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力量吗?”月汐汶机械般的重复问道。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看拳!”
“咔嚓。”
月汐汶用力一扭,大汉的手很不愉快的发出了一声扭断的声音。
“我的手!”
“04!”上官茗樱震惊。
“原来,你们连名字都没有。有的,仅仅是一个编号。可悲,可悲的蝼蚁,蝼蚁的生死,我不想管,也懒得管,但是,你们触碰到了底线!”月汐汶一甩,大汉飞出门外。
“上啊!”上官茗樱双瞳赤红。
大汉纷纷冲向前,月汐汶一一拍飞。
“00,不要留手,后果我担着。贱民,今天,你,死定了!”上官茗樱面目狰狞的抛出钥匙,钥匙带起银光闪闪。
“是!”
“咔!”手铐落地,在名贵的青瓷砖上砸出清脆的响声。
“你是最强的?”
“不,在下,是最狠的!”大汉活动筋骨。措不及防的出拳,出拳封死了月汐汶的后路。上官茗樱冷笑。
“啪!”大汉高高飞起。
“就这点实力,你哪来的勇气挑战我?”月汐汶单脚落地,左腿抬起,好一个金鸡独立!
“原来你不止会拳!”
“我有说我不会用腿吗?”
“那看起来,我要动真格……”
月汐汶甩出鞭腿,大汉高高飞起,月汐汶脚上发力,双手合并,斩下,踢起,斩下,踢起,斩下……
“废话真多!”月汐汶拍手,弹灰,淡然走人。
“你,你,你是人吗?”上官茗樱不可思议。
“月大姐当然是人,因为你还没见过她发怒的样子。”君天寂坐在一旁喝茶,淡定自若。那一幕实在是太深刻了,说深刻,不如说是恐怖。月汐汶硬生生的将超级跑车高高举起,投掷!火焰冲天而起,碎片将不明生物刺穿粉碎,火焰燃烧翻滚,痛苦似地狱。火光映着月汐汶和黎月羡窈窕却又如山一般伟岸的身影,就似女王君临天下。
“你叫谁大姐?”
“……”君天寂沉默。。。
一秒后,跳起。
“影·神行!”
“水·速度!”
两人飞一般向着街头冲去。速度之快,竟让人看不清身影,只觉眼前一花,黑影一闪。
“月大姐,饶了我吧!”
“轰!”一拳击去。
“我才十七,你叫谁大姐!”
“我我我我……”
“轰!”
又是一拳。。。
“今天生意如何?”店内尽头最大最古典最神秘的门后传出银铃般的声音。
“吱呀——”徐尔雅推开门,迎接她的是——
瘫倒在地的众大汉,门外追逐的二人,及站在门侧的上官茗樱……
“月汐汶,君天寂!”徐尔雅冷笑,白皙的颈上青筋突爆。
“在!”二人神速出现,双双下跪。
“老板我错了,老板我自罚,老板别生气!”
“老板我错了,老板我自罚,老板别生气!”
二人极有默契,同时开口。
“错了?”
月汐汶抬头,“难道没错?”
君天寂突然想撞墙。
“错大发了!”
两人立马低头。
“老板我们错了,老板别生气。”
“你们成何体统。我跟你们说过,做好自己的事……”
“老板打断一下。”两人道。
“闭嘴!”
“老板别生气,老板你继续。”
经过半小时的洗脑……
“好了,最后,这些都是来干嘛的,倒地上干嘛?”
“额,这个嘛。”
“算了,汐汶,看下有救没,没救就扔。”
“茗樱小姐?什么时候来的?坐!”
我站着半小时了。。。你竟然问我什么时候来的???
“老板,就是她带来的汉子。”
“……”
“我其实是来还伞的,保镖们想跟二位切磋,结果,被打败了,心里过不去,就躺地上了。没事不要紧,让他们缓会就好。”上官茗樱尴尬笑笑。
两人抬眼望去。
朋友!
这么廉价的友谊?上官茗樱不自在笑笑。
“这样啊。”徐尔雅点点头,“那就把伞放那吧。”
“元灵伞?”
