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颉,在半空之中,就发现了那一个熟悉的狼影,和站在狼影身边的月岩。
他飞到小山,翻身落下,这时那狼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是幽影狼的天赋,难怪它们一般在妖兽势力中,都是打探消息的存在。
在这满是草木的情况下,它几乎不会被发觉。
鸡鸣蟾的离去,月岩又恢复如初。
“首领!它已经离去!让我转告您一句话!”
“哦?什么话?”
“它说,万蝰妖君和震天六圣,都不允许,双岳山出现半妖强者,让我们小心一点。它说它叫幽影狼-天机子!”
“幽影狼-天机子!它难道发现了什么万蝰妖君和震天六圣的秘密?”仓颉沉思道,想了一阵,仓颉也不明白所以然,两方妖兽势力,是敌对的关系,难道它们怕半妖出现,影响它们的地位,所以会灭杀所有的半妖强者。
半妖强者就是第五阶段的强者,仓颉就是处于这一阶段。
仓颉在第五阶段的强者中算不上强者,但也绝对不算弱者。毕竟他在玄磁山,可是屠杀过半妖的存在。
如果算上青龙和麒麟虚影,仓颉估计,自己在第五阶段中,处于至强者的位置,要知道那麒麟虚影,虽然是甲骨道的基础法术。
但那毕竟是法术,在诸皇传承中,也只有神士阶段可以使用法术。
即便难敌神士,最起码在神徒阶段中,应该不弱。
“看来和两大妖兽势力一战,在所难免。”
仓颉虽然不知道那幽影狼的意图,但是,那幽影狼终归是帮助了他,他明白了部落势力危机,他仓颉的出现,注定会让万蝰妖君和震天六圣,对他的部落出手。
当然,仓颉早打算对妖兽势力出手,毕竟甲骨道可是需要妖兽的尸体。
妖兽对部落,输了,那便是真的覆灭,谁也不会掉以轻心。
仓颉拖起月岩,体内玄力迸射而出,脚下用力,顿时化作一道流光,飞往部落的方向。
仓颉回到部落,族人已经观想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效果很不好,没有一人能感应到经脉和穴位的存在。
有些没有恒心的人,已经离开了训练场,去干自己的工作了。
起初,仓颉看见那些人,还很是生气。后来,他想通了,那些人只是普通人,他们需要生存,不可能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修炼上。
开脉术的研究,势在必行!
如果说是没有成效,也是不对的,现在,仍然有几十人处于观想的状态之中,这些人,除了侯冈战和他的兄弟,战左、战右,别的全是战神部落的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肉体特别强悍。
甲骨道以体为本,以骨为根,肉体强悍,终归是对甲骨道有帮助的。
东岳山之中,有一小河,经年不断,几经周折,汇入荒河之中。
在这条小河的经过处,有一片巨大的生机之地,一年四季,无论春夏秋冬,繁花似锦,果实磊磊。
在这片生机之地中,居住着震天六圣手下,最强大的部族,金刚猿族。
金刚猿族首领金刚,不但是震天六圣手下,最为强悍的顶级妖兽,它还有三个兄弟,一个铁臂妖猿、一个黑骨魔猿、一个三眼智猿,它这三个兄弟,均是顶级妖兽。
前些天,手下来报,说是它的分支部族首领,七星猿族长,折在了荒河边上的一处人族部落。
七星猿并不是什么强悍的种族,金刚也没有在意,只是,让手下一个高级妖兽去调查。
没想到它的兄弟,铁臂妖猿私自阻下那高级妖兽,自己跑去调查。
没想到昨天荒河边上,异宝出世,附近的铁臂妖猿,又跑去抢异宝,结果陨落当场。
兄弟死亡,金刚岂能不怒!
匹夫一怒,还要血溅五步,何况是金刚!
金刚听说自己兄弟死亡,顿时仰天怒吼,拍打这胸脯,轰鸣作响。
黑色的毛发,直立而起,血红的眼睛,冒射寒光。
矮小的身躯,猛然膨胀,一下子涨到十几人高。
“咕咚!咕咚!”
只是几步跳跃,金刚已经窜到了附近的小坡上。
“兄弟!来见!”
金刚张开血盆大口,愤怒的呼喊,巨大的音波,震落了周边的树叶,在空旷的山间,来回震荡。
一只趴在漆黑的洞穴中,浑身冒着黑气的身影,听了这声音,猛然跃起,几步跑到洞穴之外,认准了声波传来的方向,手脚并用,在山石树木之中,穿梭而去。
山林之间,一只金色的猿族,坐在一个竹子扎成的轿子之上,手里拿着一根枯黑的树枝,在闭目养神。
地下四个猿族,直立而起,抬着那轿子,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那金色的猿族,耳朵一动,听见了那传来的微小的声音。
它这次远离族群寻宝,没想到家里竟然出事,只见那金色猿族,脚尖一点,顿时化作一道金光,向着族群的方向窜去。
金刚直立在小山之上,等待另外两兄弟们的到来。
可是,他越想越怒,这可是他上千年的兄弟!
上千年来,它们相互扶持,走到今天。
从开始的初级妖兽,再到中级妖兽、高级妖兽、顶级妖兽,他们什么样的风险没有闯过,即便是当初的双岳山霸主山魈一族,都不敢小看他们四兄弟。
没想到老四铁臂,竟然折在了一个小小的人族势力!
人族智慧颇高,但这也造就了,妖兽喜食人脑的爱好,就这样一个食物般的种族,竟然能让老四栽了,金刚表示不能理解。
强烈的杀机,从金刚身上迸发而出,那是对仓颉势力的必杀之意。
不!只有让他们焚灭殆尽,才能消解它的心头之怒。
愤怒的金刚,抬起它那硕大的前肢,猛地一拍,那小山就被拍的碎石四溅,生生被拍成平地。
也许是它仍然感觉到不解气,抓住附近的一颗四五人合抱的大树,猛地往上一提,那巨树就被它从地下拔出。
金刚把巨树往地上一扔,转过身子,坐在了那巨树之上,双手撑树,低着头,一会儿愤怒,一会儿气愤,一会儿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