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他问,韩晨哲上前一步,小心的说:“蒲羽正也下令,只要在澳门干掉你,他给1000万。”
韩晨孝嗤笑一声,他知道,只要自己不出酒店就是安全的:“那就是说,我们现在连香港都回不去了?”
“这到不是。”韩晨哲低头摸摸鼻子:“面子问题。”韩晨孝看着他发笑,他是觉得越来越好玩了,“你们怎么想的?”
“那就玩大点。”韩晨哲捏着鼻子,轻抬下眼镜,“我们都这样想。”
“我没问题。”韩晨孝自信的将脸上的肃杀表现得更加明显……
谈话结束后,韩晨孝回到了房间,这次他脱下了外套,轻上了床,又将手伸进了沈诺言脖颈之间,动作似乎惊动了她,他马上双手抱着她的,将沈诺言的头埋进自己胸前,“继续睡。”温柔的说,她也将手轻放在他胸前,迷蒙的好眼半睁开,说:“手酸吗?”
韩晨孝笑着点头,沈诺言这时换了个姿势,她直接翻身,双手搂住了他的腰,让他的手好受些,“这样就好了,睡吧。”……
酒店已被韩晨孝下命停止营业一周,等待重新开业。沈诺言住在这里,没事时会游泳,健身,独自坐在咖啡室喝杯咖啡,但是整间酒店的气氛让她很不安心,因为只有极少的员工还留在酒店里,而他们的手下则集中在她居住的那层和韩晨孝他们开会的地方。
“大嫂。”
阿成走到了她身后,她正喝了一口咖啡,突然转头,看着身后的阿成,很惊奇:“这好象是你第一次叫我大嫂。”
“孝哥吩咐的,说我该改口了。”阿成回答,沈诺言其实很欣赏他对韩晨孝的忠心与追随:“孝哥让我带大嫂去餐厅。”
“好。”沈诺言起身,跟他走了出去……
餐厅,依然只有他们两人,他有时会稍显烦躁的将外套解开,将衣角一甩,又吃一口盘中的美味,看到他这样,沈诺言也觉盘中美食无味,“你怎么嘛?”她问,又很细心的将他握上,沈诺言这才发现餐刀被他握得那么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韩晨孝一看她,就缓下了神情,顿了顿,说:“我要尽快送你回香港。”
“你呢?”沈诺言听了这话无法在保持着镇定,“不会发生什么吧?”
“不会。”韩晨孝回答,微微一楞,面色有些凝重,“我会处理好。”
“那就好。”沈诺言微笑,脸露遗憾的说:“我还想说跑到澳门来,祝贺你,然后陪你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连街我们都没一起逛过。”
蒲家内,蒲羽正正准备上车,管家在这时突然跑了出来,“少爷,刚接到电话……”
说完,他阴阴的看着身旁的一位手下,指了指他:“你来。”手下被他叫到了跟前,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甩给手下,“穿上它,坐我的车。”
蒲氏赌业楼下,蒲羽正的一辆车早已绕过韩晨孝派去人的监视,躲在一条巷口中,而刚才被蒲羽正叫上的手下,在乔装自己后一下车,就被打死在了蒲氏楼下,枪手干得很干净利落,没有浪费任何一颗子弹,枪枪致命……
蒲羽正都不得不在心里感慨,韩晨孝果然狠!
夜晚,酒店顶层泳池,四蟹举杯庆祝,唯有韩晨孝迟疑了片刻,随即问身旁的韩晨哲:“确定他死了?”
“当然,那几个枪手做事绝对没问题。”韩晨哲回答,说着酒杯碰上他的杯,说:“放心,老大,没问题。”
“那就好。”问完,韩晨孝才算真正安心的喝下了酒……十几分钟后韩晨孝走出泳池,阿成跟着他走回了房间,一进门,就见到沈诺言在收拾东西,她见他进来后,有些发楞,因为他笑西西的看着自己,“怎么了你?”
“想去逛街吗?”他问,话中带着纵容:“我想补偿你。”
她看看窗外,这太疯狂了,她不知道今晚怎么了,他兴致那么高,“你发疯了吗?晚上12点了,还逛街。”
韩晨孝带着些醉意,搂上她的腰,她手中的衣物也掉落在床边,“我就想和你出去走走,牵着手。”
他们大步的走出了酒店,把阿成远远的甩开了,他搭着她的肩,钥匙扣绕在指间,大步朝酒店门外的车走去。
这还是她来到澳门后第一次走出酒店,她不时的望着韩晨孝得意的脸,到底是怎么了?她很困惑……
来到车旁,他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扭动车门,一声巨响,随后是一阵巨大的冲击波,韩晨孝被冲倒在地,全身血流不止,身体更是不自然的抽动着,而一旁的沈诺言也被巨大的冲击冲出好几米,整个身体倒在了花台下,额头上流出了血……
“哦!做得好!”蒲羽正坐在不远的车里,向车前的手下束起了大拇指,“漂亮!”说完,他走下了车,走过马路,经过韩晨孝身旁时,他连一眼都没多去注意垂死的他,而径直走向了山呢诺言,将她抱起后,朝自己的车走去……
一个月后,韩晨哲症所内。
重伤的韩晨孝终于醒了过来,昏迷中,黑暗中,总有个声音在呼唤他,“阿孝……阿孝……”就这样……
当他醒来时,阿成告诉他没有在现场找到沈诺言他几乎要发疯了,当时,她明明就在自己身旁的。
同时,澳门某山间别墅中,躺在床上的沈诺言也醒了,她的思维始终停留在那晚爆炸的一瞬间,韩晨孝倒地的一瞬间,“阿孝!阿孝!”她在呼喊中清醒过来,她痛苦的想去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当看清时,她多希望是韩晨孝而不是他。
“诺言,你醒了。”
“蒲羽正。”
韩晨孝回香港后,蒲羽正将沈诺言困在自己身边,他们彼此心只到肚明,而在私下的争斗中依然你来我往,仍旧坚持着雷同的报复方式……
澳门,沈诺言依然需要修养,她无法逃脱出这个牢笼,只能看着时钟数着时间过完每一天,蒲羽正每天都会来,等待她开口,给他一个答案,时间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