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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唐多令(2)

“奴婢卑贱,如何当得起王爷此等真情?”宛月一把甩开弘皙的箍制,怎奈她用力过猛,却将自己弄了个趔趄,弘皙赶紧伸手却也只碰到了她的衣角,宛月的身子遂重重撞上了侧旁的栏杆,肩头突来的钝痛却敌不过心口长久的伤痛。她攀附着栏杆并未转身,只是背对着弘皙独自饮泣,近旁荷塘里盈盈泛起的波光衬得她满脸凄清,只听得她强抑着闷哼幽幽地道来:“若王爷真为奴婢着想,那便请王爷忘记与奴婢之间的种种,最好连奴婢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如此,王爷既保全了自身颜面,奴婢亦能逃脱狐媚惑主的罪名,如此互利之事,想来王爷不会拒绝吧?”

弘皙双手紧握成拳置于身侧,乌眸深处,似有烈火熊熊燃烧,“难道在你心里,我对你的情与爱,竟是这般不堪吗?”低哑的嗓音虽压得住满腔的怒意,可却独独压不住他对她浓烈的爱意。弘皙一步一步靠近宛月,视线却始终不曾离了她纤弱僵直的背,“先帝身旁有一嫔妃卫氏本是辛者库宫女,可最后还不是一样诞下皇子封为良妃?你口口声声说自个儿是卑贱之身,那么我想请问,是辛者库贱奴卑贱,还是你高宛月一介皇子使女卑贱?”弘皙说到最后竟是口不择言,他一把扳过宛月的双肩强迫她对上自己的视线,却见她早已泪流满腮,全然一副蝉露秋枝之态,定定望去,竟如清晨沾了露珠的花瓣,惹人无限怜爱。一时间,他竟是怒意全消,徒留了万般疼惜在心头。

“你不要哭。”弘皙爱怜地为她拭去满脸的泪珠,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胜过无数温言软语,倒惹得她的眼泪又簌簌落了下来。

宛月低下头,葱葱玉指往袖口的暗袋内一探,须臾,柔滑的掌心中已然多了一枚玉佩,但瞧她含泪道:“此物甚为贵重,奴婢实在担受不起,王爷还是赠予真正配得上它的人吧!”更何况那弘历,又岂是个好商量的?宛月在心中默然思忖,依着他的脾性,且不说他定然不会成全了她与弘皙的感情,即便是成全了,日后他成了皇帝,保不齐他不会时常借由此事挑了错处来难为弘皙,倘若果真如此,那往后这日子还如何过得?这些倒也罢了,可唯独一点,她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清清白白的高宛月了,如今,已然成了残破之躯的她,又怎配再度得到弘皙的爱呢?与其弘皙日后为此悔恨不已,她倒宁愿他从未得到。那么今日,此事便由她来做个了断吧!

滚烫的泪再度扑扑滚落,颗颗晶莹的泪滴成串成串地跌碎在掌心通透的羊脂玉上,恍惚间,连同那条盘踞在玉间的龙首旁都似有泪光闪烁。强忍住泪意,宛月言语间虽犹自带了呜咽,可那些自唇角吐露的一字一句,皆透着水波不兴的清冷,“奴婢自知没有良妃的命运,便不会去奢求本不属于自己的福分,更兼奴婢本就是个福薄微贱之人,着实当不起王爷的垂爱。”犹自言罢,宛月双手齐眉奉上那枚龙佩,只等待弘皙接过玉后,一切全然落幕。

“当不当得起,自然由我说了算。”弘皙轻轻拉下她的手腕,目光完全不曾在那块玉上有过片刻逗留,他将双手置于她肩头,即便隔着衣料,他仍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脆弱与颤抖,“何况你待我,并非无情。”温润的嗓音清亮异常,湛黑的瞳仁灿若星辰,那点点流光淌入眉间,洇开了满满的自信。

宛月一听自己的心思竟这样轻易被弘皙说穿,忍不住脸上一红,忙不迭辩驳道:“王爷错了!奴婢对王爷,全无那般心思!”顾不得胸口不断翻涌的情愫,宛月用力一挣,试图摆脱弘皙的箍制,怎奈弘皙的大掌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扣住她的双肩,任她再如何扭动挣扎都无法撼动他分毫。无奈下,宛月只得放弃挣动,将头偏向一边再不看他。

弘皙脸色一沉,“你既说对我全无那般心思,那又何故不敢看我?”

