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宗每五年举行一次大比,内门和外门的弟子皆要参加,比试胜利的前三名能够获得功法、丹药以及法器的奖励。距离上次大比刚好过去了两年,而进入宗门满三年的弟子都要参加。师父的六个弟子包括我,上一届没一个人参加过,这一次刚好全部去参加大比。
不过我们师兄弟有些吃亏,毕竟内门中很少有在开光境之前就加进来的,只是功法阁的管理者公羊长老权力比较高,才能提前把弟子带入内门,我的这些师兄弟,无一不是地品灵根,看来师傅对修仙的资质看得很重。
和几位师兄见过面后,我就从师傅那儿取来了吸收灵气修炼的功法,名为《长生功》。师傅却告诫我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只是说这种功法,即便师傅要废功重修一次,也没有权利修炼,这是镇派的天级功法。
“什么”我被师傅说的话吓了一跳,镇派的天级功法?那我又怎能修炼?“这是上次在测灵台和你传音的祖师让我交给你的,他就是凌云宗当今的老祖雷火真人,老祖也是雷属性的极品灵根,并伴有火灵根,他修习的功法都很适合你,好好修炼吧”“对了,还有这运用灵气的万法决”
我赶紧谢过了师傅,心里对门派的老祖也是充满了感激,正需要提升实力的时候,合适的功法就来了。不过我还是对老祖的毕生所学没多大兴趣,要是雪儿活的不长久,我独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小子,其实我有办法让那个女孩能够修炼,不过得等你到结丹期才能告诉你”正当我心中苦闷的时候,脑海里却想起了一道声音。“是你吗,天书爷爷”“是我,你好好修炼吧”说完天书爷爷又没了声音。
搞什么啊,你不知道修炼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吗,忍受孤独忍受寂寞,惨痛的折磨悲痛的经历,光是想想我的身体就抖了一下,我是有称霸世界好好享福的念头,不过却不想自找苦吃。从正峰的功法阁离开,我就回去了院子。
唉,我坐在书房里看着在一旁读书的雪儿,也不忍打断,雪儿这几天来一直都很安静,和以前一样。只是我感觉少了个人,就是爹爹。无奈下我只好去修炼了,坐在修炼室里,我开始参悟起了镇派的功法《长生功》,这是一枚玉简,师傅说贴在额头上就能收到里面的信息,玉简在之后也会破碎。
“人有三气,内气、外气、浊气,长生功法蕴含阴阳大道,合则生,分则死”参悟了一晚上的《长生功》,我也没有一点感悟,只是觉得修炼的时候吸收天地灵气的速度快了些。
我又拿起了《万法决》,里面记载着五行属性法则的运用,还有御剑术等常用法术。可是练习了半天我却无法静下心来。
最后在心里下了决定,立即停止修炼去找雪儿了。练功室在书房的地下,每个院子都是一样的的设计,目的是为了不让别人打扰到修炼,除非你有了自己的山峰洞府,才能随意的设置分布,不然破坏了这里的设施,以后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居住,也会受到灵石上的处罚。
推开了书房的书柜,也就是进入练功室的门。我便看见雪儿还在那看书房里的书。“雪儿,你怎么还没有去休息啊”我关切的问。
“我在看凌云宗收录的药理书籍,这些比爹爹教的还要简单一些”雪儿说完就朝我微微的笑了一下。我知道,雪儿不能修炼,心里一定不好过。天书爷爷说的话是否是真的,没有灵根的人也能够修炼吗?现在我对天书爷爷充满了希望。
我要修炼到结丹境,那是比现在的师傅还要高的境界,我在心里只给了自己最多三十年的时间。我依赖的是掌握极品雷灵根天机功法和天书爷爷的帮助。虽然有让青春常驻的丹药,但是我不想等雪儿老了,才能帮她,要是三十年后我还修炼不到结丹境,那我也就打算放弃修仙了。
