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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元代社會經濟、政治對文學的影響(1)

元代是中國文化發達繁榮的重要時期。元代文化之所以繁榮,有兩個重要因素:經濟的全面繁榮,是元代文化得以發展的經濟基礎;環境寬鬆,没有文字獄,則是元代文化發展的政治條件。

蒙古人在武力統一中國的過程中,曾屠殺居民,毀壞農田,嚴重破壞了整個社會的經濟文化。元朝建立之後,這種現象得到了糾正。忽必烈即位之初便首詔天下:國以民爲本,民以衣食爲本,衣食以農桑爲本。他還下令設立十路宣撫司,令各司選擇通曉農事者充当勸農官,專掌農桑水利,察舉勤惰。元政府又在農村設立村社制度,擇年高熟悉農耕之人爲社長,以教督農民爲事。並把增加人口、開墾荒地作爲考核吏治的主要標準。在這種大環境下,很快就形成了政府重于農、百姓勤于業的局面。

與此同時,原先那種屠城毀田的落後行爲已基本停止。至元十一年(1274),蒙古軍隊進攻南宋時,忽必烈就告誡將士不得妄行殺掠,因此,當元軍攻下南宋首都臨安時,“九衢之市肆不移,一代之繁華如故”(《元史·伯顔傳》。)。在軍事征服之後,元朝統治者立即恢復正常的生産秩序。在平定江南地區的过程中,“農者就耒,商者就途,士庶緇黃,各安己業”(《元史·世祖本紀·五》。),生産力始終没有受到大的破壞。

爲了養兵息民,元朝的統治者還廣泛實行軍民屯田,北至嶺北,南至海南,到了大至年間(1308~1311)全國屯田已有一百二十餘處,“由是而天下無不可屯之兵,無不可耕之地”(《元史·兵志·三·屯田》。)。元朝政府還屢次下詔輕賦稅,息徭役,開倉賑濟,鼓勵人民安心生産。元朝政府也很重視興修水利,先後修治了黃河,開山東會通河,鑿北京通惠河,使百姓的生産和生活深受其惠,商業、手工業都得到了較大的發展。當時全國最大的城市——首都大都,“百物輸入之衆,有如川流不息,僅此一項,每日入城者計有千車”(《馬可波羅行記》第二卷第238頁,馮承鈞譯,上海書店出版社2001年版。)。大都的“百司庶府之繁,衛士編民之衆,無不仰給於江南”(《元史·食貨志·一》。)。可見元代的城市繁榮是建立在農業繁榮的基礎上的。

環境寬鬆是元代文化比較繁榮的另一個原因。在元朝初年,儒士非但不受壓抑,而且待遇相當優厚。蒙古統治者曾多次颁佈蠲免儒生徭役的法令。忽必烈多次搜求儒士,徵集隱遺,網羅了一大批漢人知識分子,並把他們都充入了官吏的行列。

元朝統治者不講究中原地區的傳統的封建倫理道德,是元代文化發達繁榮的有利條件。漢民族經歷了幾千年的封建社會,傳統觀念極深。而蒙古統治者起自漠北,風俗渾厚質樸,君臣同名也無所忌諱。後來雖有一些忌諱,衹不過是臨文略缺點畫而已。既然没有忌諱,衹要不危害元朝統治者的統治,他們對文化的發展並不過多干預。此外,蒙古人多不識漢文,如至元年間“省臣無一人通文墨者”(《元史·崔斌傳》。)。正是這種得天獨厚的環境,纔給了元代文化以蓬勃發展的機會。

§§§第一節征服者的被征服

契丹、党項羌、女真以及其後的蒙古,以剽悍的草原遊牧民族的氣質入主中原,甚至囊括整個中國。然而政治的、軍事的、民族的衝突往往以一種形式上的對抗,促進着深刻的文化交融。在征戰中取得節節勝利的契丹、党項羌、女真以及蒙古族,便在這種文化大交融中被潛移默化,終於步入他們祖先曾多次踐履的征服者被征服的軌道。

