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在场的五位,拿不出银子来,还不想为奴。
云千洛看着那几个女了容貌都颇好,而且不像另外三名女子,直接不回王府,这样的话,要么就是真的拿不出钱来,又走投无路,无处可去,但又清高的不愿为奴。
这四人也是朝中官员的子女,只不过父亲都不是朝中大员,多是五品以下的官员罢了。
“这样,你等四人,既然不愿意为奴,那本王妃就通容一点,绣水坊,福香楼,或者茶韵居,你们挑一出做工,每个月按工份发月例,王府就当成是你们的家,吃穿用度,还照从前,但丫鬟婆子和住房,四人共有一处外加两名粗使,可好?”
云千洛也只得出了这么个主意,意在也是让这几个女子能自给自足,可若她们之中有绣功好的,当了绣娘,或是其它才能的也好善加利用,免得天天在府中,床来无事生事非的。
张清华轻蔑的看扫过那四名灰头灰脸的女子,原先这府上有个王秀梅压住了她的风采,如今王秀梅都死了,这张清华倒有一种俯首看下人的模样。
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如她眼,就连云千洛她也不想看在眼中的。
张清华看向云千洛那一眼时,云千洛也注意到了,就连边上的金铃也是为张清华的无礼而狠瞪一眼张清华,但张清华却是带着轻蔑的笑容,心中思道。待我太子哥哥登基之日,就是你们的死期期。
张清华绝对不是一个善良之人,但也绝非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云千洛觉得这姑娘说起太子爷时,那一副敬仰的模样,真能称得上是痴迷不悔了。
如此这般,让她怎么好意思不成全呢。
“清华妹妹作为这府中众女子的表率,带回了一万两银子,可喜可贺,以后在府中大伙记得尊称一声小姐,别小主小主的叫,只要没和王爷圆了房的,不对,就是圆了房的,王爷没给位份的,也只能叫一声小姐,大家明白不……”
在场的下人们齐齐的应声,张清华的脸上也挂上了一抹笑容,心情好呀。
为何?她张清华本来就不屑于墨王爷侍妾的这个身份,到得王府也是因为父亲大人承诺了日后定为她在太子爷那儿安插一个身份的话,她才不会来这儿呢。
本来她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出了这悔气的墨王府的,但今早起,父亲又让人捎了信过来,说是这墨王府有重大变化,让她多注意点,所以,她才把打好的报复又收了起来,把这一万两银子交了上去的。
可是墨王府能有什么变化,她让仆人英娘去打听了,能有什么呀,不就是墨王爷子凭母贵让封了个亲王么?这有什么稀罕的,自己的太子哥哥,十多岁时就是亲王了呢。
所以,这会儿,云千洛让人唤她一声小姐,张清华格外的兴奋,毕竟,墨王爷侍妾的那个身份,她也从来没有承认过,这样倒正衬了她的心意的。
便她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云千洛会这么大度的,要带她进宫。
“那正好几位都在,咱王府也有了喜讯,皇上下旨,封了王爷为亲王,今个晚间在宫中设宴,说是让带了家眷前往,虽然没有明说可以带几人,但本王妃想着,多带两个也无妨,你们四人也算是本府中的家眷,有谁想随同前往去见见世面的,那就来跟本王妃说。”
车一柔等人本就是商贾之家的女儿,来得这王府,也只是求得一处安身立命之处,这种进宫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故而这三人连连摇头,拒绝的也太快了点。
搞得云千洛有点没面子的询问张清华。“不得张小姐意下如何?”
张清华那满张脸上只差写两字。我去,任谁都看得出来,所以云千洛这一问也算是给了张清华台阶下。“那既然没人愿意去,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的去吧。”
这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她这接话接得太急,还是泄露了她本来的心思,福喜儿在边上小声的嘀咕着。“本为就想去的人,还说的那么好听干嘛呀,虚伪。”
云千洛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接着说了。“这今晚上虽然说是重宴,但也是一场家宴,也就是几位皇子为贵妃娘娘庆祝一下罢了,所以做一般装扮便可,到时间我让人通知你吧。”
云千洛这特意的一说,在张清华这儿,可不一样了,有众皇子在,太子爷那么顾全大局面的人,想必晚上也会参加,那么自己定是要好好的装扮一番的。
不过还是得让英娘去打听一下,看看是不是太子爷也会参加,不然自己可是白去的了。
云千洛走出了冬韵阁时,还忍不住的问贺武和金铃一句:“凤齐烈长得很好看吗?”
金铃和贺武都不明白云千洛为何有此一问时,云千洛又跟着问了一句:“长得好看到人见人爱么?”想到张清华那一脸花痴样,云千洛就禁不住的生气,虽然张清华不是凤墨琰真正意义上的侍妾,但好歹你顶着这个名号的吧,也不知道点矜持的,就这么花痴的恨不能把别的男人的名字写到脸上,典型的不要脸不守妇道之人……
只是云千洛心里也是担忧,她做了这样的一个决定,不知道会不会让凤墨琰不悦。
毕竟凤墨琰方才为何而难过,她还是隐隐明白一丝的。
“好了,你们两个也不用为难了,一会张清华那儿要有人过来打听,知道该怎么说么?”云千洛本就只是说说而已,也没有想让金铃和贺武回答,但还是交待了待会要有人打听晚宴之事,该怎么说话。
看着二人那茫然的表情,云千洛一字一句的交待着。“就说太子爷和几位王爷也都会参加,让打扮的庄重一点。”
金铃会意的点点头,跟着云千洛往院中行去。
忙完了这些事情,云千洛也是乏了,回到春晓阁,因为知道凤墨琰在屋中歇息,所以也没有让金铃服侍就自己进了屋。
凤墨琰也是头疼的刚睡下没一会儿,但他这人习惯性的凡事都敏感,就算是云千洛再小心翼翼的脚步放轻,走到床前时,凤墨琰还是睁开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