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我们即将出发,这一次的任务是在马尔诺平原取得主动权!你们的长枪尖锐了吗?”
“保证一枪贯穿!”
“很好,出发!夜魇你过来一下。”乔指名道姓要求道。
“长官!什么指示?”
“你是外来人员进入我们的军队,所以对于你们这一类士兵,我们没有特定要求,所以你可以随机应变。不用死守成规,当然如果你影响到我们的士气,你明白的。去吧!”
“是!”
“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夜魇好奇道。
“你的装备,是哪来的?”
“这,说来话长吧,我的记忆当我每一次死亡时都会忘却,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哪来的。”
“好吧,随军出发吧,别掉队了。”
“是!”
行军之路上,夜魇所听到的话题都是有关于悲鸣之地的。也就是两年前,精灵王带队出征兽人部族时,悲鸣虫王受到不死巫灵蛊惑,对王的部队展开袭击,整整死了八千多人在悲鸣之地,这简直就是灾难!噩耗!最终精灵王大怒,率五万之众让悲鸣虫王屈服。现在军中最害怕的就是悲鸣虫王会不会再次发难。
夜晚,大部分人都已经筋疲力尽的匆匆睡去,仅留下百余人戒哨。乔的指挥帐内,他正在细细看着地图,最新消息人类大军已经到达恶海湖,恶海湖距离马尔诺平原只有两天的路程,而自己的军队,这三万人还没有到悲鸣之地,离马尔诺至少还有三天的路程,若是悲鸣之地再遇到什么意外就更久了。
“卫兵,去把夜魇找来!”乔对门帐外说道。
片刻之后,夜魇进入帐篷“连长,夜魇在此!”
“我需要你带上五百长枪骑兵,明早出发,去探查人类大部队,这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毕竟对方有着四万之众,你的目标就是骚扰他们,以减缓行军速度,如果你能完美的完成任务,大部队将会在四天后和你在马尔诺平原西面回合。”乔神色凝重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夜魇意识到这次的任务并不简单。
“希望到时候能活着见到你。”乔略带惋惜道。
这也是一次测试夜魇行动能力的机会,不过却极度危险。
接到任务之后,夜魇再无暇欣赏无限星空,亦匆忙入睡“艾莎......”不知不觉,他在梦中念叨着。
第二天清晨,夜魇迅速收拾好行装,向乔报道,在乔挑选了五百名长枪骑兵后,夜魇便随其出发,跟随其后,毕竟夜魇不认路。
飞马奔腾之间,尘土四散飞扬,“嘿,兄弟,我们这样的速度,多久能赶到马尔诺平原?”
“大概一天半。”说完那名士兵就不再说话,说真的他十分讨厌人类,而现在问话的这家伙,却偏偏又是连队长任命的小分队队长。
数小时奔袭之后,小队几乎全军疲惫,这种高强度的训练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地形的崎岖加大了他们奔袭的难度。现在几乎一个个累倒在马上。夜魇也有些失神,偶然一个抬头,发现了前方有着一小队的人马在四散而去。若不仔细根本无法看出那是什么,军队?还是围猎者?
“我去看看,你们在原地等我,先歇着,等等还赶路。”夜魇严肃道。
然而,大伙五百人哪有心情理他,一人类,死活都与精灵无关,爱去哪去哪咯。皆是自顾自的滩在地上休息。
夜魇留下马匹,拿上军马身上的盾牌,走向那些陌生人。方才感觉到动静的地方,早就没有了人,只留下四道马匹脚印。夜魇捏起些许泥土,感觉到了一点安神大叶的味道,顿时有些眩晕,心想不好,中计!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只铁脚踹翻在地。
“额!是谁!”夜魇含糊不清道。“哼!还是个人类,队长,怎么办,怎么处置?”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
重盔甲踏地的声音传入夜魇的耳中,不断接近。他紧紧抓住灾厄,灾厄却在这时候散发出诱人紫光。
“哟,好剑,让我来试试看,看起来这家伙身上还有不少好东西啊,这盔甲也不出错。”
“停!别碰那把剑!”一名巫师从周围灌木中走了出来,“还有他的盔甲!”
“为什么,安老,你可要说清楚啊!这么好的东西呢!”
“此剑名为灾厄,只有它认得主,才能碰它,否则必遭反噬。盔甲是失传已久的死灵重铠,名叫重铠却轻如薄丝,但是穿着的代价是,它会不断的吸取你的生命灵气,大部分人不敢冒着生命危险轻易去使用这两样武器。”安老缓缓说道。
“一身神器,没想到却是敌人。”重铠人恶狠道,“安老,你觉得该怎么处置。”
“不作为,此人不祥,被妖孽紫息包裹的家伙,一般都不是什么吉利之人。”安老法杖轻点地面,圣光由点地处扩散,将众人包裹,唯独在接近夜魇时被一层血雾挡住,“果然是天降不祥者。我们快走,不能在此耽搁,此人一旦苏醒,必有腥血。”
一个人类小队就此离去,而安老,却在众人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夜魇留下了一片留音叶。
片刻之后,夜魇逐渐苏醒,眼前仍旧模糊,明明在感知之中并没有人,但是却听到了一位老者在对自己说话“天选之人!你终于出现了,万能的主终于派你来拯救我们了,我是安泽,你可以叫我安老,这片叶子或许没有那么多重要的消息,不过时间仓促,只能如此,我希望战争结束后,你能到德伦城来找我,法巫之家见。”
“神经病!”夜魇完全不相信这片叶子中所留下的鬼话,匆匆赶回刚刚休息的地方,却发现大部队早就离去。
他捏起一些泥土,感知其中的温度“刚离开不久,或许可以追上。唉,早知道精灵并不待见人类,为啥还要接下这个破任务啊!”
看着连马匹都没有留下的大队,夜魇不经有些心寒,只能无奈的步行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