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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最后一个“人”

今天我想说的不是我自己的故事,而是我在很久之前从一本故事会上看到的,今日忽来兴致,想讲于诸位听听。我的文章题目是最后一个“人”,其实不是,真实的题目叫,中国的最后一个太监。我没有去考察过文章的真实性,但是写得实在让人记忆深刻,我久久挥之不去。至于,各位看完是什么态度,就另当别论了,时间距离现在太久,记忆可能会出现模糊,所以我就说个大概。各位可以当作开胃小菜听听就行。

在一个村里,住着两个具有特殊身份的人,正是因为他们两个的特殊身份,引来了无数好事之人。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因为他们俩要以此来谋生,他们的生存实在困难,坏事是付出的代价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他们一个是皇帝的嫔妃,一个是一直伺候这位嫔妃的太监。因为这个特殊身份,很多好事者很想知道他们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这位老仆早已经佝偻了身躯,进入老年了,丧失了劳动能力,而嫔妃更不用说了,她也很想帮忙做点事,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点什么。每次她想出去找点事做,老仆都会拦下她,“您不必如此,我还可以养活您。”嫔妃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但是她却不动声色,因为这样做对他来说最好。

她偶尔会做点刺绣去卖,而且为了生存,早已经将身上带出来的珠宝都卖掉了。每天都有好多人出入老仆的屋子,每个人都带着一种好奇又猥琐的笑容进去,出来都是心满意足地把钱给他。你们觉得他在承受什么?是的,他为了生存,将自己一生的缺陷这样暴露于人前,供人观赏,所以我说,不是每个人都能付出这样的代价。嫔妃体弱多病,他要给她治病,将钱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每天依旧给她请安,问好,将粥恭敬地端给她。

可能有人不理解这种做法,但对他们来说,他们只有彼此。嫔妃一切都知道,但是她从来不会主动问起,总是默默地在一边,很少会说几句话。一身朴素的如同农家妇女,可是你却能感觉到她身上的贵族气质,没有一丝对自己对老仆的卑贱,轻视。他俩活得理直气壮。

我不知道你们听了这个故事是什么样的感受,可是我很受启发,不管真假。故事的最后,写这篇文章的人问他为何要这么做,他说,“跟了主子那么久,我受罪怎么样都好,主子不能受罪。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别的,我是怕我走了,主子可怎么办···”他的哭腔越发浓重,他只留给了一个背影给他们,他们无话可说,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发言权,去评判这两个人的人生。

我深深地记住了这个故事,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幻想的和现实差距实在太大了吧。我们总会不自觉去关注一些自己想关注的,也会被其他人的光芒所吸引,可能因为光芒太耀眼,我们就会忘记了他们背后受的苦。

现在看了很多宫斗剧,都是后宫女人们的辛酸史,可是我也不明白为何包括我在内都看得津津有味。是否,在看他们的同时,也在看自己内心潜藏的人性呢?但是其实她们真的很苦,一生都要和不同的女人争一个男人,争到年老色衰,争到心理扭曲,失去人性,却剩下最后一个人孤苦伶仃,最重要的是她们的生死都交给了那个所谓的丈夫手里,众人的生死凭什么由一个人去决定。

我倒觉得,现在的古装剧,应该实事求是一些,我们需要知道了解历史,是为了不让历史重蹈覆辙,是为了认清眼前,并不是仅仅为了取乐而已。我们每一个人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这个权利不应该被任何人所剥夺。

看了他们的故事之后,我不解了很久。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是另一面,这是不被人所关注的一面。没有人关心这些人的去留,只想看他们的笑话,说到这里,我很好奇当年被遣散的宫里,那些太监嫔妃是怎样活下去的?他们何尝不无辜?说到底,他们只是被这样的历史选择的一群人,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我并不是在为他们辩解什么,只是我不愿将无知当作有趣。很少有人能说清楚这背后的故事,但是它的确存在过,这是不争的事实。我觉得,我们的生活欠缺的实在太多···可怜,可惜,可叹。

我佩服这两人,我从他们身上能看到为了保留最后一丝尊严所做的努力。如果你们没有感受到,那是我的过失,是我没有将故事写得更具体一些,那这怪我。

有些事,我发觉大家自己心里都清楚,但都不说,最后剩下了沉默,我们明明是有自己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的。我记得釜山行里,那个小女孩对她爸爸说,爸爸就是因为只顾自己,太自私了,妈妈才会离开我们的。我其实很震惊,一个小女孩,都能有如此清醒的认识,可她父亲却视而不见。我们难道也是这样一步步这样走过来的吗?一步步变成了这样吗?

曾几何时,我也曾相信,曾几何时呢?呵呵,未免显得可笑了一些。有些事,你承认不承认与否都没有关系,因为它就在那里,无论怎样逃避。时间会告诉你,当初的选择,现在得到了一些什么的。吾日三省吾身,我怕我不知什么时候会与这个世界告别,所以我很怕我白白活了一场,但并不代表我就要“及时行乐”。不悔,这二字,可能会是我最后留给自己最好的回答。

是否,我们应该问问自己了?问问这个世界了?

不知这个故事,诸位是否满意,我也只剩下将这个故事讲好的本领了。不是所有的事尽如人意啊,但这样的生活不是更有嚼劲吗?诸位看官,请记住,每个时代的人都有每个时代人的辛酸不易,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是不幸的,若是真觉自己不幸,那么请你拥有向死而生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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