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やっぱり君は!やっと君を見つけて!“由纪美再也无法保持优雅的矜持,她起身对焦在洋深深地鞠躬,脸下方的地上已经湿了一片,焦在洋伸手将由纪美扶起来,由纪美那带泪的脸上却是灿烂的笑容,说道:”对不起!我是说果然是你!我终于找到了!“
原来,三尚教授在岑爱娇的日记里看到了这样一段话:”......由于历史原因,名字给这个孤独的人带来了太多的困扰,给他改个中国名字吧,他非要姓我的姓,我知道他是想要和我更加靠近!但是~在我们中国,特别是在我们家乡,同姓同族是不可以结为夫妻的!但我却怎么可能直接告诉他呢?毕竟我目前还是个有夫之妇......“因此又改为‘娇子承’,后来发现百家姓里竟然没有娇这个姓,就顺音改成了’焦‘;‘子’在三尚教授看来是对爱着的人的最高最爱的尊称!比如‘老子’‘庄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等等。因此就用’子‘字代替了’爱‘字,最后确定了名字就叫:焦子承!由纪美常常地舒了口气道:“而我们辗转知道这个名字了解这些细节的时候,他已经失踪很久了!后来在SH市红十字会得知他用这个名字曾经领养过一个患病的孩子......
焦在洋扶由纪美坐下来,自己也只好讲述了那段他不愿回首的往事:其实那些记忆只是零碎的片段,因为那时候自己一觉醒来往往就是好几天过去了,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庆幸自己还活着!还记得那时候经常在车站码头过夜,大大小小的车站,全国各地的奔走,上错车坐过站是常有的事,或者根本不知道应该在哪儿下车?后来碰到一位江湖道士与我们一起流浪,养父治好了这位高人的顽疾,这位道士就教我们打坐,站桩,呼吸炼气之法,后来据说是根据山川河流的五行轮转,以及水质地磁等诸多因素,选定了YN边陲的澜沧江畔,养父后来其实已经完全恢复了神智,只是喜欢一个人钻进大山里,一去就是好几天,他老是弄回来些莫名其妙的花花草草昆虫蛇兽,配制一些连他老人家自己也不敢确定的药剂汤丸让我试吃!当然,后果也是千奇百怪险象环生,有时候吃得我全身浮肿头大如斗,有时候则是身轻如燕飘飘欲仙,有时候要不停地吃东西还是饿得难受,有时候则十几天不用吃东西也有使不完的劲儿.....这些在别人听起来也许是荒唐的笑话,但听在苏慕澜耳中却是惊心不已,因为她知道对于人类来说最大的恐惧,莫过于在等待未知危险降临的时候,而且在这个时候你无法逃避,只能无条件承受!焦在洋最后说感谢这一切!自己才会成为如今这个样子!养父可能并没有失踪!仍在大山中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了!他本来就是个天使!
三尚由纪美流着泪笑道:”好吧!但愿他能有个好的归宿!我25岁,你是哥哥还是弟弟?“焦在洋想了想颇为认真地说道:”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确切年龄,医院检测骨龄说我是20~50岁之间?这不瞎扯吗!严谨呢?而我记忆中我只有19岁“苏慕澜莫名地笑道:”好啊!原来你比我还大却骗我做你姐姐!“由纪美惊羡道:”姐姐?这称呼好有魅力的说!”焦在洋张开双臂环抱苏慕澜与由纪美肩头调皮道:“寤寐思服!豁然开朗,所谓伊人,在我臂膀!以后我焦在洋就有两个姐姐了!夫复何求夫复何求啊!哈哈哈哈!”由纪美将头靠在焦在洋胸前喃喃道:“你是如此的优秀,该庆幸的应该是我吧拜托!这么说的话我也是做姐姐的人了!”
杨云泽见顾客渐渐多了起来,便要了焦在洋的电话号码,说具体规则细则他会以短信形式或微信发给他,并希望焦在洋能在最短时间内给予确切答复,说完按照江湖规矩又去后厨告别黄马夫妇这才拱手告退!
三尚由纪美高兴得无可无不可,各方位多角度地观察焦在洋,以至于焦在洋的下一步想要干什么她就会提前做好各种预案备选,她甚至把苏慕澜也服侍得无微不至,临到离开饭店时由纪美轻轻拉着苏慕澜的手悄声道:”拜托把我带走吧!无论如何请把我带走吧!我有能力照顾你们小夫妻的起居的!拜托了!“
苏慕澜吸了吸鼻子心道:这女子心思缜密,应该是有所隐瞒的!最最起码她那些疯癫都是假的!她可能是在我的动作行为里判断出我喜欢焦在洋,而又知道我们不可能是夫妻的情况下故意这么说,显然是为了讨我欢心!~诶?好像哪里不对!好吧!我承认我开始喜欢这孩子了!但是,如果你这么轻视我的话~扫瑞吧!咱家就姑且收了你,看你能作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