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蝰妖君青色长发化作巨蛇,吞噬着从紫禁城中盗出的乌纳斯的尸体,心中极为纳闷,那么强大的巫族,竟然没有多少肉体能量。
万蝰妖君当然不知道,这并非乌纳斯,而是,乌纳斯用断尾奇术分化的假体,当然不会有太多能量。
仓颉坐在凌霄殿,闭着双目,在苦思冥想。
遁地术!又称做地行之术!
这本是战皇蚩尤的的神徒,才能领悟到的法术,难道这万蝰妖君和战皇有什么关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破解这地行之术。
可是即便是铺上石块,也难以防备这地行之术,因为石块中间毕竟有缝隙,有缝隙就会有土,有土就定然拦不住地行之术。
“难啊!”仓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凭借他自己的知识,他真的想不到什么破解之法。
既然凭借自己想不出什么办法,那就只能去请教高人。
在仓颉认识的人中,恐怕也只有少典才能算作高人,少典的学识,让仓颉佩服,几乎天南海北的事物,他都略知一二。
仓颉进入同心契约,扣响了同心柱。
不一刻,少典和雷震山就出现在了同心柱旁。
仓颉一看两人,变化都挺大的,少典此时一身麻袍,看起来风流倜傥,贵气不凡,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消瘦;雷震山身体硕壮,赤裸着上身,浑身肌肉盘结,散发着钢铁一般的气息,以前圆滚滚的胖子不见了,成了一个硕壮英俊的美男子。
“三弟!有什么事情?”少典问道。
“大哥!二哥!你们知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够防备遁地术!”仓颉问道。
雷震山一听地行之术,心里没谱,他是战皇神徒,自然之道着地行之术,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悟通雷遁术,但是不妨碍他知道这遁术的缺点。
“大哥我先说说吧!地遁术本是我们战皇神徒的法术。”雷震山看着少典说道。
少典点了点头,他虽然知道破解方法,但是他对着遁地术却不怎么了解。
“三弟!你没有修炼到神士级别,想必不知道法术的等级吧?”
仓颉点了点头说道:“麻烦二哥给我讲讲。”
“这法术分为两种,一种叫做天道法术,是指神徒感悟天道和自身,独自创造的法术,这种法术最为厉害,但并非人人能够感悟。”
“除了天道法术,还有另外两种法术,一种是先师法术,一种是血脉法术,这两种法术有一个公共点,就是并非自己创造,而是学习他人的法术。”
“先师法术是任何人都可以学习的法术,而血脉法术就是只有血脉传人才能学习的法术。两种法术也说不上谁强大,主要是看法术和神徒的契合度。”
仓颉终于明白了法术的分类,点点头问道:“那这法术的强弱如何分类?”
“法术共分五阶,是对应神士的五个阶段,一级神士只能领悟一级法术,除非天资聪颖,资质妖孽,否则很难提前感悟神术。”
“喔,那遁术属于什么级别的法术?”
“三阶法术!”
“这不应该啊,在我们部落附近,有一个半妖,虽然资质非凡,但怎么可能凭借半妖之躯,领悟遁地术?”
“你问如何防备遁地术,就是为了防备那半妖?”雷震山反问道。
“是的!”
雷震山一拍胸脯,笑道:“小小半妖!防备他干什么!待你二哥我去你们部落一趟,屠了那半妖,就不用防备他了。”
少典赶忙摆手,说道:“二弟!鲁莽不得!我父亲最近严禁我进入大荒关,以前他还能感应到大荒关的部分气运脉络,可是最近,他老人家竟然丝毫不能掌控大荒关的气运了!你此时进入,怕有什么大祸加身啊!”
气运混乱的大荒关,关外神徒最好少进,否则即便是大帝,也可能因为气运低落而丧命。
雷震山听了少典的话,脸色一变,说道:“可是要破解这遁地术,只有领悟了遁地术的人才能破解,这该怎么办?”
少典哈哈一笑说道:“糊涂的二弟!羲皇阵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雷震山一拍大腿,叫到:“对呀!我怎么忘了这个!”
少典对着仓颉说道:“三弟!我听我父亲说过那伏龙台!台子的顶部有一围墙是吧。”
仓颉点了点头,伏龙台的顶部周围,的确有一圈很高的围墙。
“当初青龙就是被困在那个围墙之内,想逃也是逃不掉,那个围墙上的四根柱子,就是哪个阵法的阵基,我父亲称哪个阵法为四象阵!”
“四象阵?”仓颉心里一惊,四象莫非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四象?
“对就是四象阵,具有封锁四面八方的能力,其实你也可以叫它四方阵。”
“那这四象阵如何激活?”仓颉问道。
“如果是羲皇神徒,想要激活这四方阵很是容易,因为他们体内的玄力可以任意转化,一分为四,同时激活,就成了这四方阵,可是非羲皇神徒,想要激活这四方阵,就需要明悟地火水风四中属性的高手才能激活,当然也可以是四名高手同时激活,不过这需要很长时间的练习。”
地火水风四中属性?四象?仓颉思索着,虽然,现在并无青龙白虎为四象之说,可是这中间就真的没有什么关联吗?
青龙,木土双属性,可站地之属性;大黄,风属性;米粒,火属性;玄武,水土双属性,这不正合了四象阵的四中属性的说法吗。
“好!我明白了!谢谢大哥!不知大哥二哥,你们那强制开脉术创造的如何了?”
少典和雷震山都是脸色一沉,缓缓摇头,这表明他们没有丝毫的进展。
“我这边有了点眉目,是对应特定人的强制开脉术,但是,我却并没有改进之法。”仓颉也是摇头说道。
仓颉和少典雷震山又闲聊了一阵,除了同心契约空间,拿出造字台,开始仔细观察它的顶部。
“造字台啊造字台!羲皇的毕生心血!这个恩情欠的有点大啊!”仓颉默默的叨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