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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金色年代(有关孩童的故事)(3)

那一天早晨,只剩下他跟他的驴子留在远方的山中。在这种孤寂状态之中,由于当天是假日,马诺利罗想跟驴子一起庆祝圣诞节前夕。他把自己的脸涂成炭黑和赭红,也画了一撮胡须,画了眉毛,并在前额和脸颊画了十字形。然后,他开始画驴子的前额和耳朵。然后,他在驴子四周唱着、跳着,因为他知道驴子出了问题--在那个短暂的寒冷下午,它显得很忧伤。

他经常体认到自己过得并不快乐,很想哭。夕阳西下时,海上的暮色变成黑红相间,就像他的脸孔。他意识到自己的痛苦,正要扑倒在地上时,驴子却弯起一只后腿,再弯起另一只,如此蹲坐着有一会的时间。然后,它躺下来,看起来很忧伤。

马诺利罗忘记了自己,跑向驴子,露出渴望又惊奇的神色。他微微了解到,情况有什么不对劲,驴子也许死了。

夜幕完全笼罩。这男孩子无法把驴子带到小屋,天气又很冷,所以他就在黑暗的山中寻觅着,搜集嫩枝和树枝。他把嫩枝和树枝堆积在驴子旁边,点亮一根大蜡烛,使得驴子那奇异的头部和他自己的头部--涂成黑红两色,但他忘了--似乎膨胀起来。然后,他开始安慰驴子,躺在它的上面,同时记起一个半被遗忘的故事,是说一只骡子在像这样一个寒冷的夜晚,以自己呼吸的气息提醒人们说,有一个小男孩诞生在一个马槽中。

无论如何,这一次情况倒过来了,轮到他变得虚弱又渺小了。

21. 森林空地

那个小孩一直坐着--有多久了呢 --坐在又湿又硬的沙中,等待着,我不知道是在等谁。那人把他留在那儿,使他无依无助--会是那个女人吗 那个围着棕色方格白围巾的女人,跟警卫半躲在森林空地后面。女人和警卫并没有跟小孩在一起,在整个大游憩场中,只有小孩和一轮大大的月亮。月亮正要升起,并不透明,冷冷的--十月天了--因暮色而透露一片迷蒙,从关达雷拉的塔后面升起。

有那么一刻,小孩露出多变的眼神,看到了月亮--月亮,月光,月歌--头向后仰,尽可能把手臂伸向月亮。他同时疲倦又健忘,凝视着一只爬过去的小小甲虫;然后,他倾听一只喇叭的声音,走调的声音忧伤地伤害到那一轮透露戏剧性条纹的夕阳,或者,他像水龙头滴水一样,在自己所坐的位置下面尿出一小摊水,指头在其四周画着圆圈,以此自娱。

他哭了一会,但他很快忘记了,厌倦了哭泣;然后,他的眼光又迷失在高处,又伸展手臂,表现一种无限又不顾一切的微弱努力,伸向月亮;月亮现在看起来清明又闪亮,在高处的孤寂中移动着夜色。

22. 丽奥婷

1.

丽奥婷已经来到色维拉,可爱又坚强,坐在热情的古达奎维河旁的白色轮船“曼纽尔·阿努斯”号上。

当她想表现得可爱时,她就让人们几乎看不见她;当她想要表现得冷酷时,她就变得像钢一样无情。她的可爱是很困难的,而她的骄傲则是很容易的。

她独自一人走在前面,寻找着花朵、鸟儿、老人、最高和最深的地方,寻觅着最适合优雅和骄傲的灵魂的那个秘密。

她是有始又有终,某一天,她展开眉头,看起来像是一个婴儿;又某一天,她的眉毛是直直的,看起来像是一个老妇人。她笑着,哭着,好像她时常很了解世事。她像个十三岁的女性秘密。她具有象征各种美德的种子,也具有象征一切不公平的根部。

2.

丽奥婷和天父天父正乘着一片厚厚的云,在西班牙上方支配一场暴风雨。他喜欢使用交替的方法,以一位千年批评家的艺术手腕,使用重要烟火制造术的丰富又可贵的变化,想要重复表现“天堂”时代的一种古老照明法。但是,他享有永恒的老年,年纪太大了,两脚在云上踩了空,掉落在色果维亚山上。

暴风雨在没有指挥者的情况下,不知所措,于是开始分成几部分各自累积着,只要可能就把衰退的力量聚集起来。云与山固定不变,彼此很类似,像接触着的邻近王国。到处可看到绿色的阳光穿过中间的天空装饰,把所有潮湿的地方都照亮,发出刺耳的彩音。

丽奥婷,我的美国侄女--快十四岁了--脸色透露出超凡的白,与超凡的蓝,走在高高的田野上,全神贯注,在采撷着秋日番红花。她以侧面的视力看到天父降落,于是在一种属于理想能量的冲动中跳跃着跑向他。她曾看到我的书中的那些图画,记得他,就像她看到他的样子:头部呈三角形,眼睛在中间,白色的胡须像瀑布,两手向下指。