元朝統治者雖然奉行民族歧視政策,將境内之民人爲地分爲四等,但它把四分五裂的國家統一在一個政權之下,又給各民族的經濟文化交流提供了方便。由於政令統一,尤其是四通八達、遍及全國的驛站,把山水迢遞、素無往來的各民族百姓聯繫在了一起。彼此疆域藩籬的打破,爲各民族間的融合創造了條件。

蒙古統治者早在漠北之時,對中原的漢文化尚存在一些隔膜。但從成吉思汗開始,就已經認識到了儒士的作用。元太宗窩闊台即位之後,耶律楚材建議:“製器者必用良工,守成者必用儒臣。”(《元史·耶律楚材傳》。)蒙古統治者從實踐中認識到,没有儒士爲之籌划,弓馬換來的天下就可能得而復失。爲了維繫人心,元太宗下詔以孔子五十一世孫元措襲封衍聖公,敕修孔子廟,並在俘虜中拔擢儒士。中統元年(1260),忽必烈即位後,大儒許衡向他建議:“考之前代北方之有中夏者,必行漢法,乃可長久。”(《元史·許衡傳》。)所謂漢法,就是指以儒家思想作爲治理國家的指導方針,這一建議被忽必烈所採納。忽必烈之後,統治者仍然推崇儒學,如元文宗在京師文廟建成時行祭奠禮,牲用太牢;元武宗時將《孝經》譯成蒙文,並頒賜諸王;元仁宗時命人節譯《大學衍義》,並說:“治天下,此一書足矣。”(《元史·仁宗本紀·一》。)元朝末年,儒士地位開始低落,登要津者多爲胸無點墨之徒,因此紀綱廢弛,政治空前黑暗,不重視文治成爲元朝滅亡的一個重要原因。

爲了汲取漢族統治者的長處,元朝統治者在政治體制上還採用了漢官體制。正如歷史所證明的那樣,入主中原的少數民族政權在政治制度上如果不效法漢人,就很難統治下去。此外,當蒙古人入主中原進入内地之後,他們或致仕後卜地而居,或因屯戍而即營爲家,或因經商而寓居不返,纷纷與漢人雜居。與此同時,也有一部分漢人被遣送到邊疆少數民族地區。這些雜居後的各族人民又互相通婚,久而久之,在語言、服飾、生活習俗等方面都有了共同之處。漢族與各少數民族既有自己的特色,又吸收了對方的長處。本是征服中原的蒙古統治者,卻在征服中原後,被先進的中原文化所征服了。這種征服是農耕文化與遊牧文化的融会交流,是珠聯璧合、相得益彰的。

一、少數民族的漢化

在整個兩宋時期,與其立國相先後的契丹、党項羌、女真相繼在東北、華北和西北建立政權,形成了北宋—遼—西夏、南宋—金—西夏對峙的格局。在這些少數民政權統治的區域中,遼朝統治的區域最爲廣大。其政權統治的对象,除了從事農耕的漢人和渤海人之外,還有從事遊牧的契丹、蒙古、回鶻、女真等族人民。針對二元化的經濟結構和民族結構,遼政府採取了雙軌制的體制,即所謂“以國制治契丹,以漢制待漢人”(《遼史·百官志》。)。但在文化路線上,遼朝統治者卻遵循單軌制,即全面採納中原地區漢文化,並沿着漢文化軌道發展本民族文化。遼太祖耶律阿保機還果斷地接受了大臣耶律倍的建議,以孔子學說和儒家經典作爲發展遼朝文化的主導思想,從而確定了遼朝文化的發展方向。

