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怪不得呢,这样的神仙公子到这里来,怎么可能是为了那个传说奇丑无比体态彪悍的张家大小姐呢!
“那你呢?礼部侍郎!”凌山山向前走了一步,抬头挺胸,却让安茹锦觉得有些可怜。握住司徒傲天的手,感觉到他手上的暖意,这才舒心了一点。
人群给凌晨飞让出路来,他一步步的走到台上,紧紧地盯着凌山山,“我只是看不惯某人自诩谦谦君子,却做出什么不要脸的勾当而已!”
众人忍不住吸了口气,这位礼部侍郎离那个毒公子好近啊!
“既然两位上了我的擂台,就不要在这里话家常。不管是为了什么,请动手吧。”张大小姐有些不乐意了,想看两个男人打一场有这么难嘛?
凌晨飞笑了一下,率先动手!
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直指凌山山的咽喉!
凌山山脚尖轻点,一个幻影移步就向后退了数米,躲过凌晨飞的攻击,也从袖中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凌山山的胳膊上绕着一条鞭子,如蛇一般攀附在他的胳膊上,纹理狰狞!
解下鞭子迎风一挥,虎虎生风,犀利的划开了空气一般!
众人见凌山山挥鞭子,忍不住的捂住鼻子。
那人可是毒公子啊!若是这鞭子上也有毒,万一随着空气被吸进去可怎么办!
安茹锦倒是来了兴趣,原来这个娘炮还挺有料的啊。
凌晨飞挥剑而来,气势恢宏,竟然让安茹锦都觉得有些脊背发凉。
只见他冲着凌山山就冲了过去,似乎要一刀直接把人给劈成两半!
凌山山感觉到凌晨飞的剑气,嘴角勾了一丝笑,接着挥起鞭子,不躲不让,直接将鞭子缠到了软剑上!
鞭子和软件都是十分柔韧的东西,两人的争斗顿时变得十分妖娆柔软,让人看了忍不住都担心自己的脖子是不是下一刻就会被这样的东西给围住!
鞭子绕剑,剑扯蛇鞭,两人的打斗不带一丝血腥,甚至充满着一些柔美的感觉!但是越是这样,越让人心神发冷。
这得是多厉害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气势!
安茹锦边看手脚边动着,好像她也在跟着打斗一样。起初司徒傲天没在意,但是看见怀里的小东西越来越不安稳以后,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刚想拍她的小屁股一下,没想到却摸到了一根毛茸茸的东西!
“呀!”安茹锦觉得自己瞬间没有了力气,好像被突然抽干了气力一样,向后倒在司徒傲天的怀里。
司徒傲天低头一看,就看见安茹锦的脑袋顶上冒出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小东西,太兴奋了,连尾巴和耳朵都跑出来了!”司徒傲天失笑,安茹锦还真是让自己平静无波的生活增加了不少乐趣啊,怎么连看个热闹都这么精彩!
安茹锦不好意思的捂住耳朵,两腿夹紧尾巴,双目含泪的看着司徒傲天,似乎是在控诉主人不尽职一样。
司徒傲天叹了口气,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实在是让他很不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怀里拿出一块方帕给安茹锦遮住耳朵,幸亏她的脑袋小小的,一块方帕系上,竟然平添一股柔弱小女子的感觉。把她夹紧的尾巴塞到她的小襦裙里,更加紧密的抱了抱,回头对着身后的明灯和翠竹说“回去吧”,接着就一个脚尖一点飞了出去。
众人本来还沉浸在擂台上的斗殴,没想到竟然还有更强的高手就在观众席里!
只见一个白影一闪,众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有一个人抱着一个什么东西从半空中掠过去,消失在了对面酒楼的屋顶处。
而紧接着,又有两个身影跟随而去,只看见绿色和白色的光一闪,就什么都不见了。
不少看热闹的人此刻已经吓得瘫倒在地上,还有几个甚至尿了裤子。
娘啊,不过出来看个热闹,怎么会遇上这么吓人的事情啊啊啊啊!
擂台上刚才还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突然间停下来,一起看向司徒傲天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凌晨飞,告诉凌宇,我对凌家的家产没有什么想法。那些东西,就算给我我也不会要一分!”凌山山突然开口说道,接着将长鞭一收,竟然就停了下来,似乎并不准备再打下去。
凌晨飞看见他都停手了,自己也不想再在这里丢人显眼。若是刚才他没看错,那三个飘去的背影,每一个都不是自己能够比得上的!
“喂,你们把这里当做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红纱后的凤媛终于忍不住了,两把大斧划破红纱,一个大跨步就从里面冲了出来!
“哼,你们不想当我的夫婿,我还没看上你们呢!不过敢上我的擂台,就得跟我比过才能下去!”张大小姐空有一身武艺,今日却一直憋着不能上来好好跟这些对战,心里实在是痒的很!
她已经看过了,恐怕今天台下已经没有人能比眼前的这两个人更强的了,那么,现在她就回来会会他们,好过过手瘾!
凌山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么彪悍的女人……
“打赢我,就放你们走!”凤媛一个大斧劈过来,迎面一阵破空的气势,让凌山山全身都冷了一下。
司徒傲天抱着安茹锦直接到了慕容府,毕竟这里在昨天晚上已经变成了安茹锦的家,所以也可以勉强算作司徒傲天可以稍作歇息的地方。
安茹锦乖乖的窝在司徒傲天的怀里,听着他安稳的心跳,心里觉得十分的安全和踏实。
不过,让人不爽的是,在司徒傲天推开门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一股陌生人的气息。
她,心情突然就变得不好了。
是谁那么大胆子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安茹锦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有些气恼。心里一不高兴,脸上也就有些不好看。
司徒傲天喜欢安茹锦吃醋,但是只是享受那种被她关心的感觉而已,却并不是为了让她生气的。所以看见眼前的女人搔首弄姿的在这里站着,他首先就摆出了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