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短时间,那群娇滴滴的美人儿快崩溃了,一个个原本像一朵朵沐浴晨雾,含羞待放的花蕾,才几天,都像开过花期快谢了的残花败柳,而亲手摧残的人,正是陵王府最不起眼的野花——夏雨萌,比起那些国色天香的娇花,例如清丽如蔷薇花的云绣美人,高雅如牡丹花的碧儿夫人,娇艳如桃花的爱柔美人,圣洁如莲花的向兰美人,柔弱如梨花的妤儿美人,清雅如百合的彩儿夫人,比起那群各有秋色的美人,夏雨萌,唔,坚韧如野花,唯一的特色就是能耐摧残。
恰恰是这朵不怕风吹雨打,日晒雨淋的野花,硬生生掰断了所有娇花,让她们个个败落千仗。
比如妤儿美人,因为身体柔弱,得郁唯庭的怜惜,每天炖一碗补品养身子,这天,妤儿依然像平时那样,睡醒之后,奴婢端来一碗补品,掀开盅盖,里面漂浮着一只垂死挣扎的小老鼠,奄奄一息,得奴婢掀开盅盖,得以见天日,蹬着四肢,安心的一命呜呼了,妤儿美人吓得凄厉惨叫,呕吐不止。不知道的还以为陵王爷白天也不忘耕种,“操劳过度”升天了。
妤儿美人还算幸运,不过加料一只烫熟的小老鼠给她补补身子。
最倒霉的莫过于爱柔夫人,某天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正在抚摸她光滑的大腿,爱柔夫人第一反应以为是采花大盗,转而又想,陵王府戒备深严,不可能有采花贼,唯一的解释,爱柔夫人羞怯的拉高丝绸被子,心里面暗想着,肯定是王爷半夜睡不着觉,突然想她了,又怕惊动下人,让人知道了起嫉妒心,才半夜偷偷溜进她房间,感觉到那手滑到她大腿根,爱柔夫人羞答答的睁开眼睛,望向床头,可感觉好像没人站在床边啊,沁儿夫人娇媚唤道:“王爷……爷……”
可是没有人回应,而腿上的触觉越发明显,爱柔夫人才发现感觉不对劲,心里一阵惊悚,一阵寒气涌上后背,立刻大声尖叫起来,掀开被子跳下床,奴婢立刻推开门进来询问什么事,刚点上蜡烛,房间里瞬间明亮,爱柔夫人看向床上,两眼一翻,眼睛一闭,晕死了过去。
刚刚在床上抚摸她的,并不是郁唯庭,连人都不是,而是一条大人手腕般粗大的蛇,全身冰冷而滑溜溜的,那蛇盘琚起来,吐着蛇信子,盯着美人看,蛇口两个尖锐的大牙露着,别说是爱柔夫人,奴婢们都尖叫一声晕了。
从那晚天夜晚起,爱柔夫人就病倒了,一直高烧不退,噩梦连连,不过十天,立刻跟个瘦得皮包骨,两腮骨头凸出,脸色灰白,嘴唇干裂,眼神空洞,一整个女僵尸,折腾掉半条命。
夏雨萌心里有点愧疚,没想到平时嚣张跋扈的爱柔夫人是这么胆小不经吓,让莞儿找了一颗药给爱柔夫人吃,压住她心神,用千年人参吊着一口气,半死不活的。
郁唯庭知道消息后十分震怒,可又找不到证据,而且那条也不是什么毒蛇,牙齿也被人拔了一半,松松垮垮的,估计一咬人,牙齿就钳在那里了。
郁唯庭好忧伤,本想把生活过得像艺术一样,美酒佳肴,美人在怀,醒来杯饮桃花酿,夜间醉卧美人间,偶尔颓废,偶尔疯狂,何奈自从夏雨萌来了以后,硬生生将他折腾得偶尔报废,偶尔痴狂。
说来话长,未语泪先流,只想先抹一把辛酸泪,这叫什么?我欲向往仙境,何奈地狱把我挽留!
于是,在得知这件事,正在大殿上游神到这个奇葩王妃身上的思绪瞬间联想到这事的好处。
郁唯庭吩咐绿衫绿袖准备行李,陌影暗中挑选暗卫和军队秘密在身后跟随,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是先准备好一切,顺便把那些蛀虫一次性连根拔起,为三哥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