丽奥婷也许不相信任何神,但是,也许她对于“可能的神秘”感觉到敬意。她让自己那种微妙而清淡的可爱气息接近天父,几乎以自己的思绪对他说道:“可怜的天父!”她把地球放回他手中,环顾四周,寻求可能的解决方法。她看到一朵紫色的云低低地飘过去,于是利用这个机会轻轻地推着天父,让他回到原位。

她注视天父上升到太空。她的眼睛与嘴唇形成平行线,然而却在一个角落微笑着,同时她的脑中不断送出了飞吻。然后,她跳跃着跑回来,以稍微严肃一点的模样,把头发上的干草轻轻拍落到她手上那朵滴着水的番红花上。

23. “劣诗人”

小门的三角形深沉阴影把我们半埋在一大片空气之中;由于那个下雨的午后有雾气,空气变得更加充实。“劣诗人”坐在瘦得超凡的歌者和黑人女孩之间--后者瘦骨崚峋,驼着身体,羞怯的话语听起来好像来自她的体外。

这位“劣诗人”像一只快乐又强壮的动物,羞怯地把手伸向我的手。

他的手又短又厚,好像天生用来吻合他那狭窄又多皱纹的前额。他的头发在前额上形成一个小岛,好像是从后脑勺长出来。那整个十五岁大的身体肌肉,那整个扁平的身体肌肉,其主要的泉源似乎隐藏在直挺的鼻子中。身体肌肉好像翻转过来,受到了骚动,发生了错误,变得很混乱。如果在交谈中,他的嘴笑着,那么,嘴会把他一切的生命皱缩成一道皱纹;然后,一个新的脸孔会出现,暗示某些其他的人类可能性。

我表现痛苦的敬意看着他。那位超凡的歌者,瘦细又灰白:脸孔、头发、歌声(像淡紫色的钢)全都如此;他刚唱完舒伯特的《小夜曲》(他的月光云使得黑人女孩把眼睛隐藏在一张椅子背后,也把天使和处女的白色柔和影子留在“劣诗人”仰起的脸孔上)。“劣诗人”该表现严酷、正直的现实精神开始表演了。他在自己的秘密之中似乎充满信心,以手势和身体的装饰动作朗诵着:

你的声音在我耳中听起来很快乐,

像希腊风神的迷人呼吸,

当“无数的星星”在恐惧中睡眠,

穿过棕榈树悄悄移动的是,

可爱的教师……

每次他在诗或散文中提到“他的教师的可爱声音”,脸孔就会变形,可怕地颤动着,好像自己是从地下出现,进入太阳最神圣的亮光之中,所有没有生命的东西都在令人惊恐的状态中复活。然后,他会露出一种狂热的表情,像是一位罪犯反抗命运,反抗自己,或者反抗上帝。

他没有怀疑的余地,他的笑声很有自信,熟悉自己所没有知觉到的一切。他继续朗诵:可爱的教师,请不要遗弃我,只在一个意义上,因为我只缺少一个……

在朗诵结束之前,他有一会儿犹疑性的调节,好像自己被留置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或者他决定参与我们的行列一会儿的时间。然后,他责备自己,说自己“很疏忽”、“透露乡下气息”、“劣诗人”,同时露出老朽的微笑。

他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僵硬地坐在那儿,结实的双手放在大腿上,脸孔朝向一种未知的空间仰起,未知的空间从上面照亮着他,是真正的亮光。然后,我谦卑地对他说话,好像对着一位长者一样,谈到他的诗。我说,最后两行诗属于大诗人手笔;如果一个人能够像他那样表达感情,应该自认很幸运。然而,他仍然在倾听着先前在舞台上的他,轻声地重复念着一些字词,因为这些字词似乎不想离开他的嘴(一块磁铁上的美妙金属);他在远处品尝着这些字词,好像他的心眼接触到一棵绝妙、高大的玫瑰树。

可爱的教师……在一个意义上……他白色、粗砺的眼睛,像是月光下的海滩那样遭受践踏、遗弃。爱与痛苦的惨象在他眼中伪装成残酷的喜悦;当爱与痛苦升扬、成长时,它们就混合在一起,勾勒出一种幻影;然后,两颗宝石,坚硬而精致,在他那壮观又纯洁的一双眼睛的准确地方形成--他在根源的深处无疑拥有一双壮观又纯洁的眼睛。

24. 蓝童马克斯

马克斯走到甲板上,穿着漆皮皮鞋,戴着松弛的白色衣领,结着手绣领带,穿着一套新西装,戴着一顶格子帽;所有这一切都是他或其他购置的人偷偷买下来的。他那蓝色的脸孔转向我,很快眨眨眼,满面笑容。他的微笑在我看来很朦胧。我仔细观察,看到他的一只眼睛有一层云翳,是我以前没注意到的。他的脸孔也搽满粉。

