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刚从外面回来,就被凌尚文的老婆给叫住了。别说,来了唐朝四个多月,还是很少跟凌风的老娘走的多近,每次都是几句话的时间,前篇一律的言语,今天不知是为何。
“母亲安好,不知叫孩儿何事,等过堂兄要过来教我枪法呢。”我是半带撒娇的语气问道,反正在作娘的眼里孩子永远都是长不大的,要让她听的顺心,反正会撒娇的孩子在做娘的眼里都是好孩子。。
“风儿啊,可是大事,前日你已过了周岁,都十六了,按说早该大婚了,前些日子,你身体不好,为娘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再说娘也看了几户人家的女娃,就是没有几个能入为娘眼的,心里急啊,就跟你父亲商量了一下,还是先给你找个通房丫鬟好了,大婚的事为娘会教人抓紧办的,急也急不来。”凌张氏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你看一直伺候你的丫鬟怎样,虽说那孩子长的不是太出色,但也算标志,又是在你跟前伺候了几年,懂事不少,为娘觉得吧,也还行,要不就这么定了。 中秋佳节
“别,别”我想都没想给否决了。不是不愿意,心想只是那也太小了,才十四岁啊。我可不向高丽棒子和日本鬼子那帮畜生一样变态,喜欢玩雉鸡,七八岁的都不放过。放在后世还是初中生啊,不是造孽吗。
“十四了还小,在外面都结婚的人了,是不是你不喜欢啊,哎,那就算了,再换一个吧”凌张氏说完看了一下,香梅那丫头。何时她在这里的。用余光扫了那丫头一眼,红红的脸蛋,想哭的样子,低着头。
“不是,喜欢倒是蛮喜欢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就是太小了,才十四啊,是不是再等等,要不等她在长两年”便央求到。
“哈哈,想不到我的风儿小小年纪也知道怜香惜玉了。这样啊,为娘身边的芸儿好了,她可是16了,跟了为娘好些年了,让香梅到我身边好了,再说只是了通房丫头,没有那么多的讲究。”老夫人的语气轻松的说道。
看来是逃脱不掉了,应着头皮答应了,其实心里有点乐。不行,这丫头使惯了,还是留下来好了,不然还不知她以后怎么对付这丫头呢,有点担心,不忍。“母亲,你看我能不能还由她伺候着,习惯了,猛一下有些不适应,等孩儿过段时间适应了,再让她到你身边,你看可好。”
“你这孩子,都是家里的丫头,还没对谁差过,你这小心眼啊,为娘还不知道你想什么。好吧,就随你好了,香梅还不快过来谢谢少爷”
“多谢娘亲了,没别的事孩儿可走了,堂兄在等着呢。”作者离开架势说道。
“今晚就让芸儿过去”凌张氏说了一声。
晚上用太极剑的部分招式改造了所谓的凌家枪法,看上去还不错,打出来就不是他了,怎么有点回马枪的味道,罗成的后人要是看到了会不会找我拼命,偷艺这事;不对,向梅花枪;不是,有点四不像,自创一体,没想到啊,不知后世拳法集中可有我的一席之地,祖师爷啊。不管它三七二十一的,乱舞了一起,阵势挺吓人的,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香梅,打水,我要洗澡,快点”按惯例进屋后就让了起来。
你谁啊,你怎么进来,香梅那人呢,见一丫头走了过来问道,眼睛上下大量了一下,还挺漂亮啊,比香梅耐看些,也高一些,好,不错,挺顺眼的,就是一下子不能适应。
“少爷,香梅刚出去了,我是芸儿,夫人让我以后伺候你的,”小丫头低着头,小声回应起来。
想起来了,早上凌风他老娘说过,是不太快了点,效率不是一般的高。这丫头,以前见过几次,没在意,便对芸儿说:“好的,你去打水,我要洗澡了,打完后你就出去吧,没有吩咐不准进来”
“爽,要是再能有一杯茶就更美了,热水泡着,舒服,美不可言……。你怎么有进来了,不是告诉过你呢,快出去,等我穿完衣服再说。”老子还光屁股呢。