宛月听罢仍是不为所动,目光只在自己脚下的青砖地上流转,“王爷是主,奴婢是仆,宫里的规矩,奴才不得直视主子,奴婢既在这宫里当差,自然不敢不遵循宫规谨言慎行,还望王爷见谅。”

“好,好一个不敢违了规矩的忠仆!”弘皙挑眉冷笑,他腾出一只手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稍一用力,宛月便被迫仰起脸来避无可避地与他的视线相碰撞。弘皙就势望进眼前这两潭碧波荡漾的瞳眸深处,好似预备在她那恬淡幽静的眸心内找寻到她心灵的突破口,“既如此,本王今日便准你直视主子!你若能瞧着本王的眼睛,说你对本王绝无一丝一毫的情意,那么本王发誓,从今往后,绝不再单独见你!”

话音刚落,宛月便觉一记当头棒喝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这不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只消她顺着弘皙的意思说出那句话,那么一切的一切,都会顺着她的意愿顺利发展不是吗?

深吸口气,她朱唇轻启,耳边却飘来一连串暗哑残破的音节,仔细听来,竟是她自己,“奴婢……奴婢对王爷……对王爷……绝无……绝无……”宛月颤抖着唇角,话到此处,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的。

弘皙轻声一叹,“你这又是何苦?既难为了自己,又伤了我。”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他绝不再放手!

宛月顺势靠进他的胸膛,泪,急如雨下,那颗颗剔透的泪珠承载着无数哀戚点点滴滴尽皆打湿了他的夹袍前襟,亦淋湿了他那颗只为她而跳动的心。这一刻,宛月终于幡然醒悟,原来,自己对弘皙的爱,早已超出了她的想象,不然,方才面对弘皙的逼迫,她不会这样束手无策,或许,弘皙早已看透了这一点,才会以这样的方式逼她认清事实的吧!

耳边不断回响的,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缓缓敲入她心间,震碎了她心底最后的防线。她知道,这辈子,除了他的身边,她哪儿都不想去。宛月在心中暗自喟叹,她是何其有幸,竟能穿越时空,觅得真爱。

嘴角终是扬起了一抹上扬的弧度,夹带颊边沾湿的泪珠,在月光的点缀下,恍若带雨梨花,丰姿冶丽。

“哟!这大晚上的,二哥怎的站在这风口上同我的贴身侍女闲话?真真是好兴致啊!”突来的沉厉嗓音将这片本是宁静温馨的画面瞬间掷了个粉碎。本能扬手推开弘皙,宛月只觉自己又再度跌回到那痛苦的深渊,耳畔熟悉的声线、尖刻的语言,字字句句,皆如针刺般扎入她柔软的心间,直叫她痛不欲生。将视线悄悄往那声音的来源一扫,即便来人蔽身暗处全然看不清容貌,宛月依旧能够清楚地知道来者何人。

只是宛月却止不住心中惊疑,他究竟是几时来的?她与弘皙间的对话已被他听去了吗?若听去了,又是听到了多少呢?短短一瞬,却已有千万个疑问窜入脑海,直要将她逼向恐惧的绝境。

而弘皙却仍是神色自若,他转身的同时已反手不着痕迹地将宛月护在身后,轻笑道:“四弟中途离席,想必定是同我一样的心思吧!”他毫不退缩地迎向弘历咄咄的目光,眸心不断吞吐的幽暗亦淌得满眼都是。

