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的话丝毫没有让吊儿郎当的白头发感到尴尬,反而是激起了白头发的‘斗志’。
“不行,咱俩练练?”说着白头发就走了过来。
骑兵也不示弱:“我不是几年前的我了,来就来。”
说着,背后背着得那个‘烧火棍’也脱了下来,打算和白头发练练。
“住手。”
这位不知道究竟是司军长还是司马军长的果然是霸气凌然啊,看来是想用自己的威严来制止这场在我看来既无聊又不应该发生的争执。
他会向着谁呢?
白头发还是骑兵?
“你看看人家小马,我教训过一次后就彻底记住我姓司马了。再看看你,二傻子,揍过你多少次了,还故意叫我司、司、司,我看你还是不长记性。”说着这位军长就踹了白头发一脚。
额...这应该算是向着骑兵吧,毕竟白头发算是挨揍了。
而且,这骑兵姓马,因为军长指着骑兵说小马的。
再其次,这白头发应该姓二,因为军长说他是二傻子。
不过我也有些疑问,这军长总是拽着自己的姓氏不放,到底因为什么?
军长嘴里的小马和二傻子也估计早就认识,好像以前还发生过什么,不出意外这小马还受过二傻子的欺负。
看不出来啊,吊儿郎当的二傻子瘦瘦弱弱的,小马起码比他高出一个头来,还比他壮。
我顺势打量起来小马的身材来。
不过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在小马的身后,那漫天的风沙中,一条若隐若现的,看似人们嘴里那种叫蛇的生灵一样,不过这条‘蛇’,太长太长了。
而此刻,我面前的众人也发现了这条‘长蛇’。
“是敌是友?”军长问道。
“老司,我去看看。”这是在刚才军长和二傻子旁边那几个人当中的一位说的。
感觉是最不起眼的那位。
这漫天的风沙好像对这最不起眼的人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一样,因为这位最不起眼的人用我无法言语但又极为迅速的动作冲向了那条‘长蛇’。
不到几秒,他便和这条‘长蛇’一样的在风沙中若隐若现了。
这里出现了一个问题。这最不起眼的叫军长老司就没关系,为什么那二傻子就不行?
我回头看了看众人,其实就是为了看二傻子,想看看他听了别人叫军长老司后的反应。
结果出乎意料,这二傻子也好,骑兵也好,军长也好,剩下的三个人也好,全都聚精会神的盯着‘长蛇’的那个方向。
不一会,最不起眼的那位回来了,浑身都是沙子,他激动的说到:“确定了,是咱们的人。而且,兰州军区的也派人来了。”
“什么?”骑兵皱起了眉头说到。
二傻子看了看军长没有反应,也皱起了眉头说到:“这罗布泊的地段虽然三个步兵师想地毯式搜索不太容易,但是也用不上兰州那帮人帮忙吧。”
说话的方式是疑问,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并且,二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帽子给戴上了,那玩世不恭和吊儿郎当的样子已然不见了。而且看戴帽子后的样子,威严渐来,像极了其他的几位。
不过二傻子的变化多少让我注意了起来,我知道,应该有事情要发生了。
“这兰州军区,感觉来者不善啊。”
除了军长,二傻子,骑兵和最不起眼的那位之外还有三个人,话就是这三人中的一位说的。
“我的参谋长啊,你话说一半的习惯十几年了还是不改,幸亏十几年前我被调到新疆军区了,要是还在济南军区,我的肠子都得让你给吊出来。”军长对着刚才说一半话的那位说道。
“谁是你参谋长,你不是总打电话来跟我说你现在的参谋长怎么怎么听你的话,怎么怎么优秀的吗?那这次任务你干嘛向军区申请调我过来,最不爱听你说话。”
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说话总是没边没调的。之前的场景虽然也有些我难以明了的对话和事情,但是这次的场景不仅没变,换了一帮人说的话做的事我是一点也没有头绪。
在现场的,只剩下两个人还没有说话了。
这群人很古怪,若是之前走的那五十六个人确定为兵的话,那么这些说话的应该就是将军了。
对,将军,军长,都有军。
估计不是一个时期的,但是意思都一样,都是管兵的。
对,这帮人肯定都是管兵的,要不然也不可能面对着兵来训话。
可是这帮人的奇怪之处就在这里,从对话中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并不是在一起的,最起码骑兵和二傻子在很久以前虽然见过,但是肯定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军长和军长嘴里的参谋长估计也是很久没有见过了,因为说了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所以我认为,这些人都是东拼西凑出来的。
可有那必要吗?