“少爷,时候不早了,奴婢伺候你歇着”芸儿说着便把床铺给收拾了起来。
“好了,不用伺候了,你自己先睡吧,少爷我在等一会”说完在书桌前做了下来,算算到这里也有140余天了,日子该怎么过呢,不由得就想了起来。
“你怎么上我的床啦,不是让你去睡吗,”看这丫头就来气,不如香梅好使。“你哭什么,又没人打你,停,在哭我可要发过了。”
“都是奴婢不好,少爷要是不喜欢奴婢,是打是骂都行,奴婢要是现在出去了,以后就没脸待在府上了,也没脸活下去了”说着便爬起来跪在面前。
不会吧,有必要真空吗,有点架不住,急忙叫道“快,快把你的衣服披气来,不然会着凉的,少爷我也没说不喜欢你啊”我语无伦次说道。僵持了一下,见她还是跪着,上前安慰到:好好,你就睡着,快躺下,天凉,别冻着。说完便碰了她一下,示意她躺下。触电了,怎么了,碰错了地方,手感很好,脸红了,多看了一眼,心动,有冲动。yu望之火顿时窜了起来,好久没有这种感觉,有几个月了,记得上次还是半年前啊,顺势便压了上去。不幸,不知是激动,还是咋的,碰到床了,较痛,失去兴趣,没劲了不,翻身便睡了起来,不再管她。
老婆你怎么也来了,我有几个月没见了,好想你啊,真的好想你啊,不由分说的亲热了起来,兴奋啊,没想在这还能见到你啊,不会是想我了,自己也穿越了吧。迷糊之中有点不安分,突然来了以前的感觉,带劲,熟悉的节奏,不一样的情调。哎,声音不对,怎么变了,才离开几个月啊。
“怎么换人了,造孽,还是未成年啊。”不由心中暗叹。既已成舟,那就将就吧,心说也不错,到大唐的处男身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给破了,有点留念。望着身下芸儿,有些不好意思,稀里糊涂的就把人给上了,还能说什么呢,继续搂在怀里睡觉吧,这可是大事。
“少爷,现在天亮了,别再动了,有人在哪”芸儿见我在挑逗她便哀求到。老子早醒了,我能不知道你在装睡,手便不老实才能,昨晚没有仔细看看,现在可得不补回来。“你以后,就是少爷我的女人了,过些日子我找娘亲说,给你应有的名份”望着她便说道,总得有个承诺吧。“只有少爷让奴婢身边伺候着就心满意足了,不敢有非份之想,少爷千万不要惹夫人不高兴。”芸儿连忙诚恐回应。
“没事,不是现在,等成婚后吧。现在你想不伺候都不行,少爷我可是被你给带坏了,昨晚还勾引本少爷,罪情极大,那就的罚你今晚继续伺候着,看我晚上什么收拾你,现在就放过你了,等一下还有事”边说边刮了一下芸儿的鼻子并且顺势揩油几把,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那种德行。
这种生活挺美,滋润,白天可以练练武、打打猎,晚上也能做点剧烈运动,有点不能自拔,快活。无奈啊,日子过的太快,转眼便到了中秋节,来到大唐也有5个月了。特别不爽的是,饮食太单调了,吃来吃去就那么两样菜,这可是中产阶层的生活啊,原以为是家庭节省,后来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了,原料也挺多,就是花样太少,早就吃腻了。心想今天给他们露一手,借着山上打来的野味,玩一把全聚德的烤鸭、红烧兔子、红烧鲫鱼、糖醋排骨(只是大唐的食糖太贵,听说是贵族阶层的东西,且是红糖)、老鸭煲,差不多了,对了鸽子可是大补的,能够提高某些特殊运动的时间,还没有副作用,比吃药还多了,这么也要来两只,一早就吩咐下人们准备了。以前不是没做过,对这些手艺还挺自得的,可都是跟我以前合租房子的室友学的,那可是标准的科班出身。
按凌氏兄弟的做法,凡过节的日子都要在一起过。方法不错,即可以增加家人之间的感情,也有过节的气氛。凌尚武的两儿子均以完婚,各有一个小子,一张桌子满满的。
古人真是麻烦,吃个饭也先拜一番,接下来再是祭天、祭地、祭祖,然后才能吃,长辈不动筷子,后生们就是再馋也不敢动嘴,你要是乱来,找死啊,这是。不行,以后我的小家庭要先废除这一套,关键一个字,累。那是吃饭,简直就是活受罪啊。真替古人悲哀啊。