见此光景,弘历顿然眯起双眼,暗黑色的瞳仁却死死盯住弘皙护住宛月的手不放,渐渐的,有一丝残忍的微光自他眼角悄然抖落,只是须臾便又堙没。他薄唇轻扯,本就上扬的嘴角立时勾勒出一抹讥讽的弧度,“你我兄弟一场,倒不知二哥如今不但精通读心术,更是心存怜香惜玉之情。只是二哥从来果毅刚正不近女色,心中唯有诗词画卷、文采笔墨,敢问二哥,何时竟对弟弟的贴身侍女存了此等念想?”弘历刻意强调“贴身”二字,他举步缓缓踏出黑暗,月影婆娑下,他的身形渐渐清晰,那一袭月白缎面琵琶襟绣如意云纹长袍沿着他修长挺拔的身量倾泻而下,恍如月色拢起的一抹幻影,虽说俊逸不凡,可这样瞧着,却到底是那般飘渺虚无,不近人情的。

“四弟言重了。”面对弘历的刻意刁难,弘皙丝毫不为所动,连同在眉间涌动的神情亦是那般温润。他偏转过身恰巧将宛月整个挡在身后,微风轻拂,扬起了他唇边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宋代词人苏洵《辩奸论》中有云:‘惟天下之静者乃能见微而知著。’我本就是个清闲之人,居所既远离京城,又临近汤泉,四周景色宁静脱俗清幽雅致,最是能教人静下心来的。心惟静则清,心静了,便极易从细枝末节中感受到些许旁人的心思,四弟所谓的读心术,大抵便是如此吧!”话到此处,却见弘历脸色已是越发难看,连同适才噙在唇角的那一抹讥笑也一并隐去。弘皙心中大快,忍不住乘胜追击道:“若要说到怜香惜玉,那我也不得不为自个儿辩驳几句。四弟也说我向来果毅刚正不近女色,想来这份评议,我自诩还担当得起。不妨同四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我皆在宫中长大,自然知晓宫里生存不易,我们这些当主子的尚且如此,更遑论她们?”弘皙刻意留住话头,一双沉若古井的瞳仁却片刻都不曾离了弘历。

只闻弘历泠然一声冷笑,道:“二哥这话说得倒奇,奴才同主子又怎可相提并论?”弘历将视线本能瞥向兀自躲在弘皙身后的宛月,嘴角一沉,复又沉沉开口,“恕四弟直言,若非二哥心中存了怜惜之情,又何来方才那番说词?四弟愚笨,还望二哥不吝赐教,以解四弟心中疑惑。”话犹未毕,弘历便朝弘皙拱手一揖,他倒要好好瞧瞧,就凭弘皙这张嘴,究竟能翻出些什么花样来!

弘皙身形一偏,摆手轻挑剑眉似笑非笑道:“这‘赐教’二字,我可着实当不起,只一点我还明白,那便是奴才也是人,怎就与我们相提并论不得?且不说旁的,单说宫女,她们在宫中为奴为婢本就辛苦,若我们这些当主子的再不体恤,那宫中长日漫漫,她们的日子又该如何过下去?若我的这番体恤之情落入四弟眼中倒成了怜香惜玉的话,那四弟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二哥菩萨心肠是好,可宫中奴才这样多,怕是二哥心有余而力不足吧!”弘历双手环抱胸前,有一缕月色恰从他的指尖溜过,点点柔光一闪,只映得他面白如玉似羊脂,直要融进他背后的月色里去了。

弘皙淡然一笑,他并不急着回答,而是侧首望向自己身后兀自敛眉垂首站立一旁的宛月,那深幽暗黑的瞳眸内缓缓吐露的温柔目光打在她本就婉约娇怯的身上,像极了甘露倾洒下一朵含苞合蕊的秋海棠,虽不十分艳丽,倒却分外素雅清丽、惹人怜爱。

止不住心下一动,长久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彻底迸发,弘皙知道,眼下是他能得到宛月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无论结果为何,他都决定放手一争,他已然错失了皇位,如今断不能再失了心爱之人!熊熊的爱意燃烧着他的斗志,胸口强烈的震荡与心底掩埋许久的情愫遥相呼应、彼此缠绕,最终在他的灵魂深处碰撞出朵朵绚丽的火花,教人目眩神迷。他将视线霍然移向弘历,黢黑的瞳仁深处似拢着一层黑纱,薄雾缭绕、神秘莫测,无端教人心生畏惧。