晚上,我没有再和雪儿睡在一起,而是单独找了一间厢房,原因有两个,第一我要好好修炼,二就是我现在的身体发育的也越来越成熟,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提前做出了什么事来。
坐在床上,我还是无法入睡,于是开始尝试着去打开仙道经或魔道经的下一篇,魔道经依旧不行,仙道经却又是轻松的打开了。
七情六欲修炼之术。修炼后能使人产生幻象,遇敌时的好帮手。现在我也发现了,虽然仙魔道经对于吸收灵气没多大帮助,却是十分适合对敌的功法。
现在还不知道浩然正气和煞气的其它用处,但以后肯定会知道的。参悟了几天七情和六欲的幻术使用方法,我就去找雪儿实验了,只是盯着雪儿的眼睛看了一下,雪儿就沦陷了。
吓得我立即解开了幻象之术。雪儿醒来后脸变得羞红起来,开口问到“你这是什么法术啊,居然能使别人陷入另一个空间”
我笑了笑“这是幻术,我练了几天才学会的”然后吃过饭我趁着雪儿不注意,就偷偷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便回房去继续修炼《长生功》了。
因为我一进凌云宗就成了内门弟子,所以门派里的任务我也从没接过,每个月还能领两枚中品灵石,比别人少经历了很多。所以在一个月后,我突破到了旋照境中期,就出门约了各位师兄,决定去任务堂接一个任务历练一下,因为我感觉到了修炼似乎遇到了瓶颈,总是心神不宁,无法修炼。
安慰了一下雪儿,我这次出去快则三天,多则半个月。毕竟任务还没接,也不知道师兄们想要接一个什么样的任务。
等我和五位师兄一起到了任务堂,管理任务堂的长老才告诉我们,任务都被接走了。“不会吧”莫小莫在一边惊讶了起来“任务堂每天至少都有五个任务的,就算是修剪一下灵草什么的也好啊”
“是真的没有,我和公羊长老的关系不错,怎么会骗你们,况且现在天下太平,也没什么特别的任务了”
正当我们六个无奈准备离开时,一位姑娘却御剑飞了过来“樊长老,我家太上长老要给梦喜儿和风铃师妹炼丹,发任务找六名内门弟子前去帮忙”
“有任务了哈哈”莫小莫师兄兴奋的喊了起来。大师兄走上前去对着那名姑娘说到“我们刚好六个人,是功法阁长老的弟子,可否接这个任务”
姑娘看了我们一眼,然后便说了声“可以”然后大师兄便带着莫小莫和我,三师兄四师兄和二师兄一起,分成了两拨御剑跟着那位姑娘走了。
凌云宗现在一共有五位太上长老,一般都不会出世,也就是五年前这位唯一的结丹期的女长老收了一位拥有冰属性极品灵根的弟子,才在这五十来第一次出现在门内弟子的眼中。
想想等会就要见到一位太上长老,我的心里也是有些激动。
御剑飞了半个多小时,飞到了正峰后的一座山脉顶端,我们便看到了太上长老的住所,这里一般都有禁空的阵法的,应该是前面的姑娘提前传音给她师傅了。
这个时候莫小莫趴在我耳朵边悄悄的和我说“这姑娘叫钟离,我们大师兄暗恋的对象,不过师兄却是不敢在她面前提,因为钟离师姐的实力在开光境巅峰,随时能踏入筑基境”
原来大师兄是自卑了啊,毕竟师兄刚来四年,现在是开光境中期,这种修炼速度也是很快了。
等进入了太上长老的院子,我们才能看清院子里栽的灵草灵药,连空气中都是浓浓的灵气,看来这下面还有一个大型的聚灵阵,用来帮助仙草的生长。
从大院子一直朝前走,又进入了一扇门,我们才算到了目的地。两名年约十二岁的小姑娘此时都在地上打坐,不过是背对着我们,她们的师傅,也就是太上长老开始打量起了我们六个人,钟离师姐向太上长老说了我们师傅是谁后便离去了。