我烧的菜,在厨房做得时候,伙房的人先是目瞪口呆,怎么都不理解,少爷怎么还会做饭,奇迹啊,还不用别人教,做得菜是前所未闻。上到桌上不是一般的轰动,色香味俱全,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做了几年了,除了烤鸭外,聚是拿手的活,手到擒来,只是不告诉他们。
只听“啊”的一声,不好意思,有人咬到自己舌头了,没办法啊。瞧见鸽子就心动,撕了一半,推向身旁的凌震,小声说道:“堂兄这可是好东西,绝对大补,对身体有好处的,拥百利而无一害啊”
“哦,怎么讲”
“晚上,你试试就知道了,赛似神仙,小弟可是为你准备的,可要多吃点啊。”
凌震愣了一下,朝我瞪了一眼,会意的笑了。
直到下人问我松花蛋(暂且怎么叫着)怎么吃时,才想起来还有好东西啊,下酒的好菜,10多天前照着后世的松花蛋的样子闷了一批鸡蛋,不知现在怎样。连忙取出去了,没办法,也只有我会吃。兴奋啊,居然有点后世松花蛋的样子,也算是一大发明了。还打算以次来挣点小钱花呢,这不连名字都起好了高邮松花蛋。往年一到端午节,单位必发的东西。
小心的剥着蛋壳,要了点醋,不敢吃蒜,习惯啊,害怕晚上不让上chuang。得这样吃了。当他们见到松花蛋的时候,好奇啊,鸡蛋怎么会做成这样的吃法,而且口感还行。近二十枚鸡蛋一扫而空。
“弟妹啊,家里何时添了新厨了,我以前可没听说啊,看这几样,以前从来都没见过,还有这鸡蛋能做成如此的样子,今啊,算是开眼了,明个让那厨子到我家里,咱也学学。”凌尚武的夫人向凌尚文的夫人说道。
“要的,要的”两儿媳妇不停的附和。
“没有,这些可都是风儿做得,别说嫂嫂你了,我也很吃惊,这孩子性子还真变了不少,整天的不学好,不是瞎琢磨这个,家世摆过那过,这不,昨个还跟妹妹我谈什么养生之道,奇怪了,也不知他那来的那么多门道,哎”凌尚文的夫人便回应道,说完还叹了口气。
家宴也是少不了酒的,此时的酒,酒精度太低,跟喝水是的,多为高粱酒,酒器也很普通。凌家用得酒器也是寻常,只是质量上好一些,精致多几分。看来文人雅客们的诗词中出现的夜光杯、犀牛杯、青瓷杯、玉脚杯在寻常人家一般地方是看不到,要到专业酒肆或贵族家中。
唐朝的诗文化不是一般的普及,但凡认字的人物,都会吟诗做赋。遇到节日更是举国沸腾,沉溺于诗的海洋,上至皇室贵族,中连官宦世家,下至文人墨客,就连寻常的百姓家中亦是如此。有点向后世的唱歌,老少皆宜。饭后的凌家众人在园庭中斯文起来。凌震以其四句的《望月》开了头,表达了其对兄弟的思念之情。
月下一壶酒,欲饮思舍弟;相望明月里,如挂三原关。
园中一片月,齐家连衣声;秋风潇凉起,倾心思边关;何时灭胡服,良人凯旋归。凌宇的夫人便和了一首思念的丈夫的诗。使得现场的气氛极其低沉,无人应语,一时尴尬万分,好在凌尚武带头才继续进行下去。
“三弟,诗赋不错,为兄可是好久没有看你的诗赋了,上次的那首《破阵子》,现在容然记忆由心啊,今日家中聚会,又是节日,怎么也得来一首吧”凌震说道。
“是的”
“是的”大家多有附和。
不是没有,这种诗可以说是张口就出,剽窃的多少有点心虚啊。最后无法推脱了,便大言不惭用了苏轼的水调歌头,并言道借此怀念远在边关的二兄。他们的吃惊是不用怀疑的,只能说是惊、奇、不可思议来形容他们所表现出来的神态。心想有什么好奇怪的,那可是经受了近千年后人考验的名词。
第二天早上,见到凌震便调侃起来,“堂兄,今日气色不错,精神饱满,小弟着实的佩服啊,看来,昨晚是攻守自如,是不是勇猛无敌啊”
“也不知,你哪来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三弟的大名估计快要名闻天下了”凌震反映一下便快速的转变了话题,当然对我的鄙视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