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简妆也跟着附和一句,举着手,几步跑到两人中间,脸上带着活泼的笑,“我也把你送到楼下。”
“不行,外面气温已经降低了,一来一去,身子不好的人容易感冒,你就把我送到门口就行,寒教官会把我送上车的,乖,听话。”简宁直截了当的否决简妆的提议,温柔的话语里显露着对她的关心。
“那好。”简妆乖乖的听从简宁的吩咐,表现的和一个妹妹如出一辙。
三个人一齐走到玄关门口,阮寒城和简宁从鞋柜里取出鞋给自己换上。
简妆站在走下台阶,站在玄关里,接过他们换下来的棉拖,把拖鞋重新放回到柜子里。
“妆妆,记得等会把那些豆浆喝了,一定要趁热喝,凉了伤胃。还有,你工作不要太劳累,如果让你加班熬夜的话,这份工作咱们可以不要做了,哥哥养得起你。下班回到家里,和寒教官要好好相处。寒教官在军队里呆久了,不太会和女孩子沟通,说话嘴毒一点,你要多体谅,不要介意。”简宁换好鞋以后,还不忘再细致对简妆交代一些细节,“哥哥走了,哥哥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了吗。还有,记得在最近的时间里抽个空赶紧回家看看,结婚后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看看了,不光是我,爸妈都很想你。”
“记下了,我会好好照顾我自己的。最近公司里忙着工程启动仪式,等忙完那几天,我就会回家看看爸妈的。”简妆乖巧的回答,脸上的笑容也愈发愉快了。不知怎的,一提起阮寒城的‘毒舌’,想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和阮寒城斗嘴时那争的脸红脖子粗的情景,就忍俊不禁的想笑。
而就在他们两对话的这段时间,阮寒城换好鞋以后率先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然后站在门外,等着简宁出来。
简宁矗立在玄关处,整理好一身的着装。他西装笔挺,衣帽端正,宝蓝色的西服胸前镶嵌着一整排靛蓝色的水晶纽扣,高端的面料,精致的裁剪,完美的贴合他精瘦的身体。时时刻刻都在向周围的人无言的宣告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多么的优秀,气质是何等的非凡。
在临走之前,走到门口的他蓦然间转过身回眸深深地凝望了她一眼,棕黄的眼眸依旧泛着一池满满的深情,之前那双清澈见底的瞳人这会儿却忽然消失了澄净。
简妆看着他的眼眸,看见了在他褪去了澄澈的眼眸里,只剩下深藏在眼底中的冰冷,像是大海最深处那样静谧幽冷,带着难以捉摸的深邃黑暗……
五天后。
在维也纳商务酒店的某楼层,一个宽阔的会议室改成了一个舞台场地。
30多平方凸起的高台上铺满了鲜红的地毯,高台两端摆放着无数花篮。
花篮上无非写这某某公司某某代表热烈祝贺工程启动仪式开幕而已。
会场安排妥当以后,紧闭的双开门徐徐拉开,门外等候多时的公司职员,合作代表和记者纷纷涌入会场,台下的一排排坐席逐渐坐满。
等到全部人员就位以后,全场200多把椅子都占满了,现场座无虚席。
会场的顶棚突然打出一个射灯,射灯明亮的光线全部照射在高台的中央,台上出现了阮少逸的身影。
阮少逸今天着一身月白色欧式风格的西装出席现场,站在高台的最中央,在射灯打出的强烈光束下,对着身前的麦克风和场下的所有到场嘉宾,致以亲切的问候和感谢,彬彬有礼的妇身鞠过一躬后,他身子潇洒的直起身子,对着麦克风声情并茂,表情严谨的开始侃侃而谈,说出的话,全部是公司内部早以由秘书长制定好的发言稿。
几句发言过后,高台的另一边缓缓走上来一位浅紫色斜肩流苏小拖尾礼服装的卷发美女,美女双腿纤长而笔直,脚下又踩着一个镶满水钻的十公分高跟鞋。充满了妩媚风情的浅紫色半透明薄纱晚礼服,配上她这双小巧玲珑的高跟鞋,的确更加增添了三分优雅,走起路来腰身摇摆,每一步踏出都是摇曳生姿,娉婷款款,走起路来绝对的勾魂摄魄。
站在会场暗处的简妆差点被女人脚下闪闪发亮的高跟鞋晃到眼,别开视线朝别处看了一会儿,等瞳孔调整好光线后,才敢看向高台。
这一看,简妆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女人是谁——昕薇人气嫩模,前几天敲定好的司仪嘉宾,苏琪。
这哪像是20岁的姑娘,这一身打扮下来,成熟至极,加上画的浓妆,根本看不出有20的样子。
阮少逸还真是铁了心要这样的女模来做司仪,除了长得漂亮勾人,是个尤物之外,就再也看不出一点气质和内涵了。又是一个十足的花瓶。台下的记者看到有美女出场,拿起相机疯狂的拍了一轮,一时间镁光灯闪烁,台上的女模苏琪配合着记者,更加迷人的翘起嘴角微笑起来。
开幕仪式还在继续,在阮少逸的开场结束以后,后面上台的什么地税局领导,土地开发局干部,依次在阮少逸发言后走到台前拿出稿子激情演讲,但是说的都是冠冕堂皇,夸夸其谈的理论话,由于说的都是官方客套话居多,只听了几句,简妆就从会场撤出,转战后场内勤。
开幕式结束后,简妆提前下班。
而今天,恰好是之前和许建业在太湖公园广场约定好,去他家给他庆生,登门拜访的日子。
简妆的包里放着两天前就已经准备好的礼物,从公司楼下走出工业区,走到路边,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打开门坐了进去。
乘坐出租车,半小时后,简妆来到了自己最为熟悉,曾经生活了五的地方——城东的南苑别墅。
她就是在南苑别墅里,兢兢业业的为许家操劳了五年,伺候了五年的刁钻婆婆。以前她在家里,许建业外出以后,她和婆婆独处,就会没什么家庭地位可言,婆婆为人刁钻事故,虽然不像农村婆婆那样粗俗蛮横,不讲道理,但她讲的全部是歪理,因为读过几年书,肚子里有些墨水,做事的大道理就一套一套,而且教训人的时候,不带半个脏字就能把她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