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盛抱着她的腰,双手用力便将她推至大床上,大手撑着床沿一个帅气地翻身,整个人立马从地毯上飞身到了床上。
“走吧,我们去看电影。”
他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企图去揉一揉她的头发。
“吱吱吱”哪儿来的老鼠叫?这么煞风景?
叶景盛精致的眼角狠狠地抽搐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荷兰猪它居然卷土重来了!
“丢丢!”
夏流离一个机灵立马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脚奔下床,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小老鼠可怜巴巴地扒着门沿。
丢丢一看到夏流离小耳朵耸动了两下,兴奋地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
死老鼠!他叶景盛发誓一定要把它剁碎了喂狗!
丢丢沿着地毯一路往里面爬着,速度很快,不过刚到叶景盛的脚边便立马刹住了。
有杀气……
叶景盛坐在床边,衬衣领口有些凌乱,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健美的胸肌看得人面红耳赤。
“这是爷爷送给我们的,你不许乱来。”
夏流离见叶景盛目光吓人,连忙蹲下身子捏起正在跟他对峙的小老鼠,疼爱地托在手掌心,轻轻对着它吹气,看着它的绒毛被气流分开,再合上,再分开……
叶景盛看着她跟一只老鼠都能玩的不亦乐乎,眸色更加阴沉了。
在她眼里,他现在是连老鼠都比不上了?
“我只对你乱来……”
他轻启薄唇,眸色悠凉,嘴角勾起一个邪肆的角度,那样奸诈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毛骨悚然。
“你难不成要带着这只老鼠一起去电影院?”
“有什么问题吗?”
“……”算你狠。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在他们二人的拌嘴中过去了,随意地吃了一些早晚饭,叶景盛便拉着夏流离出门。
冬天的夜晚,天色黑的早,温度也是异常的低,夏流离穿着厚厚的大衣,带着一个白色的毛绒帽子,却依然觉得寒风刺骨。
叶景盛将车开过来,看着她瘦小的身影,心脏猛地抽搐了。
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恢复正常?
那个活泼的流离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
他下车,亲自为她打开车门,护着她的头,等到她完全进去以后,这才关上门绕到另一边去。
这些细节,他平时就已经注意到了,不过今天,夏流离却依旧受宠若惊。
这么多天了,她基本上没有出过溪塘,一直待在城堡里,每天就看着那一尘不变的天空,闻着熟悉的花香,烦躁着心里的烦躁。
“冷不冷?空调温度还行么?”
一上车叶景盛就开始嘘寒问暖,真要对她做到不闻不问,对他而言的确太难了。
对她好,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出于本能地想要保护好她。
“不冷,电影院应该也不冷吧?”
夏流离手上抱着小笼子,低着头看着笼子里的荷兰猪,对于叶景盛投递来的关心视而不见。
“放心,包厢里面有空调。”
叶景盛发动车子,愤恨地扫了一眼那只老鼠,第三者,丢丢绝对是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