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事相求,还请阁主能够成全。”上邪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筑基期,自然是不能够放过,一定要与之切磋一番,看看自己在筑基期面前到底能够过上几招。
“有何事相求?”炎天问道。
“我想与阁主过上几招,看看炼气期与筑基期到底有什么区别。”上邪说道。
“你尽管朝我攻来。”炎天淡淡一笑。
“小心了。”上邪驾驭着飞剑,杀向炎天,飞剑带着嗤嗤风声,威力不凡。
炎天表情凝重,伸手取出一个圆形的盾牌,一挥手就挡开了上邪的飞剑,上邪自然不就此作罢,见到飞剑根本伤不着阁主,召回飞剑向着炎天攻了过去,与之近战,炎天也不在坐着,朝着上邪攻来。
碰碰声震响整个大殿,炎天暗暗心惊,上邪剑术竟然如此了得,在他浑厚法力的攻击下,还偶尔能反攻记下。
而此时,上邪也体会到了筑基与练气的差距,筑基期体内灵气的浑厚程度,几乎是他的五倍,即使他技巧高超,但在法力的压制下,很难对阁主造成伤害。
砰!上邪手中的剑被拍飞,身体被炎天打了一掌。
上邪盘坐理顺身体的灵气,对阁主说道:“多谢阁主手下留情。”
“没有想到你能够这般实力,在年轻散修一辈算是佼佼者了,不过我提醒你,若是碰到顶级宗门的内门弟子,你要小心为上,你与他们还有着不小的差距。”炎天看到上邪有这般出色的战斗天赋,心中有些不忍,竟然有点改变计划的想法,不过想到了更为出色的玄同,炎天掐灭了这个念头。
“上邪,阁主叫你去做什么?”木青给上邪倒了杯灵茶,开口问道。
“阁主让我带着一个队伍逃离。”上邪总觉得事情有些猫腻。
“原来是这样,到时候我跟着你,我有飞舟,情况不对咱们立刻逃走。”木青紧握着上邪的手,有些紧张。
“你是不是知道?”上邪看着木青。
“我想你有可能是用来吸引对方的火力,掩护玄同带着精英弟子离开,你初入江湖,可能不明白其中的阴谋诡计,就连咱们星辰阁这样和谐的门派,也是有着争斗的。”木青说话有几分萧瑟。
“原来是这样,要不是有你,我还有可能真被蒙在鼓里。”上邪一阵苦笑,对星辰阁起了一丝提防之心。
“因为你没有灵根,将来难有寸进,事情又因你而其,于情于理,派你做这么危险的任务,无可厚非,不过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有事的,你不知道我用御物决跟几位要好长老兑换了一笔不菲的灵石,换了一个下品飞舟,到时候情况不对,咱们立刻驾驭着飞舟离开,只要没有筑基期修士,炼气期的御剑飞行,绝对追不上咱们。”木青说道。
“我们若是走了,那些弟子又怎么办,难道要放弃?”上邪问道。
“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咱们都自身难保,哪里还管这些没有灵根的星辰阁弟子,他们本就是炮灰。”木青脸上有些复杂。
上邪叹了一口气,对星辰阁的好感淡了几分,深情没落。
“上邪你不会想不开吧,如果你觉得星辰阁不好,此间事了,我陪你去闯荡天涯。”木青深情的说道。
“任谁成为了宗门弃子,都不会开心吧,何况还被好友蒙在鼓里。”上邪说道。
“张碧晨是何来历,看情况,你们不是侍女那么简单。”木青拆开话题。
上邪一五一十的将张碧晨的过往告知木青。
“原来是这样,倒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听到张碧晨的身世,木青心中对张张碧晨再无一丝厌恶。
“对了木青,我这里有一本功法,冥骨决,应该能够助你在进一步。”说完,上邪将冥骨决一五一十的说给木青听。
“你这功法从哪里来,绝对是一部极品功法。”木青高兴异常,有着这功法,她突破修为有望,有极大的概率突破到筑基期。
上邪并没有提及功法的来历,木青也没有多问。
上邪叫来了张碧晨,此时她的修为已经有后天巅峰,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晋级到先天修为,上邪跟张碧晨说了他领队吸引火力之事,让她决定是跟着他还是跟着玄同副阁主。
“难道我们就不能事先逃离么?”张碧晨说道。
“现在星辰阁只能进不能出,出去的话,绝对会受到那些赵家弟子埋伏围杀。”上邪解释道。
“张碧晨跟着我们太过危险,不如让她跟着玄同副阁主吧,活命的机会大上几分。”木青觉得,跟着玄同副阁主,应该更为安全,玄同副阁主有筑基修为,就算有一个筑基修士截杀,也能应对,而且身为精英队伍,阁主一定会给他留了底牌,不会让星辰阁种子轻易陨落。
若是跟着他们,有可能会吸引到两个筑基期,就算碰到一个筑基期,凭着他后天巅峰的修为,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拖上邪的后腿。
“我给你的功法千万不要透露给任何人,否则遭他人窥觑,顷刻之间便会殒命,我决定让你跟着副阁主。”上邪决定让张碧晨跟着玄同的队伍。
“少爷,谢谢你,你要保重。”张碧晨眼里冒出一团雾水。
张碧晨没有想到,才刚刚见面,又要离别,此次离别,不知道何时还能相见,若是上邪陨落,便是天人永阁。
其实在张碧晨眼里,上邪如此出色,定然会成为天之娇子,成为强大的存在,她出身卑微,能够守着上邪,便是最大的心愿。
“碧晨妹子,你不要担心,我们两个都有保命的本是,不会轻易陨落。”木青安慰一番。
上邪带上张碧晨去寻找玄同,玄同看到上邪过来,有些尴尬,其实他也不知道阁主会安排上邪打头阵。
“上邪长老你放心,碧晨就交给我了,你多加保重。有些事情,我也做不得主,希望你能理解。”玄同话语中带着一丝愧疚。
“你对我有恩,我并非不念旧情之人。”上邪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
不管是谁,被当做炮灰当然会心寒,上邪这么说,便是告诉玄同,此事算是报知遇之恩,之后你我情分已尽,各不相欠,不会在为你出生入死。
玄同看着上邪的背影,心中叹息了一声,人生本就身不由已,自己这般对他,不直接反目成仇,已经算是对方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