(从桑托·多米哥到古巴的航程中,马克斯几乎裸着身体走来走去,没有穿鞋子,因为穿了会痛,除非在脚上搽粉。马克斯是从波多·普拉塔由人带去坐船,前往圣地亚哥这个城市,要去跟不知道哪一个哥哥住在一起;他不曾见过这个哥哥,但他跟我谈到这个哥哥,显得犹疑不决,心存怀疑。一个在法国受教育的迟钝海地人,掌管着这艘船,对待马克斯就像一只小狗,努力要表现得很有趣。这个小孩顺从地跟着他,只不过却轻视他。马克斯最喜欢独自一人,好像在逃亡。我记得他那热切的胸膛,很瘦削,高高地悸动着,在栏杆上倾身。我记得,当这艘永恒的船停泊在靠近贾梅尔、杰雷米和雷斯·克耶斯的地方时,他的脸孔衬托着海地地方低低的月儿。我记得,当一种乐器在船首响起时,马克斯就会陷入狂喜状态中,紧跟着音乐的旋律,努力要融进乐器本身之中。)

看到他的脸孔搽满粉,我感到很悲伤。他像一个卑下的小丑。我邀他跟我共饮一些果汁,好让他能够讲得清楚一点。我说:“来啊,马克斯,你为何在脸上搽粉 ”他回答我时露出单纯的羞愧神情,分神的眼睛显得很茫然,白色的云翳加深,声音很难发出来:“为了今晚吃饭时看起来比较白。”然后,他犹疑地补充说:“为了让我的哥哥看我比较白。”

“比较白 为何希望比较白 黑跟白是一样的,两种颜色,一种跟另一种一样好。马克斯,想想看吧。世界上有白大理石,也有黑大理石,有黑眼睛,也有清晰的眼睛,有白鸽子,也有黑鸽子。你没有看到紫罗兰吗 有的是白色的,有的是淡紫色的。月光--看看它吧--它是同时又黑又白的。黑和白出现在世界上的所有东西之中,而这世界也是黑和白的。还有其他颜色,鲜艳的和阴沉的,可爱的和乏味的:黄色、蓝色、红色,全都是美丽的颜色;也有各种肤色的人。难道你认为白马比黑马漂亮,黑浪比白浪邪恶吗 你不喜欢夜晚的海吗 白色的紫罗兰或淡紫色的紫罗兰是一样的。我喜欢淡紫色的胜过白色的。”

马克斯踮着脚尖,好像感觉高了一点,然后用一只粗糙而颤抖的手擦掉脸上的粉。他快乐地看着我,直直对着我微笑--他经常以侧面的方式微笑--在离开时以清净、坚定又温柔的语气说道:“说得对。谢谢你。”

25. 佛兰西斯·冈察雷·阿南布鲁

他轻声回答我,声音几乎掠过我的身体,坦率又优雅,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像是敏锐的刀刃准确地触碰:“是的。”

我是在先前问他:“你是那个写诗的吗 ”然后,我问他是否在海上写了任何东西。他很快以简短的“是的”回答我,然后他的声音变得内敛,很有感情地补充说:“《热带的暴风雨》。”有些诗行我不会忘记:

“那种深深的蓝灰色再度回归……”

我继续问他一些我们两人都感兴趣的事情,他都简短而确信地回答。他在我身边花了很长的时间,缓慢地走着,手压着我的一根指头。他看来很憔悴,退隐到内心的一个世界;那是可见的外在世界、一般的外在世界所无法了解的。他曾被选为代表,要去朗读西班牙孩童对马提总统的致敬词,但是他一直没有朗读,不过我确信他天生多愁善感,不喜欢表现。

我们必须回到海岸,离开那些住在墨西哥的西班牙孩童。我拥抱他时,他问我:“你会记得我吗 ”然后他拿给我一本红色的小书,是我所写的《普雷特与我》,七月在马德里出版,我曾亲眼看到这本书完成。他以稳定的笔迹写了这则献词:“给胡安·拉蒙(即作者的名字--译注):谨代表前往墨西哥的西班牙孩童向你致敬,把你写的书献给你,缘于此书对我们而言有趣又有益。佛兰西斯·冈察雷·阿南布鲁。”

船在下午两点钟越过维达多前方,伴随以疯狂、热切、忧郁的号角礼乐。好几百辆汽车沿着马雷孔河与船只平行前进。孩子们挤在船尾,好像形成一种单一的生命,灵肉一体,是西班牙的一种新生命。在他们之中,佛兰西斯·冈察雷·阿南布鲁虽然置身于看不见的距离之中,但是我却看得很清楚--他是西班牙孩童的模范,“我会一直记着他。”

“道德的美”,在孩童或成人之中总是显得很伟大;那些善于迁就的人,那些自私的人,多么设法要逃避你、改变你、遗弃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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