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爱着我?
他……指的是谁?是以前的安德烈,还是现在的秦汉良?
好吧,无论是谁,这俩个自私自利的王八蛋,我都不想再费劲苦恼了!
侧身,看见男人从肃杀的神情见到我后立马变成讨好的笑,我瞪了他一眼,无视他直接从旁边越过,他也不恼,憨憨的挂着笑跟在我身后,知道我现在正在火气上,特别识时务的与我保持着三米的距离。
还好他有自知之明,这时候要是再粘上来,保不准我会冲上去往他的俊脸上抓几道血口子!
骗子,无赖,不要脸的奸夫!
我越想越抓狂,脸上阴沉沉的,不知不觉就骂出口了。
男人凑了上来,“我是奸夫,你是yin妇,刚好凑一对!”
额头青筋暴起,我忍无可忍的回过头,男人一脸雀跃,完全没有大难临头的自知之明继续说到“看来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啊槿!”
“对你个大头鬼!”我吼到,脑袋一热就扑上去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男人老神在在的低下头无辜的看了一眼牙印,一点感觉都没有,而我觉得我的牙齿都要酸掉下来了。
这家伙,到底是不是铁铸的?!
算了算了,我生了闷气无处发泄,随便拦了一辆计程车,坐了进去,跟司机说了个地址。
秦汉良也打开后门坐了进去,一听我说的地址,不解道“不是回家吗?”
“你给我下去。”我看了他一眼,“我去哪是我的自由。”
“不行,你去哪我就去哪,无论如何我都会跟着你的。”他坚持。
“到底下不下?”我黑着脸,笑里藏刀的说,“你要不下,我也不和你争,打下一辆的士就可以了。”
“下!”他立刻迅速的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暖暖的屋内。
我坐在床上,和闺蜜刘洋谈笑风声。
她很开心的给我介绍后天婚礼的安排,一会说说现场的安排,一会讲讲蛋糕的设计,却闭口不提夏至和秦汉良他们一伙的事情。
搬过来借住好几天了,洋特别义气的接纳了我,看到我垂头丧气的沮丧样子,特别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我也不想让她担心,只是说想她了,过来看看而已。
“槿,你说以后我是不是该申请调职到德国来好?”她问我。
我说:“这个你应该早就这么做了,毕竟夏至在这里有事业,经常去西班牙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要不然我觉得你可以把工作辞了,直接来他的事务所帮他,夫唱妇随嘛!”
她嘿嘿笑“其实我老早就和他合作了,在西班牙的那个事务所就是和他合股的,他是大股东,我是负责收钱的小股东。”
“不是吧!”我惊讶道:“你这可是小本赚了大利润呢!”
她眨了眨眼睛,颇有心得的说:“那可不是,所以说男人基本上是女人唯一的事业了,女人以后幸不幸福,就要看当初的投资有没有投对。”
我点了点头,“嗯,有道理,果然是快结婚的女人,变了相的夸自己丈夫多好啊。”
洋侧身挽住我的手,靠在我的肩膀上说“我哪有啊我,夏至那小子一天到晚油嘴滑舌,我看还是你省心多了,起码秦汉良没有那么多话,人温和又舒心,我靠,平时还对你言听计从,比我这个好太多了。”
一提到秦汉良,我的心情就黯淡了下来,闷闷的说到“还好吧,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她抬起头,“你说什么啊槿,我一点都听不懂。”
我刚想开口,一阵敲门声响起。
“请进。”刘洋开口。
夏至推开门,探了半个身进来,“美丽的女士们,需要下午茶吗?”男人嘴角弯弯,桃花眼直对着洋放电。
“不用了。”刘洋一脸黑线,有一种“这个白痴男人又明目张胆的秀恩爱”的感觉。
“好的,老婆大人。”夏至将视线转移到我身上,“小槿槿,有客来访哦。”
我本是在低头憋笑的,听到这话抬起头来问道“谁?”
谁会来这里找我?难道说……
“戴蒙。”他说。
果然!知道我在洋家避难的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旁边的女人翻了个白眼,“戴蒙是槿的老公,又是你兄弟,本来就是一家人一样了,还需要问吗?!赶紧请进来嘛!”
“遵命,老婆大人!”夏至做了个绅士摘帽的动作,刚想欠身退出去,便被我突兀的打断。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