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固,我们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分道扬镳吗?韦固,我们会不会就因为这点小事便没了明天?
不,绝对不可以!
我的心里产生了慢慢的恐惧,甚至,我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痛。
耳旁传来一阵轻嘘声,我诧异的抬起眸光就对上了韦固那张雕刻在我内心深处的俊脸。
不由的,我面上一喜,几乎是奔着向他冲了过去。
韦固透过牢门的缝隙将手向我伸了过来,我紧紧的拉住了他的手,哽咽着唤他,“韦固,韦固,韦固,韦固。”
手上传来的暖热感提醒着我,这并不是我在做梦,韦固真的来了,韦固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韦固心疼的望着我,用力的冲我点头,“蝉儿,我在,我在,我在。”
“恩嗯嗯。”我点头,一丝泪滴从眼角滑落了下来,很是珍惜现在这个时候,因为,韦固在我的身旁,我感到了无比的安心。
韦固伸出了一只手缓缓的抚向了我的脸颊,我任由着慢慢的抚摸着,虽然他的手上有着很多茧子,就这样摸着我的脸,觉得很是粗糙,但是,我确是很舒服。
“蝉儿,还好吗?蝉儿,我真没用,用了这么久的功夫都没把你救出去,就连这次来看你,都是趁着那些士兵不注意混进来的。”韦固的声音显得有些痛心。
“不,韦固,你别管我。”他能这般对我已经够了,我不想他为了我去冒什么危险。
我只是想要让他安安心心的,别为我担心。
“傻蝉儿,我如何能做到不管你!”
我似乎感到韦固的手颤了颤,有些焦虑的将他的手从我的脸上拉了下来,并着他先前握着我的那双手,“韦固,不要为了我冒险!”
如果,他因为我的事情而耽误了一辈子,我会不好受的!
韦固的眼眸闭了闭,复又睁开眼来,冲我笑道,“你忘了,我可是骁勇善战的将军,当今皇上可是吧敢轻易将我治罪的,如今,即便是我做了什么事,他也吧会将我怎么样的。”
“不,不要。”我痛苦的摇着头。
韦固静静的望着我,我和他再也不曾说话,就那么静静的望着对方,时间空间都仿佛是静止了一般,此时,他的眼里只有我,而我的眼里也是只有他。
一阵脚步声传来,我心下惊慌,急忙放开了他的手,退攘着他道,“快走,韦固,你快走。”
韦固的眼眸沉了沉,抬眸望了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我心里暗暗着急,都这个时候了,如果是被别人发现他竟是私自闯进了大牢里来,那些人一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我推着他的身体的手更是急躁了起来,恨不得,就把他当一个东西一般,狠狠的扔出这个阴暗无不的大牢。
韦固被我推的无奈,转首望我,“等我,等我,我一定用最短的时间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我们再继续我们未完成的婚事。”
“恩。”我重重的冲他点着头,眼里的雾水又是滑落了下来。
韦固最后望了我一眼,终是一个飞身,从我的面前飞开了去。
我望着面前空空如也的场景,心里倒是安心了很多。
幸好,幸好!幸好他没出事,只要他没出事,我便是很开心的。
正暗自庆幸之际,我的头顶传来了一阵厉吼,“快将刚刚的那人给我抓回来!”
我猝然的望向了即墨,却见他的眸光正狠狠的望着我,好似我刚刚做了一个很令人生恨的事情一般。
他从一个狱卒那儿拿来了钥匙,毫不费力的将牢门打了开来。
我有些惊惧的望着他,脚步也是不断的后退着,直到抵住了冰凉的劳壁上,退无可退,方才止住了脚步。
即墨缓缓的从牢门外走了进来,在看见我恐惧的目光之后,他勾了勾唇角,迈着步子缓缓的向我走来。
我的嘴角哆嗦了一下,只瞧着他张扬着一脸让人恐惧的笑容,渐渐的向我走来。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这才多短的时间,你就可以勾搭上人了,而且,还是在大牢里勾搭人,看来,以后,我还得让人好好的看好你。”他的口气虽然很是悠闲,但是他给人的气势却是冷到了骨髓。
见着他离我已然是不到两步的距离了,我瞬间也些奔溃,“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从见着他开始,他对我就是这种恨恨的目光,还有,他对我总是有着一种窥视的感觉,那样的感觉,让我很是吧舒服。
我从不曾想过,一个陌生人,竟会对我如此这般的,因为,我想不到可以这般对我的理由,可是,他却是做到了!
“想要干什么?”即墨的步子顿了顿,眸里再次闪现了那抹让我看不清的情绪,在我愣神之时,他已然跨到了我的跟前,伸手,紧紧的将我束缚在了他和冰冷的牢墙之间。
“我再问你一次,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嫁给他,第二跟了我,你选择哪个?”他的眸子里闪着一副逼人之光,望的我一阵生畏。
撇开脸,我懒懒的道,“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我和韦固都是成亲的人了。”
“成亲?”即墨冷笑,“你们那也算是成亲?我想我将你带到这里之时,你还没和他拜堂吧,况且,若是真要成亲,你不是还有一个娃娃亲吗?要这么轮也是轮不到他的!”
我眸带诧异的望向了他,不曾想到,他竟在我的面前提起了银祥,他是如何知道的,难道,他是银祥的旧实?
迎着我探究的眸光,即墨的眸光窒了窒,沉声道,“快点回答我,我没有耐心和你磨蹭!”
“我会选择韦固。”我毫不费力的就将我的坚持说出了口。
这些日子以来,韦固给我的感觉是越加的安心,我知晓,若是让我放弃韦固,我心里会很不好受的!
“韦固?你终究还是要选他!”即墨带着吼声,伸手直接掐住了我的脖颈。
他的手很是用力,我只觉得胸腔的气息在渐渐的减少,而他箍在我脖颈上的手确是越加的紧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