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蒋维周还有深深的疑虑,马天九淡淡一笑,说道:“既然咱们都找不到更好的理由,那就当是偶然事件吧!”
蒋维周觉得很不附和老板的个性,拿到老板发现什么了?老板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点点头。
马天九来到客厅,看见爸妈和爷爷都在,便上前跟爸妈聊了几句,告诉他们,这只是偶然事故,不用担心。然后又说因为出这事,他就暂时推迟会东滨的时间了。大家见马天九都这么说了,也便就都没说什么。
第二天,大伟也打来电话,说他已经找技术人员查过了,车子失控只是偶然事件。马天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大家,让大家放心。晚上去韩军家里赴宴,大家热热闹闹的吃了个饭,马天九说自己东滨的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就先不走了。韩浩东等人自然是很高兴。
吃过了回来,马天九躺在床上,正想事情。陆贤婷突然悄然走了进来,关好了门。马天九懒腰把陆贤婷抱住了,他记得自从唐睿回来了之后,他就没跟陆贤婷再亲热过。他把陆贤婷放在床上,正要翻云覆雨耍戏一番。陆贤婷把马天九推开了,马天九一愣,低声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公公婆婆都在,小媳妇害羞了!”
陆贤婷抬起身体,盯着马天九的眼睛看了两秒钟,问道:“你难道真的认为那次车祸是偶然事故?”
马天九一愣,知道自己虽然演的很像,终究还是没能瞒过聪明的陆贤婷。他想了想,问道:“你觉得是偶然事件吗?”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偶然事件,但是我知道你不相信这是偶然事件。”陆贤婷很肯定的说道。
马天九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对了。”
“你是怕叔叔阿姨担心,所以才这么说的?”陆贤婷进一步解开了马天九的用意。
马天九笑了笑,在陆贤婷的脸颊上问了一下,笑道:“婷婷,你真聪明。”
“不是我聪明,是我了解你。”陆贤婷笑道。
“这件事很古怪,能把事情弄得一点漏洞都没有,这个人不简单。”马天九深有感触的说道。
“你不是跟我说,没有人敢得罪洛托吗?”陆贤婷问道。
“是啊!所以这人才把事故弄得非常偶然,我自然不会怀疑到任何人身上。越是这样,越说明这人厉害。”马天九说道。
“是你的仇家吗?”陆贤婷问道。
“我不知道,想想我的仇家除了轻鸿就是森源家,森源家已经被洛托摧残的没有了生气,轻鸿又似乎不敢这么做。”马天九淡淡的说道。
“也许你越是想他不敢,他就越是这样做呢!”陆贤婷提醒道。
马天九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所以轻鸿的嫌疑最大。”
“那现在该怎么办?”陆贤婷关切的问道。
“我已经让洛托派人来了。”马天九回道。
“咱们在明,他在暗,你要多加小心!”陆贤婷关切的看着马天九。
马天九轻轻一笑,吻住了陆贤婷的嘴唇,过了许久,才抬起头,笑道:“我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陆贤婷瞪了马天九一眼。
马天九轻轻的把手伸进了陆贤婷的睡衣领口中,手掌灵活的一按。陆贤婷的顺势展开了身体,任由马天九为所欲为。疯狂过后,陆贤婷小心的离开了马天九的房间。经过这一番疯狂,马天九的身心也放松了下来,不一会儿就睡了。
第二天清晨,马天九独自一人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宾馆,在小宾馆的一间客房里,他见到了洛托派过来的两个人。一个身材高大的络腮胡子汉子,一口的北方口音,叫陈兵。另外一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小伙子眉清目秀,也是一口的北方口音,叫扬言。两人都是初次见马天九,但是他们都知道这个年轻人之余天堂的雷霆是什么重量,所以说话做事很恭敬。
这两人告诉马天九,他们还带来二十个受过特殊训练的杀手。马天九告诉他们,把自己住的别墅保护起来,然后暗中查查那辆悍马车。交代完了之后,马天九便离开了。
对于洛托派来的着两个人,马天九很满意,都是北方口音,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回到家之后,马天九放心多了。
晚上,马天九接到了扬言打来的电话,他告诉马天九,经过调查。六叔的司机王同给悍马车动过手脚。马天九交代,继续查,一定要查到王同背后的人。
放下电话,马天九靠在沙发里,闭上了眼睛。果然跟王同有关,那么王同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第二天一早,扬言又打来了电话,告诉马天九,查到王同跟一个南方人接触过,但是现在还没查到这个南方人的踪迹。马天九叫道一声,继续查。
马天九知道,是时候叫大伟过来了。给大伟打了个电话,让大伟过来商量点事。
半个小时后,大伟来了。两人坐在书房里,马天九直接了当的说道:“上次的车祸不是意外,六叔的车被王同动过手脚。”
“什么,王同动过手脚?”大伟惊得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对,我的人查过,那辆车确实被王同动过手脚。我的人还查到,王同跟一个南方人有过接触。但是暂时还没查到那个南方人的来路。”马天九缓缓地说道。“我现在就去王同那小子揪出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大伟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马天九一把按住大伟,笑道:“大伟,你别冲动,我们多少年的兄弟了,我相信你。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要把他背后的人揪出来。我找你来的,就是想提醒一下,要留意这个王同,别像上次的钱五一样,那就太危险了。”
“砰!”大伟硕大的拳头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怒道:“这个王同,早晚撕了他。”
“这应该都是我给你惹来的麻烦,说不定王同和之前的钱五一样,都是嫉妒心在作怪。”马天九安慰大伟道。
大伟摇了摇头,说道:“钱五是因为嫉妒六叔给我太多,而他得到的太少。但是王同绝对不是,他是一个什么都看得很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