我不知道我理解的这些有没有什么问题,或者说哪里出了问题。
就好像我一直无理由的认为我就是这天地万物的缘一样。因为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我不是这天地万物的缘,所以目前只能这么理解了。
就在我思考的过程中,又有几个人过来了,但不是骑兵,他们是坐在一个东西过来的。
这个东西我是见过的,就是当初独眼龙那帮人抓了一个他们嘴里的官的时候,就是把那当官的给押进了类似这个东西里面,然后飞快的走了。
这东西是个什么?
“哎呦,我说老庄,还真是战场父子兵啊,连三个儿子都带来了,真有你的。”军长打趣的说到。
“司马,别叽叽歪歪的,我来是给你个重要情报的。”来的这位叫老庄的人慢慢的走了过来说道。
“你还有情报给我?不留给你这三个宝贝儿子?”司马军长有点嘲笑的说道。
我仔细的看着这个叫老庄的人,相貌平平但身体结实,后面的三个人,也就是司马军长嘴里的三个儿子,也都挺像老庄的。
不对,其中有一个明显和老庄还有另外两个不一样,不光是相貌不太像,就连给我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如果说老庄和所谓的三个儿子站在一起四个人比较的话,老庄和其中两个属于那种沉稳、阳光的类型,而剩下的那个,不能用阴柔来说了。
怎么说合适呢?
‘阴险’吧!
就是感觉如此而已。
“司马,你这次让军区手下最特殊的那个排去执行这样的一个任务,上面知道吗?”老庄带有沉稳且磁性的声音问道。
提到这个问题,司马军长和其他的几位互相看了看,脸色凝重了起来。在司马军长自我思考了一阵后才回道:“当然了,军区的高层都知道这样的事情,我提出来的时候,他们谁也没有反对。”
老庄接着问:“我说的不是军区的高层,而是中心的那些高层。”
司马军长立马被老庄吓到了,表情错愕的问老庄:“这种事情还需要中心的支持?你别逗我啊,老庄。”
“唉,我看你这几十年的兵算是白当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不需要得到中心的支持呢?”老庄被司马军长说的有点急了。
而司马军长样子有点显得无奈的说道:“军区的高层可没反对动用这个排吧,再说了,不就是找个副院长嘛,用的了这么兴师动众的?”
老庄有点生气了,边走来走去边看着司马军长说道:“咱们军区的高层是没反对,但也没赞成对吧,这代表什么?代表他们不想趟这趟浑水,你知道这个事情的水有多深吗?”
“就你知道,还说我叽叽歪歪的,你来我这里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还,还不要脸的开着我的车出来。”司马军长也是边看着老庄边指着当初那独眼龙和现在的老庄都坐的那个东西说道。
原来,这个东西叫车啊。
“你别打岔,你也不是不知道,建国以来台湾就没消停过。这次的队伍又这么复杂,在咱们的地界上还出了这么个事情,咱们军区能脱得了干系?”老庄看样子真的是生气了,接着又说道:“你看,这是我的人在搜索彭副院长的营地的时候,询问营地的人,他们给我的。”说着老庄又从后面其中那个最不像儿子的人身上的背包中拿出来了一样东西。
是一张纸条,上面写道——我往东去找水井。
不光是司马军长,就连其他几个人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也被惊讶住了。
半响,司马军长才问道:“老庄,这是彭副院长留下的?”
老庄摊了摊手说道:“营地里面的人都这么说,但是谁也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这就是彭副院长留下的。”
这时候二傻子插了句话:“那营地里面的人都查了吗?”
老庄看是二傻子问的,没好气的回道:“哪里这么快,不过正在一个一个的调查,相信不久也会有点眉目的。”
这时候,大家都沉默了,也都若有所思了起来。
“要我说,如果是个意外也就罢了,千万别是人为的,更别是台湾那边的人,嗯,你们知道我在说什么。”最不像老庄的那位打破了众人的思绪。
而我此刻却若有所思了,这能跑很快的东西叫车我现在是知道了。那台湾又是什么,听起来不像个人名,而像个地名,我有机会去看看吗?
“哎,估计这次彭副院长啊,真的悬了。”
由于我在思考我自己刚才的问题,没注意这句话究竟是谁说的,不过等我看向众人时发现,众人都在看这漫天的黄沙。
这黄沙啊,遮天蔽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