警察同志进来和排长都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鼻青脸肿。排长过来拉住小治说道：小治，犯错误了。
方正就是要打打完了舒服了，不知道怎的，小治竟然会含着泪花睡着了。排长说小治有事，给小治聊天。后来小治被调离，去了那个人手底下的那十几个哪里。
眼前的这些人 可没有他们老大（吴小海）那个待遇，几个小屋，俩人一个，都在地上蹲着，其中是个头，这些人都是他从老家把这些人叫出来的，所以他把所有的事都扛下来。想给那些人减减刑。给他们个活命的机会。小治来的时候他们说这个人是个人才，自己会造枪，，而且还不错，既能打子弹，又能打散弹。有个警官说，这哥们要放在军工厂，绝对是个人物。。
就那样小治在哪里天天上厅，直到他们都判了死刑。其实那个吴小海拉了一个公安局副局长下水，所以市公属的武警部队都不能用，
回到连队，那两名战士也会回到了连队，经过一些协调终于可以送走他们了，那两个躺在为他们设的灵堂，五星红旗盖在了他们身上，小治不止一次看到这些画面，所以小治提出申请那天去上岗。中队长答应的很快，不过盯着小治的时候小治想死定了。全中队，都想着送送战友，唯独出了个小治这样的。
那天大车小车，从总队到支队，市局，到政府来了不少人。而小治和老兵两人在沟里转悠，坐下来做了俩土包，点了几根烟，和老兵两人说了声：兄弟走好。不过事后老兵一直问小治什么事才能不要都瞒着，竟然还能悄悄的带进沟里烟，还不止一只。小治告诉他那是秘密。
其实出外勤也不是每次都有腥，有一次小治他们穿上作训服，等着中队发枪，发子弹的时候，中队却让小治们上了车，到了一个很贫困的村子，小治们才知道这一次是是市里安排的双拥。而且来的还有解放军的一个营，而小治们只有五十来人，结果分任务的时候，当地的乡下不明白武警，所以分的任务竟然一样多，后来有个主任又协调了一下，解放军的兄弟部队，分担了一半小治他们的任务。种树，挖水渠，连着几天和解放军比速度，闲下来一起聊天玩游戏。小治他们说没有解放军大部队的气势。而解放军却说真不知道武警就来这么点人，能做什么。也许是职能不一样，想法也不一样，解放军财大气粗，说什么都有力量，而小治他们却只能坐在一旁听着，毕竟还是比不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