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望想了一下,说:“我们玩逃离精神病院吧。”“这是什么游戏?”凌青云问。“你去找根栏杆来。”楚天望说。“哦。我记得门后边有一根栏杆。”凌青云走过去,拿出了栏杆,问楚天望要干什么?“可是没有地方把栏杆跨起来啊。”楚天望说,“哪里能把它横跨起来的啊?
”“外面那两棵树怎么样?”张明忠走过来说。“对啊。”楚天望说,“出来玩逃离精神病院啦。”他拿着栏杆出去了。
楚天望把栏杆绑在大树上,他爬上栏杆试了一下,说:“挺结实的,哈哈,可以了。你们谁要玩的快过来。”几个人都过去了。楚天望看刘国庆还在那边站着,他得在众人面前假装,楚天望走到他身边,把他拉过去一起参加游戏。“现在我们要翻越栏杆,一次两个人,人不能被扔过栏杆,也不能跳跃跨过栏杆,必须是像我刚才那样翻越过栏杆,待会儿给你们念一段开场白。”楚天望说,“这次有没有不明白的?
“这个简单,明白了。”凌青云说。
“孙正义,你呢?”楚天望说。
“明白了。”孙正义说。
“那我们现在开始吧。”楚天望说,“我和刘国庆一起。我们先来。”楚天望开始念着开场白: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叫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他从岩石岛监狱胜利大逃亡,其实逃亡的过程也不是很复杂。现在,我们呆的精神病院就像那个岩石岛监狱,我们的护士小姐就是看守的狱卒,不过今天她谈论爱情去了,于是我们没有人看守。大家听到这个都哈哈大笑起来。楚天望也停了一会儿,等大家笑完后他才继续说,“现在我们和自由的世界就隔着一堵2。5米的墙,我们要翻越高墙逃生,但是时间只有15分钟,否则就会被人发现,招致失败。兄弟们,祝我们好运吧。”
“祝我们好运。”大家齐声说。楚天望很刘国庆先来,不过刘国庆人高马大,他的重量几乎可以等同于两个人,他抓住栏杆要翻越的时候,;栏杆已经摇摇欲坠了。“这我还能上,一起翻越吗?”楚天望说,他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后面的张明忠就喊着:“快点,不然我们没时间了。
”楚天望抓住了栏杆,他快速地翻越了过去,栏杆没有被压断。“这可真险。”楚天望对着刘国庆笑了一下。接下来是张明忠和孙正义搭档。张明忠抓了栏杆可是又掉了下来,孙正义看他掉下来,自己就要翻越过去,“你不能一个人翻越过去。”楚天望说。孙正义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张明忠,对他说:“你快点啊,怎么这么笨呢?跟你搭档真可怜,翻个栏杆都不会。”“你才笨呢,我不跟你搭了。”张明忠反击他说。“不翻算了,我找别人去。”孙正义也从栏杆上下来了。“你们俩好了没有,浪费我们的时间。现在都8分钟过去了。”凌青云说,“我跟林怀乐先来。”说着他就要上去了。“逃离过程不能临时换搭档,也不能乱了顺序。”楚天望说。“你们俩好了没有,这么麻烦,真是糟糕透了。”凌青云又抱怨着。
“你再掉下来,就不要玩了。”孙正义对张明忠说。
“我们俩给你们俩加油。”楚天望说,他看着这两个人要是再争吵起来估计没有终点。“加油,加油。”在大家的加油声中,他们俩终于一起
翻越了栏杆。不过这时候时间已经就剩一分钟了,凌青云和林怀乐已经没有机会逃跑了。
第一次逃离精神病院以失败告终。大家怪的自然都是张明忠和孙正义,而孙正义就怪张明忠,张明忠则怪孙正义。这就是精神病院的常态,互相怪罪反倒也是一种生活乐趣。
不过玩这个游戏,楚天望是真的想出去,冲出精神病院去寻找爱情是什么?日有所思的他晚上做了这样一个梦:他和陈可盈相约一起去西藏,那个无限接近天堂的地方。
“你喜欢西藏。”楚天望问陈可盈。
“喜欢,我喜欢这里的的宁静,喜欢这里的自然。”陈可盈说,“那你呢?”
“我喜欢仓央嘉措,来这里寻找他的足迹。”楚天望说。
“仓央嘉措?”陈可盈问,“他是谁?”
“他是六世****,他是最尊贵的活佛,同时也是温柔的情人和出色的诗人,爱情被他写成动人的诗歌。”
“活佛写情歌?”陈可盈觉得疑问。
“这就是他的伟大之处。”楚天望说。
“你越说我越不明白,按你这么说他是一个情僧,作为一个活佛他不是犯戒了,怎么会伟大呢?”
“你知道藏传佛教高僧对他的评价是什么吗?”陈可盈摇了摇头,楚天望说:“六世****以世间法让俗人看到了出世法中广大的精神世界,他的诗歌和歌曲净化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他用最真诚的慈悲让俗人感受到了佛法并不是高不可及,他的特立独行让我们领受到了真正的教义!这就是藏传高僧的评价”
“那你喜欢他什么呢?”陈可盈问楚天望。
“喜欢他向往自由率性,更喜欢他的爱情。我念几句他的诗歌给你听听。”陈可盈微笑着说好,楚天望便念了起来,“从东边的山尖上,白亮的月儿出来了。“未生娘”的脸儿,在心中已渐渐地显现。好不好听?”他含情脉脉地看着陈可盈。‘末生娘’是什么意思?”陈可盈问。
“这是藏语,少女的意思,就像现在的你。”楚天望说。他希望这首诗也能够传递他的情意。“自己的意中人儿,若能成终身的伴侣,犹如从大海底中,得到一件珍宝。”楚天望又念了一首。陈可盈也细细的品位着,她说:“真的好美。”
“我们去布达拉宫吧,那里曾经是仓央嘉措生活的地方。”楚天望说。
“好啊,好啊。”陈可盈说。
梦中的他牵着陈可盈的手来到了红山山底,依山垒砌的布达拉宫,群楼重叠,殿宇嵯峨,气势雄伟,横空出世、气贯苍穹之势,一下子就把他们俩吸引住了。“我们上去看吧。”陈可盈说。慢慢地一整座宫殿呈现在他们眼前。“原来这就是藏族古建筑的特色,真迷人啊。”楚天望说。“好美啊。”陈可盈说,“你看那金顶,真是辉煌无比啊。天望,你再给我念念仓央嘉措的情歌,让情歌与布达拉宫相辉映。”
“嵌的黑色的印章,话是不会说的。请将信义的印儿,嵌在各人的心上。”楚天望念着,这四句还不能满足他,于是他继续念着:“写成的黑色字迹,已被水和“雨”滴消灭;未曾写出的心迹,虽要拭去也无从。”
“天望,你说仓央嘉措理解的爱情是什么样子的呢?”陈可盈问。
“思念思念再思念。”楚天望说,“你呢,你的爱情是什么?”
“怦然心动的感觉。”陈可盈说,“你呢?”
“现在对你的感觉,我觉得她就是爱情。”楚天望有点羞涩地说,陈可盈脸上泛着浅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