蒙着面纱的太上长老阻止了我们的行礼,然后看向了我说“你就是公羊新收的那个有隐雷灵属性灵根的弟子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太上长老点了点头,随后又给了我们每人一个小鼎说“用你们的灵气注入其中就好,剩下的交给我来做”
我和几位师兄也就不再废话,各自引出了灵力到小鼎里。嗡嗡,空中的六只鼎先后开始了颤抖,接着一股股特别的热气便从中飞了出来。
太上长老便将这六道热气引到了一起,又分成了两股,注入了两名小姑娘的体内。
很快她们的身体就发起了红光,然后两人慢慢就能动了。太上长老见状便要送我们离开,报酬凭借任务完成令牌去任务阁领就行。
“等一下”我们正打算走时一道好听的声音却响了起来,我突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便回头朝那两名小姑娘望去。
两道目光突然交叉在了一起,然后我轻声喊了一句“是喜儿吗”“小十哥哥”左边穿蓝色衣服的姑娘也喊了一声,然后便红了双眼。“是我”
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喜儿,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喜儿姓梦,她旁边的是老板娘贴身丫鬟花雨的妹妹,风铃。她们居然都来了凌云宗,好像还有一个是极品的冰灵根。
这时太上长老也是诧异的问了一句“你们认识?”“是的”梦喜儿连忙点了点头“小时候我们就住在一起,后来小十哥哥得了重病,就被送走了”我的五位师兄见状只好先行告辞,莫师兄却回头暧昧的看了我一眼,结果被大师兄拍了一巴掌。
我得到太上长老的允许留了下来,和两位妹妹多聊了一会。聊着聊着喜儿却突然问起了我的境界如何,“旋照境中期,前些日子才踏入的,不过哥哥我还是开光境的炼体修士”说着我拍了拍胸脯,对于两位小姑娘我并没有隐瞒自己还是炼体修士的事实,至于太上长老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事。我认为隐瞒实力,只是对于敌人而言。
喜儿听完睁大了眼睛,气鼓鼓的说到“我是极品冰灵根,才刚刚踏入开光期,之前和风铃吞服玄冰丹不小心寒气入体了,需要男子的真气帮忙才能疏通经脉,没想到能遇见你”说完喜儿眨眨眼,然后求着她师傅给我一些能促进修为的丹药。太上长老也不小气,直接就丢给我了三个大小不一的玉瓶。
然后开口介绍说“大瓶子里装了十颗小灵丹,对于炼体修士和刚开始修炼的人很有用,中等个装的是五颗大灵丹,小瓶里装的是凝神丹,突破开光境要凝炼神识,服用这丹药能提高突破几率”
“谢谢太上长老”我连忙起身对着喜儿师傅真挚的道了谢,小灵丹下品灵石就能买到,大灵丹贵很多,一枚中品灵丹才能换一个,而凝神丹则更贵,虽然这些对于结丹期的修士而言不算什么,但却是能帮我的大忙。
最后太上长老让她的灵兽青鸾把我送了回去,回到院子里,刚好时间过去了一天。我直接去了雪儿休息的房间,抱着她轻声说道“明天开始我就要闭关了,我也不知道我这一次要闭关多久,反正我不踏入开光境,我是不会出来的,我的令牌也就交给你保管了,记得千万不要出门随意走动,等我有了实力,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
***话,抵死缠绵。我还是忍不住要了雪儿,雪儿也是尽力的配合着我。第二天我为雪儿搭好被子,便出门用手里的两颗中品灵石换了四十枚辟谷丹。回来后没有和雪儿多说话,便去了修炼室闭关。
不行,不行啊。一枚辟谷丹能管一个月的效用,现在只剩下了十一颗,也就是说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九个月,两年多没见过雪儿了,距离大比还剩六个月。我看着太上长老给的三个空药瓶,露出了苦笑。