滅遼後建立金國的女真人,也建立起了以漢文化爲主體的文化結構。在對遼、宋的戰爭中,金人表現出了對漢文化的強烈渴求。金太祖完顔旻在發佈“今欲中外一統”的討遼詔令後,又特别強調:“若克中京,所得禮樂儀仗圖書文籍,並先次津發赴闕。”(《金史·太祖紀》。)金太宗完顔晟在滅亡北宋的戰爭中,對藏經、蘇(東坡)、黃(庭堅)之文、圖書文籍、鏤板等無不盡取。金朝統治者甚至使用暴力手段使“宋士多舊之”(《金史·文藝傳·序》。),這些對女真文化的漢化具有至關重要的意義。在文化主導思想上,金人高度尊奉儒家文化。金熙宗在皇統元年(1141)二月,親祭孔廟,“款謁先聖,北面如弟子禮”(《金史·世宗紀》。),並宣稱“孔子雖無位,其道可尊”,鮮明地表現出了以儒學爲正宗道統的意向。在教育體制上,金朝太學與國學十分重視經學、諸子學與史學的學習。大定六年(1166),金世宗完顔雍做出規定:金國的國學除學習經書外,還要學習《老子》、《荀子》、《揚子》等諸子典籍;在歷史方面則要讀《史記》、《漢書》、《後漢書》、《三國志》、《晉書》、《宋書》、《齊書》、《梁書》、《周書》、《隋書》、《新唐書》、《舊唐書》、《五代史》等史書;在文學上,则以韓愈、歐陽修、蘇軾的文章爲正宗。在漢文學的浸染下,宋、金之間往來交馳的外交文書,在表述模式、辭令文風方面已不存在太大的民族差異了。

西夏國也像遼、金一樣,在和漢族頻繁的交往接觸中,日益深刻地受到漢文化的熏染。至宋仁宗時,西夏不僅任用中原賢才,讀中國書籍,而且還施行中國的法制律令(參見《續資治通長編》卷一百五十。)。

在漢文化深切滲透于遼、夏、金文化結構之際,契丹、党項羌、女真統治者並不輕易放棄本民族傳統。西夏一方面有“漢禮”,另一方面又有“蕃禮”。爲了阻止女真漢化,保持民族特色,金統治者大力鼓吹“女真舊風”,宣傳“女真舊風最爲純直”(《金史·世宗紀》。),並禁止女真人學南人衣裝,犯者获罪。然而,在農耕世界的包圍中,遊牧民族文化的漢化是一個不以人为意志爲轉移的必然現象。

二、元帝國與“漢法”

在契丹、党項羌、女真等遊牧民族“漢化”的過程中,蒙古人的“漢化”過程則相對要緩慢一些。蒙古族名始于唐代,在歷史上是北亞遊牧民族之一,無論是血緣、語言還是生活方式都和其他活動在北亞、中亞以至南俄草原的突厥系民族一脈相同。以中亞細亞爲中心活動區域的突厥系諸民族,長久以來深受西域文化影響,兩者的文化心態十分貼近。公元1260年,成吉思汗在漠北建國,號爲大蒙古國。大蒙古國的統治者通過不斷的征服戰爭,統治了亞洲、歐洲的廣袤地區。成吉思汗的一生幾乎都是在馬背上度過的,但對於接受中原地區的先進文化他卻漫不經心,蒙古大軍每到一地,便是燒殺掠奪。生於漠北草原的蒙古人在佔領中原的廣大地區後,顯得不知所措,有人竟想把漠北的遊牧生産方式照搬到中原漢地來。正是基於对農業文化的隔膜感,成吉思汗一生的對外征戰,都是以西進爲重點。蒙古帝國的分封,也具有以西方爲重的傾向。與遼、金、西夏那些精通漢文的帝王不同,無論是元太祖成吉思汗,還是太宗窩闊台、定宗貴由、憲宗蒙哥,都不熟悉漢文,這一缺陷無疑限制了他們对漢文化的學習。蒙哥汗時代,成吉思汗一系的諸親王大都遠在俄羅斯、波斯和中亞細亞地區,因遠離中原,他們不可能對中原文化産生倾慕之心。在蒙古本土的統治者,因受西域文化浸潤甚久,故而對中原文化態度較爲曖昧。衹有忽必烈一人,對中原文化採取欣然接受的態度。元朝大規模地任用儒士,便是在忽必烈時期。這位“思大有爲於天下”的親王,早在“潛邸”之時,就留意延攬儒士,“問以治道”(《元史·世祖本紀·一》。)。凡天下鴻儒碩學,他往往延聘,以備顧問,對於當時的名士,也能屈指數之。其中的大儒許衡、郝經等人,都是名重一時的理學之士。他們屢次向忽必烈進言,無不力主“行漢法”。至元元年(1264)時,徐世隆向忽必烈進言“陛下帝中國,當行中國事”(《元史·徐世隆傳》。)。至元三年(1266),許衡上《時事五事》,引經據典地向忽必烈宣傳“行漢法”的重要性。其他大臣也對忽必烈多有誘導。在既有的以漢法經略漢地的實際效應影響下,忽必烈改革舊俗,推行漢制。儒家典章制度的各種細目,幾乎都被作爲一代國制繼承了下來。

