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放心好了,竹代不仁现在就在我们哪里,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直到大姐消气为之,但是罂教在国内还不是可以公开的组织,所以不能要竹代不仁的命,不然被山口组知道,后果……”
“我懂分寸,不需要你来提醒我,我需要去一趟顾家给童小可拿衣服,你在家里等我。”
“嗯嗯。”
顾擎天和童小可都进了医院,擎天集团不可一日无主,顾宸风身为总裁,自然要迎面而上,撑起擎天集团的主心骨,还要每天面对媒体记者的好奇心和警察的关照。
上班时间都请管家们帮忙照顾,一下班就赶到医院,顾擎天差不多能出院了,今天他还要去给顾擎天收拾东西,送顾擎天回家呢。
“等爷爷在家再养一段身体,就可以会集团控制秩序了,那时候我就可以每天在医院照顾你了。”
顾宸风一勺一勺的喂童小可喝粥,“我自己来,我的手又没有受伤。”
“医生说了,你现在是病人,要小心伺候,不能劳累,这种粗活我来就可以了,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童小可微笑点头,乖乖张嘴,被顾宸风照顾着:“没想到你还有如此细心温柔的一面,这样多好啊,看起来帅多了,不像以前怎么装酷看着都像是傻子,哈哈……”昏迷的不知多久,但童小可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顾宸风的睡脸,这个傻瓜竟然趴在她的床头睡着了,随时讲笑话逗她笑。
“这话说了我就不高兴了,也不看看我是因为谁变得像个傻子,以前别提多聪明了,一堆名媛千金跟在我屁股后面,我连正眼都不看一眼呢。”
“哈哈……吹吧你,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在这医院多呆一天我都想死了,无聊透顶,而且味道极其难闻,休假的时间已过,该回集团了”
“想都别想,身体没好之前哪里都不准去,现在我是你的法定监护人,一切听我的。”
童小可躲开勺子,刚才还温和的脸布满乌云,死盯着顾宸风:“顾宸风你是活腻了吧,竟然敢威胁我,皮痒是不是,不要以为我现在生病就治不了你,不信试试。”
“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快别动,医生说了,要好好休息。”
将粥放在旁边,按住童小可,这伺候人也不是一件轻松活啊。
“我吃饱了,爷爷一个人该有多无聊啊,不是要送爷爷回家吗?现在都十二点了,一点多还要上班呢,快去吧,去集团给罗兰放半天假,让她来陪我聊聊天。”
“遵命!”顾宸风站起身子对着童小可行了一个军礼,就跟小孩子似的,逗得童小可哈哈大笑,连日来的苦闷也烟消云散。
“这些水果都是切好的,想吃的话自己拿着吃,我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爷爷应该也等急了,他比你还耐不住寂寞。”
“嗯嗯,知道了,你快走吧,爷爷也是因为我才住院的,我很抱歉,替我向爷爷问好,就说等我出院去了集团任凭他使唤。”
“哈哈,爷爷使唤我都不舍得使唤你,现在你才是顾家的血脉。”收拾了饭盒,顾宸风呆呆看着童小可就是不愿意离开。
“怎么了?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童小可刚准备拿出手机看一下脸上有什么东西,顾宸风低头侵袭了她的脸一口,就闪的没个人影了。
童小可摸着自己的脸陷入困境,她又做错了什么让顾宸风误会了?
陆阎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脸似冰霜眸眼似黑洞,浑身散发着不爽。
“哎呦喂,怎么一股浓烈的老坛陈醋的味道飘过来,酸死我了,炎,你闻到了没。”
“怎么?动心了,如此温和听话的童小可,我都没机会见到几次。”
哈哈,童小可不知道该笑该哭,陆阎炎吃醋的模样还真是稀奇可爱。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照顾了我一天了,照顾我吃喝,就算没亲自替我上厕所了,我对他稍微好点你都看不下去了吗?陆阎炎,我以前可没发现你是这么小气的男人呀,谁让你以前不懂的珍惜我,现在就好好尝试一下当年我的感受吧。”
陆阎炎死皮赖脸的坐在床边,看着童小可的眼睛,深情的要命:“什么感受,爽还是刺激?”
额,她该说陆阎炎什么呢,满脑子一点正经思想都没有,跟野兽似的,一见到她就发春。
“要是在持久一点就好了。”说完看着陆阎炎吃瘪的表情还真是爽,“哈哈……”
“看我怎么收拾你。”一向冷漠少言寡语的陆阎炎竟然像个孩子似的扑上了床,将童小可压在身下。
“好啦,炎,我是伤患,你吓到我伤口了。”
陆阎炎吓得立刻从床上跳了下去,跳下去才想到,童小可是被针管扎了,哪里来的伤口,她竟然敢耍他,他还上当了。
“童小可,看来我就不应该告诉你真相。”
“什么真相?”童小可假装糊涂,不就是告诉她,他察觉她是刘夏后,对她无止境的宠爱嘛,男人宠爱自己的女人有错吗?
“你懂。”请刮童小可的鼻梁。
一掌拍开:“不懂,陆阎炎,警告你,再动不动就刮我脖子,我就踢你下面。”
也就只有童小可跟他如此撒泼的时候,他不会觉得厌烦反而甚是喜欢,看来他也中毒不轻,成了童小可口中的欠虐体质。
“看你还能耍泼爆粗口,就知道身体没事了,我该走了,还有事情需要我处理,晚上再来陪你。”
“嗯嗯,好好照顾自己,最近不要背着我找女人,不然被我发现,你们陆家就彻底绝后了。”
陆阎炎又坐回床边,将脸凑过去:“那要看看你给我的好处了?”
童小可双手将他的脸扭正位置,对着他的唇亲了下去:“唔唔……”
送上门的福利,他从来都是享受,按着童小可的脑袋,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她,只是想玩火,却燃烧了自己;他,只是不舍得,却放纵了自己,两人如火如荼,难舍难弃的拥吻在重病病房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