“什么?元灵伞?这名字不错。”
“它可是古董,你把它当伞用!”
“古董?”
“当然!它可是有历史有背景有地位有身份有故事!”
“说来听听。”
“为什么要说给你听!”
“……”
“消费,这些钱是听故事的钱。说么?”上官茗樱将5张百元钞放下。
“老板。。。”
“说吧,没事。”
“好!”君天寂把钱拿走,恭敬的献上。
“老板,这是我今天的劳动成果,实习期过来了对吧?”
“嗯,月汐汶,你呢?”
“老板,还有一星期才到点,我会努力的。”
“嗯!”
“喂喂,不应该跟我讲了吗?”上官茗樱放下架子,语气就像损友之间探听八卦。
“咳咳,它是‘缥缈阁’众多藏品中的一员,位于古董区花木百宝柜,三百至五百年历史,精品低龄区。编号6315487a.coc.”君天寂倒背如流。
“没听懂。。。为什么感觉编号是一个网站的网址?”上官茗樱眨眨眼。
“那故事呢?”
“这个故事,大概在300多年前吧,那个时候,正好是明末清初,清兵入关,大明朝的江山动荡不已。所有老少男儿都要征兵……”月汐汶接过话题,低沉婉约的声音娓娓道来。上官茗樱沉默,渐渐陷入故事。
“白伞不吉利,所以当时白色是被禁的。这元灵伞的伞面,就是白色。白扇面,就是失败的作品,就封锁不了记忆,她的父亲受尽轮回之苦也忘却不了往事。她当然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她已经没有时间了,眼见父亲就要逝去,女儿就舍生,将自己的血,染红伞面。这伞便成了需用血来滋养的圣物,说是圣,可是终究害死了不少人。现在成了古董,就等着卖出去了。”
“你们这样不是害人吗?”
“只是一个传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再者,你只要别让它染上鲜血就好了。”月汐汶淡淡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把伞,有点眼熟。”
“你的思维语言十分跳跃啊。”月汐汶感叹。
“既然觉得熟悉,就带走好了。算我陪你手下的医药费。”徐尔雅笑笑。
“恭敬不如从命,谢谢。”上官茗樱极有眼色,抓起伞就走。
“走啦,01快点起来。”
“下雨了?这天气也是够了!”
“……”死寂般的沉默。屋外雨沙沙的下。
“老板!你就这么把伞送人了?过分!怎么样也收点钱吧!”
“淡定,她会送回来的。”
“……”亏了,亏本了。。。
“吱呀——”
“老板,我回来了。”女子撑伞站在风雨中,长裙在风雨中摇曳,亭亭玉立。
“月羡,你怎么有空。你不是在日本么?”
“我退出了。组织有人管理,我现在是自由杀手,不效命于任何人。”黎月羡从阴影中走出,白色长裙长得几乎拖在地上。
“不对哦,你现在效命于老板。”月汐汶笑笑。
“嗯。”
“奇怪。”君天寂挑眉。
“奇怪什么?”月汐汶握拳。
“没,没。”
“好了,君天寂,你把碗洗了。”徐尔雅笑道。
“诶,老板今天到我洗了吧?”月汐汶暗暗咬牙。
“你啊,等迈出第一步,再说。把古董全部擦一遍,添点香片,薰薰这气味,那些大汉的味道还留着。”
“是,老板。”月汐汶哭瞎。
天地间还沙沙的下着雨,徐尔雅一言不发的喝着茶,窗外一片朦胧,似梦似幻。
“乒!”厨房传来极不愉快的一声清响。
“君天寂你第几次打碎碗了?”徐尔雅扶额。
“乒乒乒乒乒——”
“不对,听起来不像是打碎碗的声音!”黎月羡道。
“乒!”君天寂飞出,鲜血直流。
徐尔雅微微眯眼,厨房内一片热气,黑影信步走出。
“是你!”徐尔雅脱口而出。
“老板看来情况不妙啊。”黎月羡挑眉。
“是的,汐汶,要拿过来了吗?”
“拿来了。”
“给君天寂吃下去。先生们,我们看起来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