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先前的疑惑还没解开,又被老妇人道出另一惊疑。玉岚悦丝毫不在意地牢的脏乱,走进老人的身边,这才发现老人的情况。“老人家,你的身体?”虽然一般关在地牢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但玉岚悦并不在乎,因为她又不认识眼前的人,也不知道她曾经的罪恶,更没有直接危害到她,而且刚刚老人还好心的指出了她的问题,虽然她疑惑,所以玉岚悦并不避讳老人,直接走到老妇人的身边,同时惊呼她的身体。
玉岚悦走进才发现,老人的身体一直都是摊在地上,手脚无力的垂在一边,显然已经被人挑断了手脚筋。气息飘渺,时有时无,显然是大限将至。
“哟,咳咳,娃娃还敢到老妇人的身边来,胆量不错。还关心老人家我的身体,不错不错。”见玉岚悦毫不顾忌的走进自己,老妇人剧烈的咳嗽,语气好不掩饰的赞叹。“看你表现还不错的份上老人叫我就告诉你一些事情,咳咳,咳咳……”
“王妃,您可以出来了。”老妇人才刚讲完,玉岚悦还没来得及沉思,一道声音便响了起来。玉岚悦看着身边一听到动静便掩藏了气息身影的老人,眼神晦暗不明,这个老人她并不知道什么身份,可是她却知道师父都不知道的事情。在看了一眼外面等候的侍卫,玉岚悦起身走了出去。
出了地牢,便见嘉儿开心的等候在一边,一见到她出来,更是急切的过来搀扶。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她居然已经到了行走都要人搀扶的地步了,看着嘉儿扶着自己的手,玉岚悦暗想。
“王妃,王爷吩咐,您必须呆在西厢,没有王爷的命令,您不得出西厢一步。”一旁的侍卫并没有离开,眼见着玉王妃走在前面,他觉得他还是提前说一声的好。说完也是亦步亦趋的跟着玉岚悦,显然是奉命来押送玉岚悦回西厢的。
“嘉儿,我怎么会那么快的放出来。”玉岚悦也没有管身边的侍卫,而是疑惑的问嘉儿。送进去才不过几个个时辰,连天都还没有黑下。就算不做过分的惩罚,至少也要在关上几天吧?最起码在今天,他是没有时间吩咐人放他出来的,经过了今天的事情,她也不认为他还会挂念她,毕竟还是他无情的送她进了地牢。
“小姐,那个,据说是刘王妃求的请。”嘉儿偷偷的瞄着玉岚悦的神情,虽然是刘月害小姐这样,但她也求王爷放小姐出来的,其实刘王妃的心地还是蛮好的吧。眼见玉岚悦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嘉儿暗自吁了口气。
“嘉儿,我没事,以后我们就在西厢好好呆着吧,外面的那些事情,我们就不要搀和了。”玉岚悦抬头看着头顶的青天白云,淡淡开口。恒王妃的名号束缚不了她的身心,总有一天她依旧会回到那广阔的蓝天,等那一天到来,她便带着嘉儿,跟随师父逍遥行天下,这世间便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羁绊她,那些执念就当是年轻的梦吧。玉岚悦轻松的呼出一口浊气,脚步坚定的朝着西厢而去。
嘉儿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家小姐的变化,虽然脸色依旧不好,但精神明显清明了,笼罩在小姐身上的愁云似乎也一扫而空,虽然不明白为何从地牢出来,自家小姐的情绪反而好了,但这样的小姐才是初见时开朗自信的小姐,这样便足够了。
回到西厢,玉岚悦便在嘉儿强烈的要求下躺在了床上,不过她确实也困了,于是迷迷糊糊的便睡了过去。夕阳西下,夜来临了,前厅的宾客早已散尽,余下下人们在收拾着残局。
苍泽恒喝得醉醺醺,在小厮的搀扶下朝着新房走去,本来他是不准备出席酒宴的,只是刘月一个劲的催促,苍泽恒便也依了,听着众人的恭维,一时高兴居然喝上了,这回也只能让下人给送了回来。
“都下去吧。”人醉了,该有的清明还是有的,挥退了门口所有的下人,新房便只剩下苍泽恒与刘月。
新房的熏香在默默的燃烧着,那惑人的香气,让本已有些醉的苍泽恒,更加的沉醉了,那本来还存在的丝丝清明慢慢的朦胧。不甚清晰的眼神看着喜床上那已经躺着的人影,苍泽恒摇摇晃晃的便朝着喜床走去,嘴里呢喃着“月儿,月儿。”一把挥开已经放下的床幔,遮掩的娇颜便进了苍泽恒的眼。
苍泽恒轻柔的上了床,慢慢的贴在刘月的身上,一阵清甜的莲香传入鼻翼,竟比那醉人的酒还要让人沉醉,睁开半眯的眼,苍泽恒发现他居然看见了十年前那个喜笑颜开的人儿,心下更下轻柔。
吻轻柔的落下,额头、眼睛、鼻翼,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轻柔,深怕惊醒睡梦中的美人,房中的熏香燃的更旺了,阵阵薄烟似无飘渺,竟染得新房如梦似幻。
兴许是酒确实喝得多了,兴许是身下的美人太过诱惑,苍泽恒全身开始燥热,喉咙干痒,内心全所未有的空虚起来,为了缓解这种情况,于是苍泽恒把身下的人儿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找到美人的娇唇,便迫不及待的含在嘴里,舌尖轻而易于的顶开了刘月的贝齿,滑腻的舌在对方的口中肆意横行,找到对方的娇舌便狠狠的纠缠起来。
热,好热,为什么这么热。而且身上好重,有什么东西在嘴里滑滑腻腻的。迷迷糊糊的玉岚悦感到了全所未有的热度,而且身上似乎压着重物,让她不能动弹,感觉嘴里似乎有东西在搅动,于是还在迷糊中的玉岚悦试探,却得到了更为疯狂的吞噬。热度似乎更甚了,玉岚悦不安的想要扭动,那种被重物压着的感觉却更加的清晰起来。不对,是真的有东西压着她,而且嘴里也是真的有东西,这才意识到不对经的玉岚悦腾地清醒过来,一睁开眼却看到了吓人的一幕。“恒,恒哥哥。”嘴被苍泽恒含着,玉岚悦说不出话来。
恒哥哥,怎么会在她的房间,不,不对,这不是她的房间,红色的被褥,红色的床幔,看在那不远处的高烛,一切都让她想起了曾经的新房。新房?是了,这里是新房,恒哥哥与刘月的新房,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明明在自己的房间里睡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