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嬷嬷顿了顿，说道。
“我相信这你也看得出来，红家的这所祖宅有许多地方需要修缮，可因为没有钱所以只能一直这么荒废着。不过这也没有关系，现在好了，只要小姐你找到了第一个慕者，得到资助的话，红家就能撑下去。而且嬷嬷我相信，只要有小姐你在，红家以后一定还能兴盛起来，然后……”
“等等，”红衣微微蹙眉打断了韦嬷嬷的话。“嬷嬷，你不会是让我……算了，你还是直接明明白白告诉你究竟要我做什么吧。”
应该……还不至于吧？仪式是仪式，难不成还真让她今夜……
红衣没有也不想再想下去，她望着韦嬷嬷，等待她的答案。
韦嬷嬷略顿了顿，像是在思考要怎么措词似的。
“小姐，你什么也不用做。不过，毕竟是第一次，你还是看一看这个为好。”
她从袖中抽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给红衣。
因为心中不安，红衣一接过便立即打开来看，但她只看了一眼，瞥见其中的图画便又将册子合上了。
眼睛里仍然残留着册子里的画面，那一男一女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模样，让她的双颊染上了红晕。
韦嬷嬷竟然给她看……春宫图！
“小姐，还是一会再自个慢慢看吧。”韦嬷嬷笑了笑。
“嬷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真的要让我和一个陌生男子一起……一起过夜？”纵使事情已经摆在了眼前，红衣仍是有些不确定的问。
“小姐，我想……你可能是有些误解了。这并不是过夜，而是香会。”韦嬷嬷以平常的口吻说。“香会本就是如此，便是许多世家闺秀甚至是贵族皇亲在成人后也都遵循此例。而且那位公子也并非什么陌生男子，是嬷嬷我为你细心挑选的人物。只要今夜过后，他就会成为小姐你的第一位慕者了，这对小姐你和红家都是一件好事。这位公子的身份地位并不辱没红家。”
“我误解，狗屁误解。什么慕者，什么辱没，什么身份地位，红家的好处，红家难道是一个眠花宿柳的地方吗？你这是叫我做一个**！”
红衣愠怒，她摔掉了韦嬷嬷给的春宫图。
“小姐。”韦嬷嬷面容一肃，眼神变得锐利。“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是堂堂红家的小姐，怎能将红家说得如此不堪，还把自己比做妓……。”
似乎是觉得**这个词汇太过不堪，韦嬷嬷最后噤了口。
难道她说的不对吗？让她去和一个陌生男子共度一夜，这和**又有什么区别？
“不是**又是什么，高级一点，叫交际花吗？”
红衣讽刺道。
“小姐！”韦嬷嬷盯着红衣，眼睛里闪着火光。不过，她很快抑制住自己的情绪，面容恢复了平静。
“小姐，嬷嬷我知道你是因为才刚刚恢复神智，所以难免有时会胡言乱语。但是这项仪式是我朝流传了千年的风雅之事，连皇帝陛下都推崇备至，这种话不可再说，否则万一流传了出去让别人听见的话，会为红家和小姐你招来无妄之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