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正值热季,陶然然的下身穿的是一条短裙。
一只肥硕的大手一把按在陶然然那粉嫩光润的大腿上,接着就放肆地抓揉着……
陶然然心里本能地涌动出一股强烈的厌恶和排斥的感觉,但她异常镇定。其实刚才潘行长说出只贷一个亿的话时,她就一眼看穿他要给她玩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把戏。此时他主动点明他的目的,她倒觉得心里更有底了,也更踏实了。
她不慌不忙地按住他那只游移在她腿上的爪子,并将它拿开。
“别这样啊,潘大行长,你是不是把概念弄错了。我十分清楚,一直以来是有一些企业尤其是国营企业,在还贷的期限到了后,并不及时地偿还贷款,甚至无限期地拖延贷款的偿还,最终让银行和国家蒙受经济损失。这些企业的头头或老板,其中有一部分从一开始就是怀揣着要黑银行和国家的钱的动机和目的来要贷款的,这是一种罪恶。要达到罪恶的目的必然要不择手段。用女色来贿赂银行的有关头头就是手段之一,这已是屡见不鲜的了。
你是不是把我宏宇公司也看成这类搞歪门邪道的企业了?你如果这样看就大错特错了。你在C市当过官,认识C市一些有关方面的权威人士,你可以向他们打听打听,看我宏宇公司在C市的贷款偿还能力和信誉是不是有口皆碑的?是不是得到过市府多次重点表彰和嘉奖的?
这次我公司向你的银行申请贷款三个亿,是会遵照贷款协议按期连本带息一次性偿还干净的。你的银行将会从这三个亿的贷款中获得巨大的利息,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经济效益啊!而且,世风日下的社会现状我们也会灵活对待--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我们定会给予你令你满意的答谢。你和你的银行能得到如此巨大的一份‘福利’,难道还不够吗?难道还需要我公司用女色来贿赂你吗?因此,请你打消那种想入非非的歪念头。
区区三个亿,我宏宇集团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来解决。我是看在你是我的老同事、老上级的份上,才通过向你的银行贷款的方式把这份巨大的‘福利’奉送给你和你的银行。你如果领这份情并贷三个亿,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如果不领这份情并不贷这三个亿,那就只当我们从来就不认识。你看着办。”
此时,潘行长的脑子就像一把沸水滚滚的壶--很不平静。厉害的女人啊!他暗自哀叹。早在C市时,他就领教过陶然然那敏锐的目光、深邃的思维、伶俐的口齿、过人的聪慧。更让他感到厉害的也是他曾在她身上试过多次的是,她对极具诱惑力的金钱、名利、地位毫不动心,甚至还投以鄙视的目光。可以说,她身上找不到软肋,完全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要想把她弄到手真是比登天还难。但是这么一个让他一想起就吞口水一见到就神魂颠倒的尤物弄不到手,他很不甘心……
见潘行长迟迟不语,陶然然两颦一蹙,说:“看来,你是不领这份情了,那我这就走,以后就互不来哉了。”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别!别!别急嘛!别急嘛!我的陶大小姐……”他慌忙起身拦住她,让她重新坐下后,又说,“我也没把话说死,三个亿毕竟不是个小数目,请你给个时间我考虑考虑,行吗?”
“行,就给时间你考虑。不过时间不能拖长了,我们的工程可耽误不起。不管成不成,你尽量早点给我答复,我公司好早作打算。”
“好。”
陶然然第二天就将昨晚与潘行长共进晚餐的整个经过都讲给许思源听了。
许思源很赞赏陶然然的表现,他对她说:“在保证你绝对安全的前提下,争取三个亿的贷款,如果争取不到也没关系。三个亿难不倒咱。”
陶然然的心里更加有底了。
随后的三天陶然然因感冒在自己的公寓里休息,没到公司上班。
第四天上午上班时,陶然然接到潘行长的电话,他邀请她当晚在滨海度假宾馆共进晚餐。她答应了。
当晚六点多钟时,陶然然如约来到滨海度假宾馆。
潘行长把晚餐安排在宾馆的一个套间里。
陶然然走进套房时,只见餐桌上已摆满了精美的菜肴。
两人在餐桌跟前坐下后,潘行长拿起一瓶苏格兰的威士忌酒要给陶然然的酒杯里倒。陶然然用手拦住并说自己从不喝这种烈性酒。他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葡萄酒,给她的酒杯里斟上。
两人边吃着佳肴,边喝着酒,边聊着。聊的无非就是两人以前在C市税务局的旧人旧事,以及今天在F市的所见所闻。
潘行长的酒已经喝了三杯,但他迟迟不提贷款的事。
深谙公关艺术的陶然然心里十分清楚,有了她与他上次在江南春大酒店的较量,她已经给自己打下了扎实的基础,她根本就不用着急。她今天如果主动提贷款的事,会让对方认为她的底气不足,从而轻看了她。因此她也一直不提贷款的事。她就不信他最终不提贷款的事。另外,刚才她一走进这个套房,直觉就告诉她,潘行长将这个晚餐安排在这么一个幽闭的生活套房里有些微妙。她的大脑里那根女人最敏感的弦也自然而然地绷紧了。
潘行长的酒量挺大,这么烈性的酒,他竟能一杯接一杯地豪饮。
每每在他朝陶然然举杯时,她就端起酒杯对他一举,然后轻轻地呡上那么一点点。她哪有心思陪他喝酒,但她必须装装样子。
一瓶威士忌已经喝去大半瓶了。潘行长已是满脸猪肝色,说话语无伦次了。
陶然然劝他别喝了。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朝坐在他身旁一张靠背椅上的陶然然转过身来,突然双手将她抱住,并顺势将胯部骑在她的双腿上,紧接着一张酒臭熏天的大嘴朝她的嘴贴了过来……
陶然然的一只手迅疾地挡住了他的嘴,急忙说:“别这样,你喝醉了,我扶你去床上躺一躺……”
他将头向后一退,脱离她的手,说:“我没醉……陶然然,你让我想死了,我就不信得不到你……”同时,双手一把抓住陶然然前胸的衣衫……
他在安排这顿晚餐之前就已想好了。任何的甜言蜜语、富贵引诱都对陶然然不起作用。他要利用这顿晚餐,在毫无干扰的套房里强行地实实在在地享受一次那让他无数次意淫的陶然然。为了不影响他的乌纱帽和前程,在得手后,再将三个亿贷给她。这样一来,她就是有万般的愤怒,也只能是打掉了牙齿往肚里吞,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他与她都已各取所需。而且有了他与她的第一次,从此她干脆跛子拜年以歪就歪地委身于他,供他今后长期享用,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早有防范的陶然然早就看穿了他心里的那坨****。既然他非要玩霸王硬上弓,那她还有什么可顾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