弘皙忽又铿然开口,恍惚听来,竟如钟磬齐鸣般浑厚深沉,“这世间之事,岂能尽如人意?我也只求无愧于心罢了!自然我对宛月的情谊,便是如此了。”

这般情真意切的一句话,却被弘皙这样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这其中深浅,耳聪目明者自然一听即懂,何况弘历何等精明,只需稍稍掂量,便可知弘皙与宛月二人早已情投意合,又见此番宛月虽怔怔地瞧着弘皙并面露惊惧之色,可眸心那一缕掩藏不住的欣喜早已顺着她微扬的眼角悄然抖落,无意间便已将她彻底出卖。

他的推断果真不错!适才席间宛月告退时,他的福晋富察慕云分明嘱咐着让彩琴亲自送了宛月回去的,可才片刻的工夫,彩琴便已折返归来,慕云问及缘由,彩琴也只回说宛月想要独自吹风透透气,便执意遣了她回来。弘历听了自然心生疑云,视线状似无意地往旁一扫,果见隔开几桌的双人席位上,只留了理郡王福晋独坐案前,由身后的使女服侍着举杯独酌,而弘皙,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心中突地一沉,也不知是何缘故,弘历只觉胸口窒闷得紧,仿佛受人指引一般,也顾不得身旁的富察慕云,他竟霍然起身挥退了随从弃宴离席,却不曾想才刚到了畅音阁外的回廊口,便叫他撞见了最不想见到的场景!那幅两人深情相拥的画面直如一记闷雷,直炸得他脑袋嗡嗡作响,直到两人间的对话断断续续传入他耳中后,他这才幡然醒悟出言讥讽。

直到此刻,弘历依旧心有余悸,若那会子他并未中途离席,是否如今他俩早已私奔了?弘历双拳紧攥,掌心传来的生疼是指甲嵌入的结果,他呼吸微促,胸膛已然剧烈起伏,在这如水般沁凉的夜色下,弘历饱满宽阔的额角竟是沁出了密集的汗珠子,点点滴滴,似在诉说着内心绵密无穷的怒意。

“二哥不介意再说得明白些吗?”弘历忿然开口,那一字一句,皆如自齿缝间迸出般灼灼地烫人心脾。

弘皙忽地一笑,牵起满脸轻蔑,“你我皆是明白人,事已至此,四弟何需在我面前故作糊涂?且说当年选秀之时,若非你一早便已瞧出了我对宛月的爱慕之情,你又何必连夜急召高斌入宫?又何必收买了我府上的太监谎称我的福晋犯了急病?这么些年来,但凡我到你殿中,你便处心积虑不让我见着宛月,也好以此让我渐渐断了对她的念想,可也正因时常不得见,我心里才会这样记挂着她,想来我还要感谢你,若非你从中作梗,我大抵到此刻都还不曾意识到她在我生命中的分量吧!”弘皙一口气将话说完,眉宇间的笑意洇得越发开了。

而这厢弘历被说中了心事,自然变了脸色,他全然不曾料到,自个儿的一举一动,竟被弘皙摸得透透的,看来他身边的一些人,是断断留不得了。正这般想着,视线无意往侧旁一瞥,却恰见宛月正与弘皙彼此对望,但瞧这两人的模样,如此深情、如此缱绻,直好似这世间只剩了他们彼此一般。

突地,心底最深处,有一团无名之火霍然窜起,那炽烈的火舌无情地探向他的灵魂深处,直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吞噬殆尽。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般,他猛然扑上前去狠狠扯住弘皙的衣襟,弘皙并未避开,只是由着他紧紧扭住他的衣衫不放,转眼间,弘皙原本一身挺括的绸缎料子立时皱成了一团,那七扭八歪的纹路蜿蜒在弘历攒紧的手中,似在嘲笑着他的暴戾与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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