由於階級的局限性,忽必烈施行“漢法”並不算徹底。在漠北地區,大量的落後舊俗依然存在;而蒙古統治者的一些舊的習慣,也在漢地大量地保留着。雖然施行“漢法”的程度參差不一,还是招致了一些蒙古貴族保守派的反對,如阿里不哥與忽必烈的汗位爭奪戰,史學家雖多從統治集團内部的權力鬥爭立論,但其深層卻掩藏着草原遊牧文化與農耕文化的衝突。雖然經歷了一些衝突和磨合,蒙古統治體系與文化制度的“漢化”面貌卻已是十分明朗。忽必烈注意籠絡漢族地主知識分子,採用“漢法”,其目的是讓蒙古統治者適應中原地區封建經濟的發展。这样一來,忽必烈便成爲了蒙漢各族地主階級的代理人。“漢法”的施行,也意味着蒙古人徹底走上了封建化的道路。

§§§第二節儒學的重新振興

金、元之際,北方遊牧民族對中原地區的猛烈衝突與軍事征服,造成漢儒文化一度勢頭低落。隨着軍事征服的完成以及少數民族統治者襲用中國之制,儒學又迅速復蘇並發展起來。

崛起於漠北的蒙古遊牧民族,自建立蒙古汗國之後,便開始了他們封建化的過程。元朝建立之後,封建化過程加快。在這個封建化過程中,爲適應中原地區高度文明的封建社會、建立長期有效的統治,元朝統治者採用“漢法”,接受以儒學爲主的漢族思想文化。

儒家學說經兩漢經學、魏晉玄學,至北宋而發展成爲了理學。理學建構於北宋,但卻成熟於南宋,由朱熹集其大成。元代理學上承兩宋,下啓明初,爲理學的進一步發展起到了重要的傳遞作用,在中國的儒學史上佔有特定的地位。

隨着宋室的南遷,原本始于北宋的理學,在遼金、西夏統治的區域反而湮没無聞,卻在南方发展了起來。元滅南宋之後,不但促進了民族間的融合,也加強了南北方之間的思想文化交流。南北方長期以來“聲教不通”的局面打破後,南方理學纔開始傳入北方。首傳理學於北方的是南宋理學家趙復。

元滅南宋時,儒臣楊惟中、姚樞受命在南宋地區“求儒道釋醫卜者”(《元史·姚樞傳》。)。公元1235年,元軍攻下德安,趙復被俘。楊、姚對趙復加以保護後,把他禮送至燕京太極書院,請他傳授程朱理學。趙復獻出程、朱等人的著述八千餘卷,還著《傳道圖》、《伊洛發揮》等書,對孔孟之道、程朱理學的書目、宗旨、師承作了全面的介紹。此爲北方理學發展史上的一大轉機。後經儒士大夫姚樞、劉因、許衡、竇默、郝經等人的遞相傳授,理學在社會上傳播開來。從此,理學的地位逐漸上升,以至最終被定爲“國是”,列爲官學。

程朱理學得以在北方傳播,除了學者的傳播之外,更是由於元朝統治者的支持和提倡。程朱理學發展了的儒學,它以傳統儒學的倫理道德爲核心,汲取了釋、道哲學的某些成分,集儒、釋、道于一身,建立起龐大、精緻、縝密的哲學思想體系,爲儒學的發展增加了新的内容,從而使唐末以後衰微的儒學渐趨於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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