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拉开了屏障,整个街道最繁华的时候来临,在屋子里待着的晨晨都听见了外面男人的喧闹声还有女人的嬉笑声。面对过许多大场合的晨晨在此刻有一些微微的紧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就觉得是一种错觉一般,已经无与伦比的赞美过,到这一刻还是不得不被她这幅面容蛊惑着。
轻薄的衣料衬出窈窕的身材,一条白色的拖地长裙,金丝打底,一头乌黑的长发犹如瀑布一般垂在肩上,金黄色的发带平添贵气,两个凤凰样式的金钗分饰左右,还有颗颗珍珠作配。气派的给人一种只可远观的压迫感。
“哎呦!我的祖宗唉,准备好了没有阿,快来让我看看。”妈妈走了进来,忙手忙脚的拽过晨晨又来回打量着。
“怎么样。”晨晨退后转了一圈问。
“好阿,好。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坏了阿,我让老七过来看看。”老鸨嘴里的老七就是伺候晨晨衣食起居、退居二线的妓女。
“哪坏了”晨晨看了看衣服剪裁出来的镂空花样说道:“这哪是坏了,这是我在我们那最喜欢的一种衣服样式,所以我才画了图纸,让七姨比着给做出来。”
老鸨半蹲,看着镂空的花样,整整的一大朵木兰花样,漂亮极了,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肌肤映衬着。
“妈妈,外面是按我说的做的吗?”
老鸨起身,点了点头:“是,是,是!”
“好了,开门吧!”
······
老鸨推开了房门,晨晨小步屡屡的走出房门,老鸨在一旁随着。
乐声停止,全场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晨晨的身上。
“天仙啊!”
“长得真漂亮。”
一个个宾客嘴里全是溢美之词。他们忽略了留在身边的女人,像丢了魂似的向晨晨走来。
“哎,公子,来,回到你的位子上。”说着,迎来好多女人,各自疏散着。男人们却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七嘴八舌的人人说个不停。
“停!”晨晨轻声的一个字,却鸦雀无声,都像被灌了毒药的哑巴,只是半张着要说话的嘴,却听不见声音。
“本姑娘有个规定,想必今晚达官显贵皆在,小女子谢谢大人们赏脸捧场,本人花名李梨儿,是艺妓,想必大人们都知道,我是卖艺不卖身的。我每晚只献唱两曲,一曲在大堂,另一曲在我房内,也就意味着只有一位客人,至于谁是这两一位客人,谁前谁后,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妈妈也会做决断的。小女子在这里谢过了。”晨晨仿照着古人说话,阴阳怪调却声音柔和耐听。
男人听完,全成了丧失了头脑的机器,大把的票子、银子塞进了老鸨的怀里,嘴里还念叨着不够我还有。
此情此景,可谓是点亮了尚春院的高潮。就在此时,红毯铺满整个尚春院,带着各色花式的灯笼也都布满了整个尚春院的大堂,根据纸张颜色的不同,折射出的灯笼的光也变得五颜六色,令人眼花缭乱,还有晨晨用花瓣放在坛子里调的香料,也被开了坛,一股股清幽的花香,遍布整个尚春院。
晨晨一脚踩上秋千,随着后台人员的拽动,晨晨越荡越高,手中怀抱着琵琶,白色的拖尾长裙在空中飘荡,琵琶发出悦耳的乐声和歌声搭配着。这整个尚春院成了人间天堂。
······
第二天,这尚春院所发生的一切,消息如轰炸的碎片般散落在洛城大大小小的各个地方,一时之间,带着好奇心的男人们,越聚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