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快醒醒...”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在反复的呼喊下我醒了过来。
我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赵教授,然后是考古队的其余人,我从头至尾的数了数,十个人一个都不少。
他们一行人正围在我的四周旁,当大家看到我醒来全都欢喜了起来,我四处看了看发现我已经不在那个阁楼里了,并且也不在地下了,我回到外面了!蓝天展现在我眼前,此时对于我来说蓝天就是最美丽的风景。
赵教授给我递了瓶水,我一边接过来一边问道:“我是怎么出来的?”
赵教授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们出来时就发现你在这里,你自己没有什么记忆吗?”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的记忆就截止到昏倒在地上的那一刹那,而后又发生了什么真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我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呢?寒月玫她现在怎么样呢?这些在我心中全是疑问。
赵教授见我一副思索不出的样子便说道:“算了,想不出来就别想了,我们所有人的一段记忆都消失了,在下面城池里发生了什么我们基本都毫无印象了。”
我听后略微点了下头,随即又问道:“教授,那我们是从哪里出来的?”
赵教授听后转身,手指着一个方向,考古队员见状纷纷让开,我顺着赵教授手指的方向望去竟然是一处光秃秃的石壁。
“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们都是从石头里钻出来的?”我不解的问道。
赵教授点了点头,随后解释道:“我们刚出来时那里还是一个洞口,可是我们刚出来没一会儿那就变成了石壁了。”
我听后瞬间瞪大了眼睛,心中很是惊讶,但不过这件事跟我在地底所经历的事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赵教授望着那面石壁叹了口气说道:“没成想还真有。”
“真有什么?”我不禁好奇的问道。
“鬼墓。”赵教授故意压低音量,似乎是怕考古队其余人听到。
“鬼墓?这是什么东西?”我疑惑不解的问道。
“这我还是早些年在南方听当地的一个土夫子讲过,那种墓就是已经毁掉的墓,但是阴气太盛,所以墓以另一种方式留存下来,不一定会在哪里出现。跟我讲这个鬼墓的人他当初也遇到过,他们一行七个人只有他出来了。”赵教授慢声细雨的给我解释起,就好像是在给我讲故事一样。
我听了半天还是没有听太懂,只是暂时把鬼墓理解为一座墓的鬼魂,但其实鬼墓远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
但不过此时的我并不关心什么鬼墓不鬼墓的,只关心自己现在在哪里。
其实不只我关心这个,考古对的大部分人都很关心这个问题,这一趟考古行动的整个过程实在是太诡异了,所有人都或多或少都有些担惊受怕,毕竟这个考古队也都是现组的,大部分人都只有二三十岁,不是常年进行考古工作的,胆子都是小的很,所以基本经历这么一段经历所有人都想回到一个有现代文明的地方。
但我们现在却身处一个未知的荒山上,不过幸好在这里有信号,赵教授的女儿——薇薇姐打了个求援电话,然后说马上就会有搜救队来接我们,大家这么一听便纷纷放下心来,各自找地方休息,赵教授也在微微姐的搀扶下坐到了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头上,进行休息。
我也原地休息了起来,不过我在休息时猛然发现自己的左肩处竟然一点都不疼了,我撩开衣服看了看,惊讶的发现伤竟然已经全好了,已经看不出一点曾经受过伤的痕迹,如果不是我左肩还缠着布条,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压根没有受过伤。
我扭了扭脖子甩了甩胳膊,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清爽,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之前受伤而产生的疼痛感,我心想难不成那些真的都是假的,或者那些伤只有在那座鬼墓里才能显现出来?
我想来想去不禁又笑了出来,心说伤没了就算了,我还猜它怎么没的干嘛,真是的...
我双手交叉背在脑后,然后躺在地上,望着天空,眼前不断地浮现在地下城池里所发生的一切。寒月玫,还有那个女尸以及那个与我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回想起来,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过了一个多小时,搜寻队找到了我们,把我们带回了滨海市,上车询问以后我才知道这里是滨海市北面的山区。
回到滨海市以后我们全都被带到了公安总局,被一个一个询问起情况,这时候我才知道另外三队竟然全都失去联系,目前出来的只有我们一支队伍,但不过考古队的人记忆都没了,我也不能把寒月玫以及女尸那些事讲出来,只好也装作和其余人一样,问什么都说不记得了。
调查整整进行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基本情况了解完便被安排到了一家酒店,我本不想去,但似乎非去不可,因为后面还要有别的事情,毕竟三十多人凭空消失不是小事。
接下来三天我都在酒店里吃吃喝喝,偶尔被叫到警局询问些情况,但也都是车接车送,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但是这种日子没过多久,第四天一早十一个人全部都被带到了警局,被宣布考古队解散,并且临走时嘱咐道这件事不能向外界透露一丝一毫,所有人都一口答应了。
这件事给大家心里都带来了很沉重的打击,三十多人下落不明...
唉,即使是我与他们素不相识心中都免不得悲伤,更何况与他们相处更久的这些同事。
这里面最为悲痛的就是赵教授,得知其余三支队伍下落不明的消息险些一下子犯了心脏病,毕竟当中很多人都是赵教授多年好友更或是学生...
那一夜过后赵教授整整老了得有十年!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老头模样。
从警局出来以后我与赵教授和薇薇姐做了个简单的分别,便各奔东西了,赵教授他们要回北京,并且走时给了我一张名片,希望我日后去北京时可以去他们家做客。赵教授也直言道以后要脱离考古这一行业,安心养老,看样子赵教授这一次受得打击真的非同小可。
我与赵教授告别后,我先回到了学校,学校此时空无一人。
我回到了宿舍,惊讶地发现宿舍楼前的那块空地上的深坑早已消失不见,仪器也已经全被搬走,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叹了口气,回到了宿舍内,惊奇的发现我的床铺上摆着一架古琴,一旁还有一个小盒子,我打开了小盒子,里面放的竟然是那个玉玺!
就在我看着这两样东西甚为惊讶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惊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