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被他们的对话吸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是啊,有香气的家园啊。
拿出手机,想要拍一张照片留念,相机里的我,居然也有那样的笑容,淡淡的微笑,却是,由心发生。
不是那,皮笑肉不笑的应付。
现在,人们都过得辛苦,更是越来越少笑。
笑为何物,可能很多人都不记得了。
孩提时那自然而然的笑,那会心一笑,那哈哈大笑……
听说,判断喜不喜欢一个人很简单,就是,看着他的时候,你会无意识的自然而然的,傻笑……
按照指示,很快到了今晚住宿的地方,是个非常安静的,玻璃房。
整层楼共三层,却是这个区域最高的楼,门口的阿姨说,顶楼是我的房间。
落地窗,是我的房间一定有的,我喜欢在窗边,特别是在那静静地雨夜,我就可以一直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听那些新的惊奇与悲伤,静静的下沉……
比如,现在,不大不小的雨滴,落在玻璃窗上,渐渐聚少成多,模糊了视线,我看不清楚窗外的风景,只能听到窗外那些各种各样的声音。
有人上楼,接着有咚咚得敲门声,“谁?”我有些警惕得问。
“是我。”不是说明天早上才会有人来接我回去吗?这么早到?
我听声音,就知道是他,冥夜空。
我也猜测了,灵白启说的,来接我的人,会是他。
我还是老老实实开了门,看着他已经被雨淋湿得头发,我让开了路,示意让他进来。
关上门,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打扰你了?”他似乎察觉了我的异样,我转过身,“不,不是。我,我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本来说明天早上来接你的。可是,没什么,有毛巾吗?”他欲言又止,问我。
“有,我去拿。”是啊,他淋湿了,需要毛巾擦干头发。
其实,我在回忆,以前他从来不会打伞,不论多大的雨,他都不会打伞。
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打伞遮雨,他说,没有必要。
我拿了干的毛巾递给他,他一边擦头发上的雨水,一边说:“我以前总是会丢雨伞,有人说,总丢雨伞,容易丢掉最爱的人。”
我一愣,嗯?这,这是和我解释他为什么不打雨伞的原因?
难道他也会读心术,也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不会丢的。那是玩笑的说法吧。”我打趣说,可是,我发觉我们两个谁都没有笑。
整个房间都在一种极为尴尬的气氛里,进退两难的感觉。
而且,似乎房间的气温也在急剧升高,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越来越热,热得透不过气。
窗外的雨似乎越来越大,我除了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就是听到窗外那大雨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这房间里感觉好热,想要开开窗透透气,外面这雨又这么大,这让人感觉好尴尬,而我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他从椅子那站立了起来,朝我走了过来,我更是僵立在那不知如何是好,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两只手勾在了一起,搓来搓去。
他越来越近了,我就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